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紙條上的信息內容,說的便是。
今日已經放榜,易長寧是爲探花郎。
而薛菲兒得到了消息,已經派人去了郊區易長寧的住宅。
如今這個時候,薛菲兒派人去易長寧的住宅,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江挽清也沒想到,易長寧都已經是探花郎了,這薛菲兒竟然還沒有放棄得到易長寧。
當真是膽子大得很。
易長寧的住宅在郊區偏遠之地。
今日放榜,也是突然的。
易長寧還沒有去看榜,今日一直待在家中。
江挽清讓水韻在快一些。
終於,將近傍晚時分時,江挽清同水韻,已經來到了易長寧的家門口。
易長寧臨時租借的家,離別的居民,倒是隔得有些遠。
畢竟,至少他想着的是好好溫習功課,要找個清淨的地方溫習。
這倒也方便了薛菲兒的人下手。
江挽清由着水韻扶着下了馬車。
眼中帶着一絲防備,朝着周圍打量了一眼。
察覺出一些不尋常的氣息。
一旁的水韻,亦是防備地將江挽清護在了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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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語道:“主子,這安靜得有些不太正常…會不會是易長寧已經被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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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易長寧這邊的人便已經撤了,只留了人盯着薛菲兒那邊。
兩邊盯着,到底是浪費人手。
所以,便重點盯上了薛菲兒那邊。
江挽清抿了抿脣,便上前了一步,直接推開了門。
下一秒一道寒光從屋子裏閃出。
門也隨之被踹開。
江挽清後退了幾步。
一旁的水韻,擡腳便將對方那長劍,給踹在了一旁。
門口徹底踹開之後,江挽清纔看清了裏面的場景。
悲催的易長寧,已經被人五花大綁了起來。
兩個黑衣人一左一右的壓着他,他的口中,還塞着布條,這也難怪說不出話來了。
而屋子裏,又涌出了三個黑衣人來。
爲首的那位蒙面黑衣人,冷笑了一聲:“還真被說中了,主子說這一次怕是還會那麼的不順利,所以讓我弄早一些來將人帶走,沒想到,還是被你們發現了。”
江挽清挑了挑眉頭:“廢話真多,水韻,上!”
黑衣人有些不悅:“這一次,你們不過是兩個人,還妄想從我們手中,奪走我們主子要的人!哼!這一次就將你們也抓去,全交由主子處理!”
水韻擰起了眉頭。
手中招式狠辣:“在讓你們多說一個字,便是對我的侮辱。”
不多時間,水韻便是一挑三。
同那些黑衣人打了起來。
不過一會兒的時間,便是瞧出了那些黑衣人在下風了。
而壓着易長寧的兩個黑衣人,瞧着架勢有些不太對。
便想要帶着易長寧先跑路了。
江挽清餘光撇向了那處。
嗤笑了一聲:“當着我的面,還想帶走我的人?”
話音落下,江挽清便是拔下了髮髻上的一只髮簪,向着那兩個黑衣人衝了過去。
易長寧瞪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來。
只能激動的搖了搖頭,想要讓江挽清不要衝動,沒必要爲了自己,搭上一條性命。
不過下一瞬間,易長寧便是愣在了原地,瞳孔微縮。
只因爲,江挽清手持髮簪,直接在他的面前,手拿髮簪,扎進了其中一位黑衣人的脖頸處。
那黑衣人捂着脖子上的血窟窿,瞪大了眼睛,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便已經倒在了地上了。
而另外一旁的黑衣人頓時間反應了過來,對江挽清便也多了幾分防備心。
手中持着利刃,向着江挽清揮了過去。
江挽清一個側身閃躲,而後立馬上前一步。
伸手揚起髮簪,狠狠地從那人的脖頸處劃過。
頓時間,一條血線浮現了起來。
下一秒,鮮血便噴涌而出。
還好江挽清眼疾手快,將易長寧拉到了自己的身前擋着。
等那黑衣人倒地而亡,鮮血便沒有在飈着了。
江挽清才鬆開了易長寧。
打量了自己一眼,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將自己的新裙子給弄髒。”
‘撲通’一聲。
易長寧跪倒在地。
他那潔白無瑕的臉上,沾上了點點猩紅之色,眼中有一些驚慌。
到底還是沒經過這樣的場面,似乎是有些嚇住他了。
江挽清來到了易長寧的身前。
直視着易長寧:“你還好吧?”
易長寧擡起了頭,看着江挽清不說話。
江挽清看着易長寧臉上的那些血跡,突然有些心虛起來。
方纔自己將易長寧當肉盾擋着,好像…確實有些不道德?
江挽清便從自己腰側掏出了一方手帕,遞給了易長寧:“你的臉上沾了血,擦一擦吧。”
易長寧後知後覺,才反應了過來。
瞧着江挽清遞過來的手帕,愣了愣神,又看向了江挽清。
好似一副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模樣。
江挽清蹙起了眉頭:“你不會就這麼被嚇趴了吧?還是說,你還想當薛菲兒的壓寨夫君不成?”
易長寧的眸子閃了閃。
一把接過了江挽清的手帕,
而後扶着一旁的牆,努力地站了起來。
便拿起了手帕,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斑斑血跡。
而水韻那邊,也將三位黑衣人給撩到了。
知道是薛菲兒那邊的人,又見過了江挽清的容貌,水韻倒也沒有仁慈,直接下了狠手。一刀斃命了。
地上五具屍體,一地的鮮血。
易長寧總算是將臉上的血跡擦乾淨了。
瞧了瞧那些屍體,便又提着江挽清俯首作揖道:“多謝夫人搭救。只是…他們爲何今日會對我下手?”
江挽清便開口道:“榜已下,你已是探花郎,她自然是按捺不住,想要在這之前,將你拿到手,生米煮成熟飯讓你負責,又或者是將你囚禁起來當男寵,要看薛菲兒的意思了。”
易長寧眉頭微蹙,眼中一絲厭惡一閃而過。
“我立志,要在朝堂上有一番作爲,薛姑娘這副折人羽翼的做法,我易某絕不苟同!亦是反感!她絕對不會是我此生想要娶的姑娘!”
“呵呵,真是笑話!你想要娶本小姐,本小姐還不一定要嫁!你不過是本小姐盯上的一個寵物罷了。只是…這寵物,多少有些不聽話呢。”
突然,遠處一道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