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盛一回到桃園莊,立刻怒吼一聲:“去將歐陽萱那踐人給本王帶過來!”
“是,小王爺!”
眼看手下就要出門。
歐陽盛卻念頭一轉,突然開口:“等一下!”
“小王爺,您還有什麼吩咐?”
歐陽盛獰笑着道:“你們去的時候,不要說本王找她算賬。就告訴她,她送的女人,本王很滿意,今天還意外收穫了一個極品玩物,這都是託她這個妹妹的福。所以做哥哥的要好好感謝她,並且讓她來桃園莊,一起欣賞一下本王新到手的玩物。如此一來,那小踐人一定會迫不及待自己送上門來!”
……
一個時辰後。
歐陽盛讓桃園莊中的大夫處理了自己身上的傷。
用帽子遮蓋住被砍掉的一個耳朵。
這才耐着滿心的恨意,等在酒池邊。
是的,歐陽盛在桃園莊中,建造了酒池肉林。
偌大的池子中,長年倒滿了清澈濃香,燻人欲罪的美酒。
而在酒池的周圍,則樹立着一根根木樁。
其中幾個木樁上,各自綁着個赤身赤果果體的女子。
這些女子的身上全都傷痕累累。
可這些傷卻不是胡亂落下的。
反倒錯落有致,有鞭傷,有燙傷,有刀傷……
一個個傷口交錯縱橫,在少女柔嫩雪白的肌膚上,繪畫出靡麗而悽美的畫面。
這些少女的身體因爲疼痛和寒冷的折磨而不停顫抖着。
可她們卻不敢痛呼求饒,不敢發出哭聲。
因爲一旦哭了引來那些惡魔的注意。
她們不會受到任何的憐憫,只會遭受更大的折磨。
一旦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沒有玩弄的價值了。
她們就會像韓妤菲一樣,被用最殘酷的刑罰處死,然後草蓆一裹,丟去沼澤地。
這裏是奢華銀糜的酒池肉林。
同時也是最殘酷暴虐的人間煉獄。
“宣華郡主到!”
隨着一聲吆喝。
歐陽萱在桃園莊僕從的引領下,進入酒池肉林。
在踏進桃園莊的時候,她全身的肌肉就抑制不住地緊繃。
眼中有着掩藏不住的緊張和恐懼。
可聽到歐陽盛手下的傳訊,她還是忍不住來了。
因爲她控制不住地想看看姜南溪被歐陽盛糟蹋後的悽慘模樣。
“哥,我聽胡雄他們說你找到了新的極品玩物,在哪呢?妹妹也想見識見識!”
“難道真有女人,比我送給哥哥的韓妤菲還烈性,還值得哥哥調教嗎?”
歐陽萱一進來,就迫不及待地在酒池肉林中尋找姜南溪的身影。
然而,一圈看下來,根本就不見姜南溪。
歐陽萱甚至連對歐陽盛的恐懼都忘了,迫不及待就問起來。
歐陽盛幽幽一笑,朝她招了招手:“想知道我新找的玩物在哪?宣華你過來,哥哥告訴你!”
歐陽萱滿心都只有看姜南溪被凌辱的渴望。
聞言不急細想,就快步上前:“哥,你快說,你剛帶回來的極品玩物到底在哪?已經被你和你手下凌辱過了嗎?她有沒有告訴你,她是什麼身份?”
歐陽盛臉上陰沉的笑容,逐漸變得猙獰。
下一刻,他突然一把抓住歐陽萱的頭髮,將人狠狠摜入酒池中。
砰!
歐陽萱的腦袋磕在酒池邊緣,又重重撞入酒液中,濺起一片水花。
歐陽盛形如惡鬼。
手上額頭青筋暴起。
將歐陽萱的腦袋死死按在酒水中,不讓她起來。
酒池不停翻滾、冒泡、渾濁。
歐陽萱的身體一半在酒水裏,一半在地面上,瘋狂地掙扎噗通。
時不時吐出氣泡,發出微弱的求救哀鳴。
眼看着歐陽萱的掙扎越來越微弱。
一旁的護衛都面露糾結,忍不住要出言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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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萱再怎麼樣也是郡主。
是長公主的親女兒,歐陽盛的親妹妹。
要是真死在了桃園莊。
就算小王爺能全身而退。
可這裏的僕人護衛,只怕一個都討不了好。
不過還不等護衛說話。
歐陽盛卻先抓着歐陽萱的頭髮把人拎了起來。
歐陽萱此時滿頭滿臉都是酒液,肚子也高高鼓起。
臉色青白,眼見出氣多進氣少了。
歐陽盛踹了歐陽萱一下,對一旁的府醫沒好氣道:“還不過來把她弄醒!”
府醫跌跌撞撞過來給歐陽萱做急救治療。
在吐出大量酒液後。
歐陽萱終於迷迷糊糊睜開眼來。
“痛……好痛,哪個不長眼的狗東西……敢……敢打本郡主!”
啪!
歐陽盛一巴掌甩在她臉上:“本王打得,你待要如何?”
歐陽萱的半邊臉頰瞬間腫起來。
額頭上的傷口還在汩汩流血。
沾了酒液後,更是火辣辣的疼。
歐陽萱捂着面頰,敢怒不敢言,只能哽咽道:“哥,我是你親妹妹啊,你……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啪!
又一個巴掌甩在她臉上。
“臭錶子,你還知道本王是你的哥哥!你這個做妹妹的,就是這麼算計自己的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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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把韓妤菲送到本王面前,然後讓本王去幫你糟蹋眼中釘肉中刺的南溪縣主。歐陽萱,你打得可真是好主意啊!”
“但本王是能讓你隨意擺佈的人嗎?”
歐陽萱一驚。
歐陽盛知道了?
他怎麼會知道的?
難道他碰到姜南溪了?
那爲何這裏見不到被糟蹋後的姜南溪?
這中間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歐陽萱心念電轉,立刻露出傷心害怕的神情,哭道:“哥,我承認我有點私心。可……可姜南溪也確實是尤物啊!妹妹想着,哥哥能好好調教玩弄這樣一個尤物,肯定是會開心的。妹妹這才費心安排!”
歐陽盛一把抓住她的頭髮,迫的她仰起頭。
冷笑道:“爲本王費心安排,還是希望本王動了御王的未婚妻,好讓御王來找本王的麻煩。世人皆知御王蕭墨宸容易發瘋,一旦他鐵了心追究,說不定會不顧一切對本王動手。如此一來,你便能接替我成爲長公主府的繼承人,坐收漁翁之利。本王說的對嗎?”
歐陽萱頓時花容失色,臉唰的一下白了。
被酒水浸的溼透的身體如篩糠般顫抖。
她沒想到,自己的算計,竟然完全被歐陽盛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