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女人太讓人生氣了,如果再聽你的,我估計就要住到精神病遠了。”
劉磊氣呼呼的扛起宋子寒,往自己車上去。
“劉磊,你放我下來,神經病,快放我下來。”
宋子寒手捶打着劉磊的後背,雙腳欲踢卻被他一雙手抱得緊緊的動彈不得。
“寶貝,這就放你下來,家醜不可外揚,有什麼事,我們回去後說。”
劉磊笑呵呵的將宋子寒放在副駕駛,並幫她繫上了安全帶,宋子寒肺都臉雖然很黑,但是心裏並那麼大的火氣,雖然掙扎着要下去,但是劉磊卻說話了。
“今晚你要是不合作,那麼明天我就登報,至於後果,你自己去想。”
宋子寒腳猛踢車子泄氣,但是卻再沒有做下車的動作,劉磊滿意的笑了,女人有時候就是欺軟怕硬。
“劉磊,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宋子寒看着無名指上的戒指,心裏亂成一團,根本就不知道他要整什麼。
“我的意思,很明確啊,結婚,娶一個我想娶的人。”
劉磊得意的踩着油門,早知道霸王對宋子寒這麼管用,五年前他就應該用上了,那這會就不會浪費五年的時間了。
“劉磊,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無賴,結婚是兩個人的事,你憑什麼一人決定。”
宋子寒心理有點小甜蜜,結婚,娶想娶的人,如果五年前劉磊這麼說,她一定毫不猶豫的嫁了。
“女人,我給了你五年的時間來思考這個問題,但是五年來,你除了更沉默外,就是相親,一點都沒有自覺,我決定不再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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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磊極霸道道。
“真是荒謬,我們已經分手,你現在說這又是什麼道理?別以爲你是齊奧斯的總裁就可以霸王。”
宋子寒很氣,但是看劉磊車子的方向是往自己的住處去,心裏坦然了不少。
“寶貝,我記得你第一次見我就說我無賴,還記得我是怎麼回你的嗎?”
劉磊笑得一臉得意,今晚心中特別暢快,好像一下子將五年的快樂都積累在今天。
“不記的。”
宋子寒別開頭,眼睛有些紅,她記得,或者說蝶舞記得,因爲那時她用蝶舞的身份時,他說的。
“沒關係,我們有一晚的時間,如果你不記得,我可以一點點幫你回憶,直到你記起爲止,反正現在戒指戴在你手上了,你說什麼都不管用了,我已經認定了你。”
劉磊笑得很賊,等了五年,他突然開竅了,對這個女人,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比他更強。
而且這五年來,他一直有個疑惑,卓偉霆與他的小妻子,在一起的時間並不長,他們都懷孕了,而他們,當時在一起的時候,幾乎是天天做的,而且他印象中,好像沒見她來月經。
“劉磊,你上輩子是土匪出身嗎?”
宋子寒瞪着劉磊,若不是他在開車,直接就將他踹下去。
“可能,而且你也有土匪婆的潛質,沒準上輩子我們就是夫妻。”
劉磊吹着口哨道。
“結婚與不結婚有區別吧,我們同夫妻之間只不過少了一張紙,你又何必再強求呢?”
宋子寒長嘆氣,當初他們在一起,就是如同夫妻一樣,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做家務,確實很甜蜜,但是那種甜蜜的生活並不適合她。
“當然有,就是那一張紙,當初你一腳就將我踢開了,如果有了那張紙,你還能一腳將我踢開嗎?我不想再做球。”
劉磊理直氣壯道。
宋子寒說得也沒錯,他當初也是那麼想的,兩人吃在一起,睡在一張牀,本就是夫妻,可是細一想與夫妻之間又有很大的區別。
“那是你的想法,對我來說,你不適合我,我也不可能與你簽那張紙的。”
宋子寒臉色陰沉,她從來就沒有將他當球,是他沒有給她足夠的安全感,這五年來,他都做了什麼?
人都是有眼睛的,不是他說沒做就可以當做什麼都沒做過。
“宋子寒,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是不是避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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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在他們爭吵中到了宋子寒住的樓下。
宋子寒胸口一窒,這會她不敢承認,今天的劉磊像瘋子一樣,萬一承認了他發癲怎麼辦?
可是如果說謊話,那以後被揭穿……
“你真的做了?”
刺耳的剎車聲,讓宋子寒身體猛向前衝,若不是繫着安全帶,只怕這會都撞出內傷了。
車子停下了,劉磊之前的幽默,賴皮也收斂起來了,現在有的只是氣憤。
“我不希望我的孩子成爲私生子。”
劉磊雙手握着宋子寒的雙肩,車燈也全部打開了,她無處可避,只得躲閃道。
“我是那種男人嗎?在你心裏,我就是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
劉磊的手在顫抖,原來,他的小蝌蚪就是那麼被她扼殺了,連一丁點的機會都沒有。
“你別忘了,你說過三十歲之前不會結婚的,你自己說過的話,不會需要我來提醒吧,更何況兩個人在一起,難道只是責任的問題嗎?”
一聽劉磊說起責任,宋子寒心就痛得厲害,他根本就是沒有責任感的男人,根本沒有資格說那兩個字。
“那……那只是計劃,但計劃趕不上變化。”
劉磊的氣勢一下子消失了,本來他是理直氣壯的,這會卻變得沒底氣了。
“在我的人生中,只有計劃,所以,你請回吧,很感謝你送我回來,今天你的這個節目很精彩,可是感動不了我。”
宋子寒說着就要取下手中的戒指,可是這戒指就像是專門爲她定做的,一下竟然沒取下來,當她再用力時,劉磊已經將她戴着戒指的手握在了手心。
“不準,我不管你有什麼計劃,我都不容許你再逃避,我不允許你再做騙子,不允許你再躲在自己的空間裏哭。”
劉磊將她緊按在胸前,聲音沙啞道。
“誰哭了,你以爲你是誰,放開我。”
宋子寒有一種被人窺探心事的感覺,很不舒服,立即就像刺蝟一樣,豎起了一根根刺。
“我是你心中的那個人,別同我鬧了,有什麼事,我們回家說。”
劉磊安撫着宋子寒,快速上車,而後將宋子寒拉下車,宋子寒真的很想發火,可是這裏都比較熟,看到很丟人。
“劉磊,我警告你,你再不鬆開我,我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