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鈴微笑道:“是,小姐。不過小姐也不用太擔心,謝公子此人聰慧敏銳,非比常人。自從遭逢大難後,更是吃一塹長一智,絕不會再輕易被人欺騙擄走。”
姜南溪點點頭,放下心來。
“既然謝斯辰只是去參加科考,那就無須擔心了,吉祥,你依舊在這裏守着,謝斯辰一旦回來,過來告訴我一聲。”
吉祥嘿嘿笑道:“是,縣主!”
“那我先回去了……”
“回去?”
姜南溪話還沒說完,就聽一聲壓抑着怒氣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本王這御王府,是你想進就進,想走就走的嗎?”
“姜南溪,如今你進本王的府邸找別的男人,連知會本王一聲都不需要了?”
姜南溪渾身一僵。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她感覺全身汗毛都要炸了。
恨不得立刻遁逃八百里,消失地無影無蹤。
然而,她消失不了。
金鈴和吉祥卻是嚇得迅速逃之夭夭。
姜南溪在心中罵了金鈴那個沒良心的一百遍。
感受到身後靠近的熱源。
她迅速轉身,一本正經道:“對了,我想起我今天要給夭夭檢查身體。我先去找夭夭!”
說着,一個側身掠過蕭墨宸。
拔腿就往夭夭和炎炎所住的院子跑去。
自己去給他女兒治病,狗王爺總不能找自己麻煩了吧?
姜南溪腦海中剛閃過這個念頭。
就感覺身體猛然騰空。
腦袋垂下,視線倒轉。
整個人竟然被扛了起來。
姜南溪愣了好半晌,才大怒道:“蕭墨宸,你個混蛋,又把我當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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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影七每次把她當麻袋扛來扛去,四處亂丟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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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墨宸這王八蛋現在居然又來這一招。
就這王八蛋還好意思追求自己!
自己不把他搓扁捏圓,蹂躪成渣渣,怎麼對得起她這一個多月來受到的折磨?
姜南溪咬牙切齒,就要取金針,給這狗王爺一點厲害瞧瞧。
但還沒來得及動作,就感覺再度天旋地轉。
身體從被蕭墨宸扛在肩上,變成公主抱。
耳邊傳來蕭墨宸還明顯帶着怒氣和委屈的聲音:“本王還不是被你氣糊塗了?”
這女人!
簡直是上天專門送來克他的!
不把他氣死,不肯善罷甘休。
自從認識姜南溪,他都多少次道心破碎,維持不住從前那冷面冰山的形象了。
他生氣,姜南溪比他更氣。
“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被你們當麻袋一樣扛來丟去?就你們武功好,就你們能耐大,我不是人是物件嗎?讓你們這麼扛來扛去,我不要面子的嗎?”
“蕭墨宸,我告訴你,就你這種追求人的方式,想追到本小姐,下輩子……”
蕭墨宸忍無可忍,直接堵住了這張喋喋不休、日漸囂張的嘴。
一直到抱着人回到自己的書房,他才放開了懷中氣喘吁吁的女孩。
原本粉嫩的脣瓣此時已經被他蹂躪的一片嫣紅。
漂亮的雙眸也彷彿蒙上了一層迷濛的水霧。
蕭墨宸抱着人坐到椅子上,將人安置在自己腿上。
才抵着她的額頭,氣息不穩地啞聲道:“那這樣的追求方式呢?南溪你還滿意嗎?”
姜南溪:“……”
蕭墨宸抓住她的小手,按在自己胸腹間,啞聲輕笑道:“本王覺得,你還是挺滿意的。至少對本王的身體,很滿意。”
姜南溪:“……”
她確定以及肯定了。
狗王爺就是在恃靚行兇,以美色佑人!
可是該死的!
她還真的被撩撥了!
不行,輸人不輸陣!
姜南溪擡頭看向近在咫尺的俊臉,冷笑道:“誰說我滿意了?我又沒真的摸到過。”
除了治病的時候,每次都是隔着布料,哪次真正摸到過了?
話一出口,姜南溪就有些後悔了。
因爲她感覺男人的眼神變了。
那雙瀲灩的桃花眸深邃如海。
內裏卻好似翻滾着滔天的欲火。
姜南溪被看的頭皮發麻,總覺得自己彷彿是要被一口吞掉的獵物。
但只一瞬,蕭墨宸就收斂了眼中那駭人的神光。
緩緩道:“新婚夜,你可以摸個夠。現在還是算了,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姜南溪有些沒膽問“控制不住什麼”。
但她總覺得有些憋屈。
自己身爲一個22世紀來的現代人,現在居然好像比無恥都快比不過這狗王爺了。
這不科學!
姜南溪掙扎着從男人腿上跳下來。
等確定離遠了一點,才冷哼一聲,一本正經道:“既然現在不敢讓我摸,那就別來招惹我!西楚國不是還有習俗,新郎新娘成親前不能相見嗎?不管真成親假成親,我覺得接下來一個月,我們還是別見面了!”
說完,她轉身就要跑!
然而,剛跑到門邊,耳邊就傳來砰一聲響。
一只修長如玉、骨節分明的手按在了門上。
原本輕鬆就能拉開的木門,紋絲不動。
姜南溪磨了磨牙,回頭目光不善的瞪狗王爺:“你幹嘛?追求不成難道還要囚禁我不成?”
蕭墨宸面無表情地收回手。
然後,開始寬衣解帶。
“你……你幹嘛?”
姜南溪難得聲音有些慌了。
蕭墨宸深深看着她:“你不是想知道,本王敢不敢讓你現在摸嗎?本王自然要證明給你看。”
姜南溪:“……”
媽蛋,比無恥,她居然真的輸了。
狗王爺自從表白後,怎麼跟變了個人一樣。
真的是一點臉都不要了。
姜南溪輕咳一聲:“難道你要我在這裏摸你嗎?守在門口的影九不會看見聽見吧?”
蕭墨宸動作一僵。
姜南溪揮揮手道:“走,我們回剛剛的位置上去,我要用同樣的坐姿,用手指一塊一塊數你的腹肌。”
蕭墨宸動作越發僵硬。
紅暈無聲無息地爬上他的耳根,爬上如玉般的面頰。
儘管他一直板着臉,微垂着眼,神情也是冰冷如霜。
可是姜南溪還是眼睜睜看着狗王爺的臉一點點紅了。
如果忽略他刻意維持的冰冷氣質,反倒像只被調系的無所適從,因而顯得特別委屈巴巴的小動物。
姜南溪看着他紅透的耳根,突然有些想笑。
但她忍住了。
反而聲音微軟,吐氣如蘭道:“所以,要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