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諒你?”傅沉淵薄脣一絲冷笑,“你害我失去了一個孩子,原諒你?!”
孩子雖是他讓醫生拿掉的,但那個孩子會來歷不明,都是因爲林婭莉頂替了那一晚跟他在一起的洛薇!
“我不是爲了當首富夫人嫁給你的,我只是在電視上見過你愛上了你,所以聽到祈祕書說找玉墜的主人時我才……”林婭莉說到這張了張口,發覺慌亂之下,自己提起了另一個不該提的問題。
“對,那個玉墜也不是你的對吧。”傅沉淵笑說道,“我跟你毫無關係!”
但林婭莉就像是虛僞狡詐的代名詞,謊話連篇,又狡言善辯,當即又想到一個自救的藉口:
“不,那個玉墜是我的,是那天洛薇說她爲了搭配衣服,借我的玉墜戴了一下!那真的是我的玉墜!我從小戴到大的!!”
“你的,洛薇借你的首飾戴?”傅沉淵想起他拍給洛薇那4億的項鍊,洛薇都沒戴過,便一耳光抽在林婭莉臉上,如雷庭暴怒,“你是不是以爲你扯這種謊言我還會相信?我會相信洛薇稀罕別人的首飾?!”
林婭莉慘叫一聲,被傅沉淵扇得直接倒在了一邊!
傅沉淵力氣極大,帶着失去了一個孩子的憤怒,戴着錯認了錯信了一個不相關的人而傷害了洛薇的憤怒!!
林婭莉半邊的臉直接腫了起來,牙齒的血都流了下來,她捂着臉又爬到傅沉淵腳下,“是真的……沉淵是真的,那個玉墜真的是我的,不信你問問我家裏,那是我從小戴着的玉墜。”
“你剛纔說什麼來着,洛薇懷的那個孩子是野種?”傅沉淵邪肆笑了起來,眼眶也因憤怒而通紅,“你罵我傅沉淵的孩子是野種?”
有些話,他說了,便由他去後悔,但別人說不得!
“我錯了,是我錯了……”林婭莉自己抽了自己一個耳光,“我只是嫉妒,嫉妒洛薇懷了沉淵你的孩子!”
傅沉淵架在單人沙發兩邊的手緊握着,手背上剛纔輸血的鍼口又冒出了血,楊管家趕緊爲他止血!
但對於傅沉淵來說,即使殺了林婭莉也不夠抵償他此刻心情的悲痛,“扇得不夠用力,來人,給她一百個耳光,別手下留情!”
兩個保鏢立即上來將林婭莉拉到一邊,揚起手便抽在林婭莉臉上!
慘叫聲和巴掌聲一時充斥着整個病房!
血踐在地板上!
楊管家看着傅沉淵悔恨不已的痛苦臉色,也垂下眼睛,“二爺……許是您跟那個孩子沒緣份,您別太激動了。”
一百個耳光抽完後,林婭莉臉已經腫得像豬頭,一顆連着血的後槽牙都被扇落在地面上,已然半死不活般。
傅沉淵擡起陰霾的臉龐,質問這個如今已經令他感到噁心的女人,“玉墜在哪,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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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婭莉躺在地上的身體這才顫了一下,又掙扎着,在地板上一點點爬過來,爬到傅沉淵跟前,滿嘴都是血的說,“……那真的……是我的,你不能因爲我冒充了洛薇……就不相信另一個事實。”
見她還在死咬這件事,楊管家皺緊了眉。
傅沉淵也冷笑。
“若不信……你可以去問我爸媽……問洛家,看是我的……還是洛薇的。”林婭莉氣若游絲,抓着他的褲腳,但又說道,“你現在打我,是我該的……但你如果不查明那玉墜究竟……是誰的,而怪罪我,豈不是對不起……我父親。”
傅沉淵一腳將她踢開了,“你的話不足以再取信我,你現在在我眼裏就是個垃圾,玉墜拿出來,洛薇的東西你不配拿!”
林婭莉倒在一邊,又一抽一抽地笑,“玉墜不在我身上……但爲什麼……沉淵你爲什麼……不去查呢,是不是怕想起我生父,想起他對你的恩。”
傅沉淵手背上的青筋畢露,“玉墜在哪?!”
楊管家忙道,“二爺,也許是在她住的地方,派人跟她回去取吧!”
傅沉淵差點就讓保鏢再次將林婭莉暴打一頓,讓她說出玉墜的下落,但這時,病房門急促地敲了兩下,祈祕書從外面走進來!
“傅總,醫院外面已經聚滿了記者,您住院的消息走露了!”
傅沉淵站了起去,“準備回去。”
楊管家忙將傅沉淵的領帶和西裝拿了過來,傅沉淵手指快速地繫上領帶,穿上西裝外套。
黑着臉龐掃了一眼地上的林婭莉,“帶她去海景別墅把那個玉墜找出來!!”
“二爺,我馬上安排保鏢去那邊找!”楊管家在身後說。
見傅沉淵大步出去,腫着臉的林婭莉又竭盡全力地廝喊道,“傅沉淵,你不能不顧我父親,爲了我父親你必須原諒我!”
傅沉淵走到門口的腳步停了一下,回過佈滿陰影的可怕側臉,“別說那個玉墜並不一定是你的,即使是你的,你害我傅沉淵失去了一個孩子,也足以抵消當年那個人救我一命!我沒有理由再放過你!”
說完傅沉淵再也沒有跟這個死不足惜的女人半句廢話,在祕書和保鏢的陪同下渾身煞氣地離開了這病房!
林婭莉還在不停地叫着,即使她聲音都沙了,臉腫得都快說不清話了!
楊管家交代剛纔那兩個扇林婭莉耳光的保鏢,“你們兩個,等下帶她去海景別墅找一枚玉墜,找到了馬上帶回來,千萬別讓她跑了。”
“是!!”保鏢赫然回答。
醫院大門口,聚滿了各路記者,醫院的保安都難以疏散。
傅沉淵臉色沒有任何變化走出去,挺拔的身軀不似來住院的,倒像是來醫院巡查!
經過記者人羣的時候,人羣中有聲音傳過來,“傅先生,有人說林小姐父親是您的恩人是真的嗎?”
祈祕書臉色立即變了,這件事都傳出去了?!
但傅沉淵臉色依然沒有變化,彷彿任何事都在他意料中了。
直到一個女記者伸出話筒大聲問,“傅先生,請問您爲什麼來醫院,是身體不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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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淵高檔的皮鞋停下,睨着這個記者,“腎用多了。”
周圍立即一片寂靜。
祈祕書不禁暗笑。
“還有什麼問題?”傅沉淵冷道。
剛纔問話的女記者紅着臉,聲音都變小了,“看來,您跟喬小姐感情很好呢,那喬小姐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