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自己祭天?
江傲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
然,此時對面的山匪,卻是被點燃了熊熊怒火。
“爲二當家報仇!”
“殺了他祭天!”
“報仇!報仇!”
…
一羣山匪將對黑袍男人的恐懼,化作了對江傲的恨意。
江傲也是覺得奇怪。
自己不過是要了獨眼山匪的一只胳膊而已。
要了獨眼山匪命的人,可是他們的二當家的啊。
這些人還真是…欺軟怕硬!
江傲搖了搖頭,冷笑了一聲。
便舉起手中的劍,指向了面前的黑袍男人:“既然如此,那就來一場男人之間的較量吧…你我一對一搏鬥!”
黑袍男人聽聞,笑出了聲,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的那些小弟一衆人,黑壓壓的一片。
忍不禁笑道:“我的人,比你的人多那麼多,你憑什麼覺得,我要和你一對一呢?我可是山匪,不會介意以多欺少。”
江挽清上前一步,擰了擰眉頭:“以多欺少?是嗎?來人!”
隨着江挽清一聲呵斥下。
突然從而天降十幾位黑衣人來。
黑袍男人眼中帶着防備,忍不住後退了一步。這些人,竟然一直在暗中?
他怎麼沒有察覺出來呢?
黑袍男人頓時間明瞭,怕是面前出現的這些黑衣人,怕是實力不俗。
而且,他也不確定,還有沒有人躲在暗中。
而他身後的那些山匪,亦是眼中帶着防備。
這時,江挽清便又開口問道:“大當家的,是否需要我再叫出一些人來,屆時可別說我們以多欺少的了。”
黑袍男人揮了揮衣袖。
冷眼瞥了江挽清一眼,而後看向江傲:“閣下是非要同我們黑風寨過不去的了?”
江傲收回了劍,手指摩擦着劍身,眼神凌厲。
https://www.power1678.com/ 繁星小說
回道:“是你們黑風寨,同我們過不去,呵,也算是你們觸上了黴頭吧。”
黑袍男人便也抽出了自己的佩劍來。
指向江傲:“既然如此,那就來一場一對一的男人之間的決鬥吧!”
衆人給二位讓出了位置來。
在一片空曠的場地上,江傲同黑袍男人相對而立。
他們手中各持一把長劍,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決然。
那大黑袍男人身材高大,劍法凌厲,每一次揮劍都帶着強大的力量,讓人感受到他的威猛。
江傲的劍法刁鑽詭異,每一次出劍都讓人捉摸不透,彷彿在舞動着一條靈動的毒蛇。
他們的劍相互交錯,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劍刃閃爍着寒光,彷彿在訴說着這場對決的激烈和殘酷。
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他們的步伐靈活多變,時而進退有致,時而側身閃避,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技巧和力量。
場地上瀰漫着緊張的氣氛,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
周圍衆人屏住呼吸,緊張地注視着這場驚心動魄的對決。
在激烈的交鋒中,他們的汗水溼透了衣衫,但他們的眼神依然堅定,沒有絲毫的退縮之意。
最終,經過一番激戰,江傲以一記精妙的劍招擊中了對方的要害。
黑袍男人看着胸口間流淌出來的鮮血,嘴角也流下絲絲血跡。
黑袍男人表情複雜地看向了江傲,自嘲了一聲:“一直覺得,從來沒有人可以輕易勝過我…如今這一架,痛快!”
江傲抽出了劍身。
看着黑袍男人,亦是露出了一絲複雜的神情來:“你有如此高超的武藝,爲何非要浪費在黑風寨?”
![]() |
江傲也是很久沒有遇上對手了。
沒想到,竟然會在一個山匪窩遇見。
只可惜,對方沒有走上正途。
黑袍男人無力的跪坐在了地上,垂下了頭顱。
黑風寨大當家的二當家的,都已經死了。
如今,只剩下一些烏合之衆。
江傲看着一旁的護衛,吩咐着:“將這些人都給綁起來,送去官府!”
那些山匪,一開始在大當家的死了以後,也想過趁着慌亂逃跑。
不過,在江傲的護衛殺了幾個人殺雞儆猴以後,那剩下的人,倒也老實的沒有再逃竄了。
護衛們將那一百多號的人,一一用一根繩子綁在了一起。
江挽清讓莫語保護着孩子和蘇嬤嬤。
而她同江傲水韻等人,卻是向着寨子裏面走去了。
寨子建立在山頂,說大也不大。
寨子裏,只有一些簡易的住房,基本上沒有什麼人了。
因爲先前的那些山匪,大多都已經在寨子門口了。
偶爾有一兩個山匪見江傲等人出現,想要出來襲擊,也被水韻一刀斃命。
轉悠了一圈之後,江傲便回過頭看向了江挽清:“想來應該是沒人了吧?”
江挽清四周瞧了一眼,面前的只有住房。
卻又顯得不那麼安靜。
當下便開口道:“既然如此,二哥我們便離開吧。”
江傲點了點頭。
就在衆人準備離開的時候。
江挽清聽到了不遠處傳來的聲音,朝着水韻使了一個眼神。
水韻一個飛躍,便揪出了那屋後的人。
她以爲又是想要偷襲的山匪,正準備滅口時,卻發現,竟然是一個憔悴的婦人。
便一把抓着婦人,丟在了江挽清的面前,
江挽清看着面前的婦人,也很是詫異。
婦人穿着一身破舊打着補丁的衣服,整個人都是一種畏畏縮縮的模樣。
而婦人散落的頭髮,也遮住了婦人大半張面孔。
當江挽清視線放在了婦人腳上的鐵鏈時,卻是蹙起了眉頭:“你是被黑風寨抓來的人?”
婦人雙手抱着頭,口中呢喃着:“不要!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江挽清蹙了蹙眉頭,看了水韻一眼。
水韻蹲在了婦人的面前,便開口道:“黑風寨的頭目已經死了,剩下的山匪,也已經抓起來了,你若是是被他們抓來的人,我們可以放你離開。”
婦人在這一刻,終於有了一些反應。
她擡起了頭,看着水韻,緩緩流下了眼淚。
水韻卻是在這一刻,看清了婦人臉上的模樣。
說不清楚那是一張怎樣的臉。
老媼的臉上,被利器劃破了臉,一道又一道的傷疤,遍佈了整張臉。
婦人側頭看向了江挽清,當看清對方時,卻是瞳孔微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