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阿瓦妮發現姜暖不見的時候,她以爲姜暖只是暫時離開了。
但是等啊等,等到天黑了,都沒有看見姜暖的身影,她開始着急了,整個屋子的找。
但是找了很久,只找到了一張紙條。
“我去買藥,別擔心。”
阿瓦妮看着紙條一下子哭了起來,哭得厲害。
“姜!你這是去送死!你不是買藥!你,你怎麼那麼傻呢!”
阿瓦妮捏着紙條想要去找姜暖,但祖母的咳嗽聲阻止了她。
“祖母!您沒事吧!”
老婦人低低的說道:“阿瓦妮,你留不住她的,她不該在這裏。”
阿瓦妮只能抱着祖母哭着,好像預測到了姜暖悲慘的結局,一如當年她的好朋友。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動靜,她的好閨蜜帶着一個英俊的男人走了進來。
“就是這裏,我親眼看見那個女人是個華裔,腳上還有腳環!她一定是你們要找的女人!那個你答應的報酬也可以給我了吧?”
阿瓦妮氣瘋了,道:“你瘋了嗎!你爲什麼要泄密!你答應我的!”
閨蜜反而頂嘴道:“阿瓦妮,你別裝了!你帶着她不就是想要那個鉅額的報酬?我和你對半分,你不能獨吞!”
原來,閨蜜去打聽了一番,終於知道這些人在找一個女人,找到了還有鉅額賞金,並且還知道了賞金的數額,直接心跳加速了,迫不及待的領着人找來。
“阿瓦妮,快把人交出來!不然我們都別想有好果子吃!”
比起對閨蜜的失望,阿瓦妮更加恐懼面前的男人。
這個男人散發出的戾氣令人連對眼都不敢,她戰戰兢兢的站着,後背卻一身冷汗。
聶司訣開口了,說出的話是標準的當地語言,一字一句的說道:“她在哪裏。”
阿瓦妮一口咬定:“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先生,我朋友一向喜歡說謊,還很喜歡錢,所以她的話當不得真。”
閨蜜直接炸了,道:“阿瓦妮!你才喜歡說謊!我沒有說謊,我真的看見了!華裔!黑髮黑眼!腳上還有一個腳環!我親眼看見了!”
“先生,我的確見過這個女人,但只是見過而已,順口告訴她了而已,所以她才知道這些特徵。”
“阿瓦妮!!”
“先生,你被騙了。”
阿瓦妮鎮定的說完,並且很肯定,一點都不慌亂。
聶司訣沒說話,過了一會,風暨上前,道:“老闆,找不到小姐的影子,她不在這個屋子裏,但我找到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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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暨拿出了一塊衣服碎片,熟悉的布料,是姜暖身上穿過的衣服碎片。
聶司訣捏着布塊,道:“她去了哪裏。”
阿瓦妮正要繼續撒謊時,有人挾持着她的祖母走了過來,阿瓦妮立刻大喊:“住手!不要對我的祖母出手!”
“說。”
阿瓦妮的謊言再也瞞不住了,她咬牙,道:“姜走了。”
“去了哪裏。”
“我不知道!有可能是這個國家的每個角落!我不知道她去了哪裏,而且如你所說,她不在這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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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瓦妮說的很兇,但是氣勢很弱,因爲她發現面前的男人的確非常英俊,氣質斐然。
但想到就是這人給姜的腳上綁了腳環,就怒不可解。
在他們這裏,只有牛羊馬這些牲畜纔會幫上腳環的。
“先生,你根本沒有尊重姜!你把她逼到牲畜的地步!”
聶司訣沒有反駁,而是重複着:“她去了哪裏。”
他的聲音平靜,容貌英俊,眼神更是冷得可怕,像是一具機器。
阿瓦妮見狀,更是生氣,聲音都不自覺的拔高了好幾個度:“先生!你根本沒有人性!沒有道德!姜那麼好的女孩你卻這樣對待她!你抓走她就是想關起來!像牲畜一樣!在我們這裏,只有牲畜纔會被鎖起來!
你根本不把姜當人,所以她纔會逃走!她一定要逃得遠遠的!你這個魔鬼!”
老闆被人這樣指着鼻子罵,手下們的眼神都充斥着殺氣,屋子裏的溫度都下降了好幾度,一陣陣殺氣充斥其中。
他們本以爲老闆會出手,但,聶司訣卻道:“把你手裏的東西給我。”
阿瓦妮心裏一緊,正要將紙條撕掉,卻被黑梭梭的槍口指着腦袋。
聶司訣冷漠的說道:“交出來。”
阿瓦妮只好不甘心的將紙條扔了過去。
聶司訣看見上面熟悉的字跡,一個字一個字的看過去,手指突然攥緊了。
只因,聶司訣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所有的藥店都被他監控了,想要拿到藥的可能性很低,並且,只有一個地方還有可能。
她去了暗區。
聶司訣的眼眸沉如深潭,周身的氣勢更凌厲了。
“帶走她們。”
姜暖能爲了這兩個人冒險,意味着這兩個人還算有用,先帶回去。
“是!”
阿瓦妮大喊大叫着:“放開我!你們這羣魔鬼!放開我!你們會下地獄的!姜一輩子都不會被你找到!她會逃離你們的魔爪!”
終於,一直不出聲的章子期聽不下去了,很不湊巧,他對當地的語言還算通曉,所以對阿瓦妮的謾罵聽懂了大半。
“喂,你左一個魔鬼,右一個下地獄,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就亂叫什麼?!你知不知道如果找不到她,她很可能會死!”
阿瓦妮愣了一下,後面的話都說不出口了,她懵懂着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她會死?”
章子期直接說道:“她得了很嚴重的病,明白嗎?如果不關起來,她就會死的!”
阿瓦妮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魔鬼!沒有什麼病需要關起來的!你們這是藉口!”
章子期見這女人得寸進尺的謾罵,終於惱怒了,直接說道:“她的精神出了問題!蠢貨!”
聶司訣出聲阻止了,“子期,夠了。”
章子期吐出了一口濁氣,道:“知道了,但我們現在怎麼辦?按照規律週期,她很快會發作的。”
聶司訣的眼尾微微泛紅,似乎想到了某種可能而顯得擔憂,本就疼痛欲裂的大腦更是加重了痛感。
他按着眉心,道:“在那之前,我會找到她。”
他不會讓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