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小姐被他們莫名其妙的笑容給弄蒙了。
“請問,還要嗎?如果不需要的話我們可以給您退了。”
重新找已經不實際了,所以秦風直接拿了房卡。
“走吧。”
三人上了電梯,直接去了九樓。
整個酒店的現代化令樸甜都有些恍惚了。
“我還以爲見不到電梯了。”
秦風低聲道:“薩拉城很繁華,是帝都,但是這裏魚龍混雜,最好不要離開我的視線。”
無論再怎麼繁華,都無法掩飾底下的骯髒和危險。
電梯停下,他們走到了那兩間房,葛醫生卻提前拿走了一張房卡,道:“我來了,精神不太好,受不得別人的打擾,先休息了。”
說罷,葛醫生在秦風和樸甜困惑的眼神下,拿走了那張單人房的房卡,開了門,進去,關門,直接將他們兩人給隔絕在門外。
樸甜嚥了咽口水,道:“外公他,他是拿了單人房的房卡嗎?”
秦風看了看剩下的那張房卡,嗯了一聲。
“所以,你手上的是雙人房?”
“嗯。”
樸甜的臉瞬間就紅了。
如果這還不懂什麼意思,她可以回爐重生了!
但,但是外公怎麼會允許?!
葛醫生的確是不願意的,但是葛醫生突然想明白了,在這樣的鬼地方,指望誰都不如指望秦風來得靠譜。
且這小夥子很明顯就是要娶阿甜的。
且在阿甜這麼任性矯情的情況下,不僅沒有半分生氣,還十分包容。
且小夥子自身的能力很優秀。
所以葛醫生深思熟慮後,還是覺得幫一把。
免得這麼好的小夥子真的走了,阿甜怕是會哭瞎了!
葛醫生關上門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這一刻覺得自己深藏功與名,剩下的,就交給年輕人了。
“先進去吧,你累了。”
秦風開了門,進了房間,很標準的雙人房。
樸甜紅着臉跟着進去了,全程都是低着頭,甚至都不敢去看秦風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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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她還試圖勾飲大叔。
但是現在有機會同房了,她卻開始扭捏了。
相比之下,秦風的表情很鎮定,至少表面上看是這樣。
“你要洗個澡嗎?”
“好……”
“嗯,我幫你調水溫。”
秦風十分鎮定的脫下了外套,捲起袖子,進了浴室。
樸甜捂着臉,只覺得自己的臉頰發燙,喃喃自語着:“怎麼有點兒像度蜜月了……”
這種老夫老妻的說話方式,實在太撩人了。
樸甜差點就控制不住想入非非了。
當然,浴室裏的秦風也並不如表面上那麼平靜,尤其是當他因爲失神將水給弄得燙到了自己後,就更是顯得慌張了。
他面露苦笑,暗暗鄙視了自己一頓。
都這個歲數了,居然無法抵抗小傢伙的佑惑。
將自己渙散的心思都給收回來了,秦風調好水溫,順帶蒐羅了整個浴室,確定沒有任何攝像頭之類的東西,便走了出去。
“你可以進去了……”
話說到一半就停下了,只因,他看見樸甜此刻正躺在牀上呼呼大睡。
她睡的很沉,一點都沒有被驚動。
秦風啞然失笑,他在浴室裏面心亂如麻,而擾亂他心思的小傢伙卻直接睡着了。
“阿甜……”
他走過去,輕輕的叫了她一下。
樸甜絲毫沒有反應。
她實在太累了。
白天裏經歷的事情就像是電影一樣,太刺激,太緊張,消耗了她所有精力,現在一躺下去,直接睡熟了。
秦風也不再叫她,幫着她脫了外套鞋子,將被子給她蓋好,認認真真的看着她,最後小心翼翼的靠近,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樸甜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原本只是想閉目養神一下,結果一下子就睡着了。
後面聽着水聲,她迷迷糊糊的醒來。
“大叔……”
環視了一圈,沒人。
浴室的水聲嘩嘩作響。
樸甜看了過去,透着磨砂玻璃,她一下子就沒了所有的睏意,急忙轉開了視線。
“哎呀,怎,怎麼就洗澡爲了……”
不對!
爲什麼這些酒店的浴室都是磨砂門!
樸甜忍不住看了過去,越看越喜歡。
她男人的神采真的是太好了!
一點都不老!
瞧瞧這倒三角的身材,這肩,這腰,這腿……
哪哪都是按照她喜歡的樣子長的!
樸甜越看越喜歡,差點看入了神,連水聲停下都不知道。
察覺到門快被推開,她立刻躺下去,繼續裝睡!
腳步聲響起,樸甜幾乎所有的心神都在這上面。
他似乎走了出來,地板上還有水滴的聲音,他在擦着頭髮……
嗯?!
等等!
他受了傷的!
樸甜瞬間從牀上跳了起來,大喊了一聲:“等等!我說了傷口不能碰水的!!!”
她的聲音太突然,秦風的動作一頓,看了過去。
樸甜喊完,看見了眼前這一幕。
高大英俊的男人沒有穿衣服,只是隨意的用浴巾圍住了下身,身上還滴着水,那水珠劃過完美的腹肌。
哄——
樸甜覺得自己的腦子都炸了,但是捨不得捂住眼睛,一邊瞪大眼睛看,一邊用怪罪的語氣說道:“哎呀,你,你怎麼不穿衣服!”
秦風原本被嚇一跳的心情因爲她這個小饞貓的樣子,而哭笑不得。
那雙明亮的眼睛都快要黏在他身上了。
秦風原本想要穿衣服的動作一頓,他忽然不着急穿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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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
“你,你快穿上衣服!”
“真的?”
“……如果有點熱的話不穿也可以。”
秦風莞爾,他是真的被她的可愛給逗笑了。
怎麼會有如此單純天真又傻的可愛的女孩子?
“不對,你碰到傷口了嗎?趕緊給我看看!要是發炎就糟糕了!”
樸甜去翻自己的急救包,一邊喊着:“你快過來!”
秦風走了過去,道:“我避開了位置。沒有碰到。”
“但是你可以擦一擦就好了,偏要淋浴!”
秦風一頓,有些不自然的說道:“你會不喜歡。”
從前,他出去執行命令的時候,哪怕在最髒的地方,待上一個星期,都不會矯情的要洗澡。
但現在,他不想被樸甜討厭了。
所以身上有點味道他都接受不了。
樸甜嘟囔着:“真是的!我又不嫌棄你!”
說着,她就給他檢查傷口,但傷口還是被誰碰到了,邊緣的肉都泛白了,顯得縫線特備猙獰。
“都碰到了,疼嗎?”
因爲湊得太近,她呼出的熱氣都打在傷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