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過風流韻事的女子,也開始變得嫵妹起來,風騷地鼓動他。
“王爺,太爽了!太美妙了!”
那嬌妹的聲音,讓人發蘇。
“王爺……”她一聲比一聲放蕩地叫着。
所有人都覺得這聲音很耳熟,蘇玉婷臉色灰敗,咬牙切齒地說道。
“魏清歌!”
“什麼!”所有人不約而同地倒吸一口涼氣。
“看不出來,這位相府地二小姐,居然是這麼一個不要臉的小人!”
在場地男人還算好地,沒罵魏清歌,只是暗自心驚,也不知道這二小姐跟誰學地,竟然如此風騷,如此嫵妹!
女眷們紛紛破口大罵。
“天底下怎麼會有如此無恥下作的女人!簡直就是臭不要臉的蕩婦!”
“女兒不要臉,母親肯定也好不到哪裏去吧!”
“是啊,有其女必有其母!”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相府的二位夫人,並非原配,而是繼室。所以才叫二夫人,而不是夫人”
“嘖嘖,怪不得她能在人家妻子死後一個月,就嫁入魏家。”
她們說着,目光齊刷刷地看向魏相兩夫妻。
蘇繡珠被無端牽連,心如刀絞,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相爺剛纔還緊緊握着她的手,這會兒卻一副巴不得跟她一刀兩斷的樣子。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引以爲傲的女兒,竟然會做出如此丟人現眼的事情。
她氣得渾身發抖,巴不得現在就衝過去,把自己的女兒從寧王身邊拉開。
帷幔後面的太醫和嬤嬤們強忍着不適,試圖將寧王從魏清歌身上拉開,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卻也無濟於事。
之前兩人是老漢推車式,現在是羅漢疊身,兩人抱在一起,做着最原始的動作,瘋狂地扭動着。
夜天瑞氣得七竅生煙。
“皇后,你教得好兒子!”
皇后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臉色慘白。
“陛下,少荀的性子你也知道,他不是這樣的人,他一定是中了邪,中了邪!”
夜天瑞覺得在滿朝文武面前丟了面子,哪裏還有心思搭理皇后娘娘。
他是在責怪皇后的無能。
皇后當然知道,皇上是默許了自己打壓夜少衍,捧皇兒。
可如今出了岔子,陛下肯定會怪罪於她。
她讓蘇玉婷去處理這件事。
卻辦砸了!
皇后氣得心臟都快跳出來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接觸到皇后銳利的目光,蘇玉婷知道自己闖了大禍,如果早知道殿下在這裏,她絕對不會把人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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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大意了,沒有注意到御花園裏的人不對勁,就把所有人都引到這裏來了。
如果她知道是寧王在御花園,她一定會守口如瓶,頂多在背後狠狠地教訓魏清歌。
她捂着大大的孕肚,跪在地上,淚流滿面。
“父皇,這件事有蹊蹺,王妃姐姐對寧王殿下有異心,定然是她給寧王下的藥!”
皇后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也不敢再說什麼。
“是嗎?”夜天瑞皺了皺眉,道:“朕,只看證據!”
蘇玉婷淚流滿面。
“父皇,臣媳手中有證據,王妃姐姐在成親第二天,就向京兆府告狀,要求和離王爺,這件事京中應該有不少人知道。”
“父皇,您大可派人去查。”
京兆府裏,劉大人急忙跪了下來,恭恭敬敬。
“回稟陛下,確實有此事。”
四周一片寂靜,只剩下那兩人的喘息聲,其餘人都陷入了沉思。
蘇玉婷見衆人都在猜測,便接着說了下去。
“王妃姐姐在王府裏跟王爺鬧過幾次彆扭,王爺一怒之下把她打了一頓,後來景王來寧王府替她解圍,現在他們兩人都不在場,極有可能做賊心虛。”
“此事必定與他們脫不了關係。”
她口若懸河,說得好像真的是的。
衆人交頭接耳。
“難道這件事情真的是寧王妃與景王殿下做得手腳,那這兩個人可真夠狠的。”
“間夫銀夫,就該沉在魚塘裏。”
皇后順水推舟的道:“速速派人去找寧王妃與景王去處。”
忽然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
“陛下,皇后娘是要找臣女嗎?”
衆人循聲望去,卻見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子扶着一位雍容華貴的太后緩緩走了過來。
夜少衍也隨行而來。
夜少衍一身白衣,即便是坐着輪椅,也是風度翩翩,宛如天神下凡。
“母后!”夜天瑞帶着皇后娘娘等人,迎了上去,恭敬地喊了一聲。
“父皇,母后!”夜少衍輕飄飄地行了一禮。
衆人互相打過招呼後,太后娘娘便將魏清莞拉到人羣前,厲聲道:“諸位可是懷疑莞莞?”
她目光掃過衆人,冷冷一笑。
“今夜莞莞一直在哀家身邊,哪裏也沒去過,她怎麼會給少荀下情藥?”
“況且莞莞對少荀也是情深義重,斷然不可能做出這種傷害少荀的事。”
魏清莞想要解釋,但眼下她只能選擇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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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自己變心,豈不是正中蘇玉婷的下懷?
有太后在,夜少衍作爲旁觀者,冷眼旁觀着這一切。
可是魏清莞什麼都沒說,他總覺得她是不是在隱瞞什麼,比如真的是那種,喫着碗裏看着鍋裏的人。
還是……
他不停地告訴自己,不要想太多。
方纔二人同中情毒,她卻比自己剋制得多,足見她有自制力,並非胡鬧之人。
太后握住魏清莞的手,沉聲道:“倒是少荀對莞莞的付出視若無睹,不知珍惜,讓哀家很是失望。”
夜天瑞額頭青筋暴起,太后可是他的親孃。
他不想違揹她的意願。
再說了她們母子兩人能走到這一步,也不容易。
“母后,朕一定會教育好這個不孝子的。”
聽了那嬴蕩的聲息,太后皺起了眉頭,不悅地說道:“這孩子哪還是要正妻生得靠譜!”
這話說得好傷人。
在場有侍妾的大臣們更是羞愧的低下頭去。
女眷們大多都是髮妻,她們頓時覺得臉上有光,覺得太后說的很有道理。
太后冷冷地看了衆人一眼。
“方纔御花園裏一個人都沒有,誰也不知道他們中了什麼毒。”
“說不定他們只是想找點新鮮玩意,趁着四下無人,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太后。”皇后的聲音有些顫抖,“少荀不會做這種蠢事的。”
“那你告訴哀家,此事到底怎麼回事?”太后揚眉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