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托想到這一點,就惱怒,所以他也在追殺刀疤臉。
“家主,當務之急是要保住家族,夜王的人手和勢力太大了,按照這個情況繼續下去,布萊克家族會失去所有客人的信任。”
做他們這一行的,最重要的便是信任,一旦失去客源,他們的位置就會動搖。
布萊克家族存在上百年了,從來沒遭遇過這樣嚴重的信任危機。
貨物被攔截,路線暴露,結果就是毀約。
那龐大的違約金壓在前方,令維克托的臉色更差了。
“該死!該死!該死!”
他朝着地上那屍體又一連開了好幾槍,發泄怒氣。
艾爾忽然想到了什麼,道:“家主,您不是抓住了夜王的女人嗎?”
維克托這纔想起來這一號人,“就關在別墅裏,是個小演員,長得漂亮,但只是一個女人罷了,能威脅夜王?”
在他們這些人眼裏,女人只是一個錦上添花的樂趣,在正事面前,是拿不上臺面的。
“試試看,聽說夜王是華裔,他們華裔最重情義,他們華國有一句話叫‘不愛江山愛美人’,或許夜王很喜歡這個女人。”
維克托被說服了,“你說得對,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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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他轉身離開了書房,直接去找了關雲柔。
關雲柔一直被關在這裏,好吃好喝的供着,除了失去自由之外,沒有任何不好。
一開始維克托還有興趣撩撥美人,想要關雲柔心甘情願的跟他,來獲得快,感。
畢竟,只要想到夜王的女人跟了自己,虛榮心將會得到空前滿足。
但家族接連出事後,維克托就顧不上關雲柔了。
關雲柔一直在房間裏發呆,因爲沒有通訊工具,她什麼都不能做。
但這幾天的時間裏足夠她想清楚很多事了。
比如,聶司訣隱藏的身份。
比如,他們曾經的過往。
比如,她已經後悔的心思。
如果一開始便知道聶司訣的身份,那麼她一定不會離他而去。
關雲柔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濁氣,思緒複雜,忽然聽到門被大力撞開,維克托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她立刻站起身。
維克托看着關雲柔,不得不說,這華國女人帶着的韻味是當地女人沒有的,所以他纔沒有用野蠻手段強行佔有。
“現在,是時候考驗一下你在夜王心中的重要性了。”
關雲柔一怔,心提了起來。
維克托露出了一絲獰笑。
——
飛機抵達到了m國密蘇里州機場。
姜暖跟着聶司訣下了飛機,直接坐上了前來接應的車子。
路上聶司訣的毒素小發作了一會,此刻頭痛欲裂,章子期要求先進行檢測,所以他們先去了落腳的酒店。
姜暖無法插手,只能在一旁等待,手裏還拿着聶司訣的外套。
忽然,外套裏面震動了一下。
姜暖翻了一下,發現是聶司訣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她想把手機拿給聶司訣,但想到了章醫生還在檢查,又收了回來,手指不小心點開了屏幕。
手機沒有設置任何密碼,直接就進去了主頁,一封郵件跳了出來。
姜暖本想關掉,但郵件自動打開了,露出了一個女人的模樣。
她愣住了。
姜暖認得這個女人。
她叫關雲柔,是有名的舞臺劇演員!
郵件裏是一個視頻,還被設置了自動播放,所以姜暖直接看見了視頻的內容。
關雲柔被一個男人綁在了椅子上,淚眼朦朧,嘴裏一遍遍的喊着:“阿訣,救我……”
旁邊還有一個金髮碧眼的男人,發出了囂張的笑聲,說道:“夜王,認出這是誰了嗎?這是你的寶貝,我花了不少經歷才抓來的。”
“這寶貝多漂亮,難怪你當年這麼喜歡,我聽說,你爲了她放棄了即將成功的交易,還爲了她完全脫離黑暗。”
“哈哈哈哈,我不得不說你的確很厲害,竟然能把我逼到這個地步!”
“現在,你最好停下你的舉動!否則,我就殺了她!”
說着,男人拿出槍,槍口對準了關雲柔的太陽穴。
關雲柔哭的惹人憐惜,嘴裏哭喊着:“阿訣,救我……我錯了,阿訣,以後我再也不會離開你……”
視頻到這裏就結束了。
姜暖怔怔的看着,只覺得心沉到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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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那天在梳妝間看見的畫面不是假的,聶司訣和關雲柔果然認識。
且,他們的關係匪淺。
不,是非常深,深到連聶司訣的仇家都把關雲柔抓來威脅聶司訣。
他們……是什麼關係?
一個答案涌現在腦海裏,只是那個答案讓姜暖透不過氣來。
她握着手機站了很久,最終悄悄的退出了頁面,把手機放回去了,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很快,章子期走了出來,道:“目前沒有問題,只要拿到解藥就好。”
姜暖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你進去看看吧,他找你。”
“好。”
章子期沒有跟進去,他纔沒那麼不識趣,打擾人家二人世界。
姜暖走進了房裏,看見了正在沉思的聶司訣,將外套遞過去,“穿上吧,別冷到了。”
“替我穿上。”
姜暖頓了一下,還是照做了。
她沒說手機上的郵件。
她故意的。
她沒辦法不去多想,但也沒辦法做什麼,便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這封郵件他會看見的,但至少不要當着她的面。
聶司訣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而是在思索着接下來的打算。
“解藥在維克托的手裏,我的人手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只差最後一步了。”
姜暖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
聶司訣注意到她的臉色有些蒼白,便關心了一句:“怎麼了?你的臉色不好看。”
姜暖隨便扯了一個藉口:“可能是時差沒調整過來。”
“你先休息會。我讓人給你安排了房間在旁邊。”
姜暖點點頭:“好。”
“過來。”
姜暖下意識的走了過去,就感覺一個冰涼的東西碰了她的額頭。
聶司訣探了探她的溫度,“沒有發燒,怎麼臉這麼紅了?”
姜暖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臉,聽着他關心的話語,還有額頭上的冰涼。
忽然的,姜暖的鼻子一酸,那一句‘你和關雲柔是什麼關係’差點脫口而出。
但,她忍住了。
這種質問太沒資格了。
“姜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