“冷先生可真是難伺候啊!”萊昂冷冷地笑着,“我父親答應了你還不夠?還要我再承諾你?”
“你是威克多家族的繼承人,我考慮了兩天,決定必須得到你親口承諾以及保證書纔行。”電話裏冷墨說。
萊昂看了看窗外的夜色,“白天吧!”
“我早上7點飛機,我要帶着萊昂少主你的親筆保證書回去給我父親看。”冷墨又說,“我父親也是這個意思,所以萊昂少主,現在能見個面麼?”
萊昂臉色很不耐煩,若換了平時,或者他在家裏,自然沒有什麼問題,他的夜生活都是從十二點之後纔開始。
但他現在不在家裏,離家裏那邊還有三個小時車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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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時間,臉色煩躁道,“那等幾個小時吧!”
掛電話後,他警告旁邊的醫生,“給我看好了這個人,若是讓他死了,我就把你的心臟挖出來,聽到沒?”
“是。”醫生膽戰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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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昂手中的槍又指了指醫生以及周圍的人,邪邪地笑着,“但若是讓他跑了,我就把你們腿都砍了。”
周圍的人應聲,知道他真會這麼做,雖然這些人是赤狼組織的餘黨,但面對這個男人都感情恐懼。
萊昂收了槍,便帶着幾個人出去了,不一會,兩輛轎車從古堡大門出來,延着路下山了。
山上的車燈照過來,山下入口處的兩個人還站在車外,萊昂車經過的時候,司機交待了兩個人幾句,那兩人也正常應着。
隨後萊昂的車和後面一輛跟隨的車便開走了!
不一會,洛薇和傅沉淵他們的車便從另一個方向開出來了,延着路直接上了山!
靠近古堡的時候,傅沉淵和洛薇發現守着這座古堡的人挺多,因爲外面都停着不少的越野車。
而他們的車是外面來的車,進不了古堡大門。
傅沉淵對前面負責開車的保羅說:
“打電話給山下的人,讓那兩人開車上來,由他們進去先把那個供體人給我藏起來。”
裏面人多,帶出來是不可能了,只能把人藏好,接着他們攻入古堡。
但若不把人藏好,雙方開火後,那個供體人受到牽連出事了就完蛋!
保羅馬上打電話了。
洛薇看着傅沉淵,“你準備將那個供體人藏好後,強攻?”
“不然?”傅沉淵墨眸眯着,“那個人身體支撐不了多久了,也受不了一點傷,直接帶出來肯定會被發現,藏起來是最直接的辦法,將古堡裏的人放倒後,再進去把人帶出來就行了。”
而把那個供體人藏起來,裏面那些人也就不可能把其當作人質了!
洛薇看着運籌帷幄的傅沉淵,笑了笑,發現有他在,根本就不用她想什麼作戰計劃營救方針!
——果然是個遙指江山的帝王,比她更強大的作戰指揮者!
過了一會,下面那兩個人開着他們的車上來了,直接從藏在拐彎處的洛薇他們的車旁邊經過,開去了古堡大門那一邊!
弗蘭的催眠非常強,自從他破解了韋柏的催眠術後,他的催眠術已經達到了世界第一!
兩個被催眠的人將車開到古堡大門外面,停下。
守大門的人看到他們,大聲地用英語問,“你們不是守下面的路口,上來做什麼?!”
開車的人揚了揚手中的空的啤酒罐子,“喝完了,上來拿幾瓶!”
守門的人這才用對講機讓裏面的人開門了!
這二人開着車進去後,停下車,走進還燈火通明的古堡內部。
古堡裏滿是酒味,古堡裏的人幾乎都是赤狼組織的餘黨,以及一些萊昂帶過來的人,此時這些人都是喝酒打牌叫囂着,或者警惕着在各個崗位上。
但進來的兩個人被弗蘭下了強烈的心理暗示,會毫無意識地按弗蘭的指示去做某些事!
剛拿了一聽啤酒的人又放了下去,示意了一下樓上方向,“我去上個廁所。”
另一個人便也上,“我也去吧,這外面可冷死了,今年的秋天指定是要提前結束!”
大家看着這兩個人往樓上走去,但這二人確實是威克多家族的人,萊昂帶來的人,所以大家只是看着這兩個到樓上去,卻也沒有阻止。
這裏並不是古堡內的主人起居區,只是下人以及工人的區域,大家看了一會那兩個上樓去的人,又收回視線開始打牌了……
但古堡內部都是互通的,這兩個人上樓後,馬上通過一扇扇門,一條條走廊,尋找那個被萊昂抓來的那個病人(供體人)
但萊昂帶人離開後,這古堡裏還留下另一個醫生,黑醫韋柏!
韋柏並沒有參與戴維被抓的那場行動,所以逃過了一劫,現在國際刑警組織已經在通緝他,所以他躲到了萊昂這邊!
看着醫生給那個供體人吃了藥,送回房間後,他跟到房間門口。
醫生一出門便看到了他,頓時臉上一怵,“你,還有什麼事?”
韋柏看着這醫生說,“這個人對萊昂先生有重大作用,在他發揮作用之前絕對不能讓他死了。”
醫生點頭,“我知道。”
“更不能讓他跑了。”
醫生看了眼後面,“他這麼虛弱,怎麼可能跑得了。”
“什麼事都有可能。”韋柏又警惕地說,“萊昂先生有事離開了,晚上我們輪流值班,上半夜是我,現在下半夜你守在這。”
現在已經凌晨1點了,是因爲那個供體人病痛得醒了,醫生纔將他扶上輪椅推到古堡院子裏走了走,現在給他吃了些藥又送回房間了。
醫生點了點頭,“行吧,我守在這。”
韋柏這才離開了。
醫生剛在這門口無聊地站了一會,便看到兩個人從走廊另一邊走過來。
這兩人過來後,其中一個人問醫生,“少主帶來的那個人就關這房間麼?”
醫生看着他們,“你們不是守在山下的人?怎麼在這?”
另一個人不回答,突然一拳揮過去!
醫生毫無防備,在要叫出聲時便被這二人捂住了口,昏倒在地。
房間裏,傑雷·福克臥在牀上,病痛折磨得他徹夜難眠,即使閉着眼睛他也時不時咳嗽着。
反正他已經不久於人世,若不是還惦記着家裏的父母,他真想一死了之,早點解脫。
可現在他卻被人綁架到了這,他原先還不明白爲什麼這些人會綁架他一個得了不治之症的病人,當那個萊昂說他的心臟跟那個亞洲首富配型成功時,他就明白了。
都是這些富人的針鋒相對,他不過是被抓爲了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