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清默不作聲的來到了的江無殤身後。
伸手恰了江無殤腰上的某處軟肉。
江無殤頓時間驚呼一聲,連忙又止住了嘴巴。
陳枳茹同宗政無憂投以疑惑的目光來。
“無礙。”
江無殤扯了扯嘴角,忍着同意回道。
而後又回頭瞧向了江挽清,挑了挑眉頭,眼中帶着質問的意味。
江挽清壓低了聲音,附在了江無殤的耳邊,咬牙切齒的說道:“三哥哥,你莫不是忘記了,答應我的事情了?”
江無殤後知後覺才反應了過來。
頓時間嘴角露出了一絲苦澀。
江挽清趁機來到了宗政無憂的身邊,將宗政無憂一把拉了起來。
而後看向陳枳茹:“枳茹,你不是一直有張棋譜想要同我三哥哥討論的嗎?如今,就交給你了。”
說罷,江挽清又看向了宗政無憂:“宗政公子,這竹韻山莊還有很多好玩的,我帶你去瞧瞧吧。”
宗政無憂的目光放在了的江無殤身上,又疑惑地看了看陳枳茹。
他似乎猜測到了江挽清的用意,知道對方想要支開自己。
不過,既然是江無殤的紅袖添香,他自然是要成全的。
當下,宗政無憂便朝着江無殤開口道:“我也很好奇,這竹韻山莊還有一些什麼其他的好玩的,既然如此,無殤兄,你便指教指教陳枳茹小姐吧。”
江無殤面上頓時間有些不淡定了
聽着江挽清宗政無憂二人的意思,他們想要走?要把自己一個人留下來應對陳枳茹?
江無殤衝着見面江連忙開口道:“妹妹,這樣不太好吧,你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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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未曾說完,江挽清便同宗政無憂默契地離開了。
獨留面容有些龜裂的江無殤。
他擡頭看向身側的陳枳茹,面露尷尬。
可一想到,先前馬車之上,江挽清交代給自己的那些事情。
便又立馬揚起了笑意來。
衝着陳枳茹說道:“陳小姐,那便請落座吧,我們來對弈一場。”
陳枳茹聽聞,心頓時間提了起來。
努力的壓制着激動的心情,點了點頭。
便坐在了江無殤對面的位置上,瞧着面前的江無殤那張硬朗的面孔,整個人都有些控制不住的喜悅來。
江挽清同宗政無憂離開了之後,才感覺出有一些不自在。
自己到底是同宗政無憂第一次見面,並不是熟識。
而且,又有男女之別。
江挽清便開口問道:“不宗政無憂公子可想玩什麼?”
宗政無憂言笑晏晏:“江妹妹,我對這裏並不熟悉,也沒有什麼相熟的世家公子,不知道江妹妹你有沒有可以推薦的好玩的?”
言下之意,便是說,再場他所認識的人,怕是除了江無殤之外,也就剩下一個剛認識的江挽清了。
這下子,江挽清想要將宗政無憂推給別的世家公子,怕是也不可能的了。
江挽清瞧着周圍時不時經過的貴女公子。
想着自己同一處宗政無憂,到底有男女之防。
還是得找個不引人注目的地方。
於是,便問道:“不知道宗政公子可會騎馬?”
宗政無憂眼中詫異,張了張脣:“會。”
江挽清勾起了脣角:“那我們便去騎馬吧!”
說罷,江挽清便帶着宗政無憂去換了一身騎裝,然後來到了馬廄。
馬廄裏,馬匹無數。
江挽清解釋着:“這裏的馬匹,都溫順得很,因爲想着世家笑了們會騎,所以一開始便已經馴服得很好了,宗政公子,你來挑一匹吧。”
而面對着馬廄裏無數的寶馬。
宗政無憂眼裏只有那一抹紅。
身着一身紅色騎裝的,江挽清看起來格外的英姿颯爽,少了宅院女子的那些氣息。
宗政無憂眼中含笑:“既然都是好馬,那便隨便挑上一匹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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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宗政無憂便選擇了面前的那輛馬匹。
而江挽清這處,則是已經有人上前一步,爲她牽來了一匹汗血寶馬。
宗政無憂眼中帶着詫異:“這是…汗血寶馬?”
江挽清接過繮繩,摸了摸汗血寶馬的腦袋,馬兒親暱地挑了挑的江挽清手背。
江挽清柔聲回道:“是啊,這可是我…最好的夥伴了,它叫追風!”
話音落下,江挽清一個躍身,直接上了馬背上。
回京這麼多年,追風一直養在一處莊子上,
這是一直跟隨的江挽清的馬。
她也有想過,將追風留在邊城。
可是,無人可馴服追風,追風只認她這麼一個主。
後面也是沒了辦法,又帶回了京城。
可是京城的姑娘,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更別說天天騎馬了。
是以,追風也是留在了一處莊子上讓人照看着,江挽清也是偶爾纔去看上一眼。
如今,追風瞧着江挽清再次出現,不由得激動了起來踏着馬蹄。
江挽清已經躍躍欲試了。
她回頭看我宗政無憂:“你的騎術如何?若是不行,便在馬場玩,若是行,那我們便出去。”
宗政無憂挑了挑眉頭:“自然是行的。”
男子,怎能說不行?
聽着宗政無憂的話,江挽清鞭子落下。
追風便嗖的一下過去,不一會兒便沒了蹤影。
宗政無憂見此,便也揮了馬鞭,追上了江挽清的步伐。
江挽清騎着追風,感受着馬的速度,風的輕撫。
鼻間都是自由的氣息。
江挽清騎着馬,遠離那些塵囂,越騎越遠,直至來到了山腳處的溪流旁,才堪堪停下了步伐。
江挽清夾了馬腹,追風長吁一聲。
溪流清澈見底,時不時地能看見魚兒在遊動着。
而岸邊,則是一望無際的格桑花。
江挽清回首一望,宗政無憂踏馬而來。
忍不住挑眉道:“你的騎術不錯啊,竟然還能追上我。”
宗政無憂溫聲說道:“我知道江小姐放水了。”
江挽清不語,確實,她的追風,可是汗血寶馬,尋常的馬,自然是追不上的。
不過,就算放水了,宗政無憂的騎術還是毋庸置疑的。
宗政無憂也下了馬。
牽着繮繩來到了江挽清的身邊,目光打量着江挽清。
直勾勾的而又坦誠的目光,倒是讓江挽清有些不自然了。
忍不禁問道:“你在看什麼?”
莫不是,她臉上有東西?
宗政無憂緩緩開口道:“如今我的眼中景,除了江妹妹,還能有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