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你看起來,臉有些紅?”沈青青一臉關懷地走到陳謹言旁邊。
陳謹言這會,已經醉意凜然,他撐着一絲清明說道:“抱歉,我好像有些不勝酒力。”
沈青青趕忙說道:“抱歉抱歉,是我不該找陳先生喝酒。現在宴會一時半會也結束不了,這樣吧,我先帶陳先生,到樓上客房去休息一下。”
陳謹言,實在是頭痛欲裂,見沈青青這麼說了,便也應了下來。
沈青青,就親自把陳謹言,帶到了一個房間中。
然後,她又下來,找了蘇夏。
蘇夏就更好解決了。
別看蘇夏一副很清醒的樣子,但是醉酒狀態的她,不管別人說什麼,她都會下意識地聽從。
沈青青只是柔柔地說了一句帶蘇夏去找霍驍,蘇夏就乖乖巧巧地跟了上去。
沈青青直接將蘇夏,帶到了陳謹言的房間內。
看着蘇夏進門之後,沈青青,直接反鎖了房門。
蘇夏喝醉了,完全沒有反抗能力。
陳謹言也喝醉了,欲wang無限放大。
再加上,陳謹言又愛蘇夏入骨,這種情況下,他怎麼可能忍得住?
她只需要等上一段時間,再找人過來,自然就能讓大家看見精彩的畫面。
沈青青趴在門上聽了會動靜,她倒是沒聽見什麼。但她也不着急。
反正,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兩人,是怎麼都說不清楚了。
沈青青離開時,是面帶笑容的。
屋內。
“抱歉,我想一個人……”陳謹言以爲是來了個傭人,不由開口說道。
可等他擡頭了,看見的,竟然是一個乖乖巧巧的蘇夏。
蘇夏已經完全沒有神智了,但她還跟個正常人一樣,乖乖巧巧地坐在沙發上。她的兩只小手,還認認真真地放在膝蓋上,一副十分老實的樣子。
陳謹言的心臟,瞬間瘋狂地跳動了起來。
是蘇夏?
還是他,產生了某種幻覺?
陳謹言揉了揉眼睛。
他知道自己醉了。
所以,看見蘇夏,是醉了之後,產生的幻影?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以後,倒是寧願多醉幾次。
“小夏。”陳謹言試探性地喊道。
蘇夏沒有反應,只是繼續乖巧地坐着。
所以,這果然是做夢吧?
陳謹言走了過來,嘗試性地說道:“小夏,我以爲,你不會想要見到我了。”
蘇夏擡頭看着他,聲音嬌嬌的,軟軟的,她說道:“霍驍呢?”
陳謹言愣了一下,心頭滋味莫名:“我是陳謹言。”
“哦。”蘇夏就低頭,不看他了。
陳謹言:“……”
他現在做個夢,也這麼自虐的嗎?
陳謹言咬了咬,試探性地伸手想要摸蘇夏的臉。
蘇夏卻突然揚手,惡狠狠地給了他一個巴掌。
陳謹言懵了。
面頰上,竟然還有痛感。
這……這不是做夢?
“我要霍驍。”蘇夏嬌嬌地說道。
陳謹言一時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心情。
他有些不甘心地說道:“霍驍不在,我是陳謹言,你最喜歡的陳謹言。”
蘇夏定定地看了他一眼:“最喜歡的?”
陳謹言心頭一動,瘋狂點頭。
蘇夏就揚手,又給了他一個巴掌,“你騙我。我最喜歡的,明明是霍驍。”
陳謹言被她打的酒都醒了一半,卻還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小夏,你怎麼會來這裏?”陳謹言問道。
“我來找霍驍。”蘇夏理所當然地說道:“你把霍驍,交出來。”
陳謹言看着蘇夏,總覺得她現在的狀態有些不對。
陳謹言猶豫了一下,試探性地說道:“你……喝醉了?”
“霍驍呢?讓他出來。”蘇夏不回答,只是固執地重複着這句話。
這一下,陳謹言就明白了。
蘇夏,果然是醉了。
陳謹言看着蘇夏那嬌嬌嫩嫩的樣子,說自己完全不心動,那是不可能的。
陳謹言伸了伸手,最終,還是有些掙扎地收了回來。
他是個人,不是畜生。
畜生沒有底線,而他,是有底線的。
陳謹言深吸了好幾口氣,強壓下心底的旖旎感覺。
他轉身,去開門。
可是,這一轉動門把,陳謹言就感覺到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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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竟然被反鎖了。
陳謹言的臉色,瞬間變了。
一開始,他還沒把這件事情,往陰謀上想。
可是,這門竟然被反鎖了。
這就讓他,不得不往這個方向想了。
陳謹言想要思考一下前因後果。
可他的腦子不太清楚,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他乾脆進了浴室,生生往身上淋冷水。
這麼一鬧,他纔算徹底清醒了下來。
陳謹言眯了眯眼睛,神情陰霾。
他不是一杯倒的酒量。
那杯酒,有問題。
酒,是沈青青送來的,房間,也是沈青青帶他來的。
蘇夏那邊,恐怕也是一樣的情況。
這件事情,基本,就是沈青青的手筆。
雖然不知道,沈青青爲什麼要做這種事情,可是這不耽誤陳謹言的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
沈青青要算計他可以,她千不該萬不該,把蘇夏也牽扯進來。
他若是一個沒忍住,做出了什麼。
他是個男子,還好一些。
蘇夏以後,要怎麼做人?
他絕不能讓沈青青得逞。
可現在,門被反鎖了。
他從裏面,沒法打開。
哪怕他和蘇夏,什麼都沒有做。
如果沈青青帶人過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他們照樣解釋不清楚。
他和蘇夏,必須離開這個房間。
陳謹言眯了眯眼睛。
看向了自己的手機。
手機被淋溼了一些。
陳謹言慌忙擦了擦水珠,還好,手機還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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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了翻通訊錄,最後,他的目光,還是鎖定在了那個人身上。
雖然,他很不想求助那個人。
可如今,也只有他,能解開這個僵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