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少晨在姜暖‘溫柔的攻勢’下,一杯又一杯的喝酒,不知不覺間喝了好幾瓶,眼神都迷,離了。
他抓着姜暖的雙手放在心口上,動,情的說道:“小花,做我女朋友吧,我們太適合了,我甚至沒說話,你都能猜到我的話,我們就是天生一對!”
“你喝醉了,少晨。”
“我沒喝醉!我是認真的!”
姜暖你笑而不語,只是又給他倒了一杯酒。
默契?
能不默契嗎?
她曾經也是真的‘深愛過’聶少晨的,傻傻的在出租房裏把心把肺的討好他,瞭解他的所有喜好。
最後的結果也不過是被當傻子一樣哄着罷了。
現在……
姜暖看着聶少晨眼裏的癡迷,眼底閃過一絲譏諷。
現在誰把誰當傻子還不一定呢。
凌曼曼挪了過來,小聲說道:“小花啊……我們要不要先回去了?”
凌曼曼覺得再喝下去,姜暖也要喝醉了,畢竟桌面上那些酒瓶子不僅僅是聶少晨一個人喝的。
小暖想幹嘛?
凌曼曼有些擔心。
“噓,你先回去。”
“可是……”
“相信我。”
“好吧。”
凌曼曼雖然不放心,但也知道自己在這裏只會讓姜暖更麻煩,還是早點走比較好。
但是凌曼曼剛起身,就被歐陽遠靖給攔住了,他的臉色陰沉,道:“曼曼,你要去哪裏?這麼不給面子嗎?”
凌曼曼有些害怕,畢竟此刻歐陽遠靖的臉色很差,門口還有兩個保鏢守着,他不讓自己走的話,就真的走不掉了。
姜暖頓了一下,看向聶少晨,眼神帶着祈求,“少晨,我朋友不舒服,能讓她先回去嗎?”
被美人求救,聶少晨的腦子都不清醒了,立刻說道:“遠靖啊!你幹嘛呢,人家都不舒服了,你趕緊讓人先回去!”
歐陽遠靖:你他媽有個美人陪着,連我的目標都要趕走!
“少晨,你喝醉了。”
“我可沒醉,別囉嗦,趕緊讓人家走!”
歐陽遠靖敢怒不敢言,眼睜睜的看着凌曼曼離開了,他氣得直接帶走了包廂裏另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也不知道去幹什麼了。
聶少晨見狀,心癢難耐,道:“小花,我不太舒服,我在上面開了房,你扶我上去吧!”
姜暖脣邊的笑意帶着一抹深意,沒拒絕,“好啊,我扶你上去吧。”
聶少晨以爲有戲,立刻迫不及待的帶着美人往樓上走去。
包廂裏的其他人都露出了璦昧的笑容,好像都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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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所的上面幾層都是房間,不同風格,滿足不同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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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少晨十分豪爽的要了最好的套間,帶着美人就上樓去了。
他們離開沒多久,包廂的門再次被狠狠撞開了。
“還有完沒完!這他媽又是誰……”
後面的聲音自動消聲了。
只因進來的人,他們當中有不少人認出來了撞門而進的人是誰。
有人顫顫巍巍的說了一句,“是,是聶總!”
來的人,赫然是聶司訣。
他站在門口,渾身散發出冷氣,那雙眼黑黝黝的,明明沒有任何神采和焦距,卻無端叫人害怕。
包廂裏沒人敢吭聲,就連呼吸都放緩了。
外面,會所的經理急急忙忙的跑過來迎接,滿頭大汗。
“聶總!沒想到聶總大駕光臨,鄙人有失遠迎了,還請聶總不要責怪,我現在立刻給您開一個最好的包廂,給您安排最好的妞!”
經理萬萬沒想到這麼大一尊佛會突然降臨,誠惶誠恐的。
聶司訣因爲看不見,所以只說了一句:“讓他們一個一個走出來。”
衆人蒙了,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聶司訣並不想重複,而是安靜的站在門口,旁邊的手下立刻進包廂裏,將他們給一個個攆出去,像攆鴨,子一樣。
他們不敢不從,只好一個個的走出去,在聶總的面前晃一圈。
男人們對聶司訣是害怕,而女人們則是激動。
畢竟這是活生生的聶司訣!能讓整個帝都名媛們都尖叫的男人!
只可惜,不論她們怎麼搔首弄姿,這個男人都看不見。
他是憑藉氣息和感覺判斷。
他知道姜暖必定有手法可以僞裝,才能在帝都生存。
姜暖擁有不同的身份,就代表也有不同的面孔。
而他不相信任何人的眼睛。
然而,當最後一個人走過後,聶司訣沉默了。
難道他收到的消息出錯了嗎?
就在聶司訣準備離開時,聽到有人小聲嘀咕着:“少晨怎麼不說一聲他小叔也會來。”
聶司訣一頓,“聶少晨在這裏?”
“是,是的!聶總!您的侄子今晚也在,因爲喝多了,現在就在樓上,需要通知他嗎?”
“一個人?”
“不,不是……是兩個人,還有一個美女。叫劉花。”
又是劉!
她跟‘劉’這個姓過不去了!
聶司訣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在哪個房間。”
“聶總,我給您帶路!”
樓上。
姜暖看着已經昏厥過去的聶少晨,面露殺氣。
她眯着眼,手裏拿着一個針筒,乾淨利落的抽了一管血。
儘管之前一承已經做過測試,匹配的希望渺茫,但姜暖還是不想放棄最後的希望,打算抽回去驗驗血。
抽完了血,姜暖在聶少晨的手機上裝了竊聽程序,剛放回去,就聽到敲門聲。
姜暖立刻警惕了起來。
按理說這個會所的人認識聶少晨,在知道他帶着個美人開房的情況下,不會這麼不識趣的來打擾。
除非……不是會所的人。
經理敲了門很久都沒人開門,正尷尬時,聶司訣的手下直接把門給踹翻了。
聶司訣走了進去,鼻間嗅到了濃濃的酒味,還夾雜着一縷芳香。
手下迅速的上前查看聶少晨的情況,彙報:“老闆,聶少晨昏睡過去了。”
“房間裏沒有別的人,窗戶打開了,可能已經離開了。”
聶司訣頓了頓,道:“帶走。”
兩個人一左一右的架着聶少晨離開。
等門關上了後,姜暖等了很久,才從衣櫃走出來。
但當她剛剛走出,就看見了那個坐在椅子上,正對着她的人。
她的頭皮發麻,恨不得立刻關上衣櫃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