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見自己越來越接近真相,腦子轉的飛快。
“不是建立的分公司……又不會破壞這裏的格局,還能讓你聶總您這麼上心的事……利益一定很大,風險也是,所以您需要拿到國寶……國寶?!”
姜暖猛地想到自己忘了國寶這個事。
“您費了這麼多精力拿到國寶,卻不是要拍賣,您……是要送人?”
“嗯。”
“展會……送人……聶總,你是不是提前收到了什麼消息?”
說到這裏,聶司訣已經直接開口了。
“東邊的片區會建立一個新的港口。”
姜暖的眼睛瞪大了,驚呼一聲。
“這種大項目……之前沒有任何消息!”
“嗯,對內招標,但合同要求很苛刻。”
“不過這樣的招標哪怕合同很苛刻,競爭都不下小!聶總,你的把握……我算是明白了。”
姜暖覺得自己曾經的對聶司訣的定位都太淺顯了。
這個男人比她所想的還要可怕。
聶司訣淡淡的說道:“嗯,競標將在下個月,而我們要做的,確保它是真的。”
姜暖的眼睛亮晶晶的,道:“聶總,您玩的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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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司訣卻忽然說道:“你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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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暖一頓,“害怕?爲什麼要害怕?這事情多刺激,聶總您放心吧,我絕對支持你的。”
而且結果怎樣和她有什麼關係?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她看情況不對,跑路就是!
然而這話落在聶司訣的耳朵裏,多了幾分意味不明的情緒。
他低低的笑了一聲,還未說話,就聽到姜暖又說了一句:“聶總,還是那句話,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別忘了之前答應我的事情!我可以提一個要求。”
聶司訣心裏的波瀾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就連脣角的微笑都收斂了。
姜暖看聶司訣不回答,還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道:“您……不會反悔吧?”
聶司訣冷聲道:“你若是再給我惹事,扣你工資。”
姜暖的皮都繃緊了,“我保證不會給您惹事了。”
——
因爲手受了傷,回去後聶司訣也沒有真的剝削到要求姜暖立刻上班,難得仁慈的給了姜暖兩天假期。
但在放假前,姜暖還要特意將國寶的‘小祕密’告訴聶司訣以及聶司訣找來的專家團隊。
當專家團隊看見那個原本平平無奇的玉珠子被光這麼一照射,投下來的影子卻是九條形態不一的龍。
衆人發出了驚呼聲,就連坐在主位上的聶司訣也露出了驚豔的神情。
姜暖一邊讓人打着燈光,一邊慢慢的轉動着玉珠子,就看見那落下的投影緩緩的動了。
那九條龍竟然開始在暢遊天空!
它們姿態瀟灑,動作行雲流水,好像真的活了過來!
驚呼聲一陣一陣響起,這些專家們早已經被九龍紋玉的風範給吸引了,他們之中也有人提前見過另一個九龍紋玉,原本以爲那一個已經足夠巧奪天工了,沒想到真正的極品在這裏!
姜暖一邊在展示一邊解釋着說道:“平清帝生前極爲喜歡玉石,生辰之日,得高僧贈與,命全國最優秀的工匠打造而成,寓意獨一無二。”
專家團逐漸冷靜了下來,有人提出了疑惑:“但據我所知,徐會長那邊同樣得到了一個九龍紋玉,這二者……”
姜暖沒有答話,而是看向了聶司訣,見對方輕輕的點點頭,才道:“不巧的是,那一塊九龍紋玉的拍賣,我和聶總都在現場,徐會長所鑑定的九龍紋玉在現場有三塊一模一樣的,從質地到做工沒有任何差別。”
這句話剛說完,就有專家質疑,“你覺得是一模一樣,當真是一模一樣嗎?所謂隔行如隔山,一點細微的差別,你自然是看不出來的。”
說話的人是上了年紀頗有威望的老教授,眼看着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在給他們侃侃而談,頓時覺得不悅。
姜暖被人這麼質疑了一下,又看了一眼聶司訣,眼看着大老闆無動於衷的樣子,顯然就是不打算出手,要她自己解決。
姜暖嘆了一口氣,道:“作爲曾經最近距離接觸了三塊玉佩的人,我願意堵上我的身份證明,我所說的一切的確是真的。”
老教授聽到這裏就更是孤疑,特意說明賭上自己的身份證明,是有什麼重要的地方嗎?
這時,另一個專家忽然說道:“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你?”
衆人都紛紛看向了那個專家,眼神恭敬。
只因,這是他們之中輩分最大,經驗最足,最令人信服的老學究——秦教授。
他亦是整個專家團中最德高望重的人,其餘的專家都要尊稱他一聲老師。
同時,這個人也是徐會長的老師。
他的年紀很大了,帶着厚厚的眼鏡,穿着普通,身影佝僂,那一頭白髮整整齊齊的梳在腦後,露出一張皺巴巴的臉。
這樣瘦巴巴的老頭丟在路邊,都沒人會多看一眼的。
但,就是這樣的人,纔是聶司訣廢了不少功夫才請出山的,否則他們還真的掰不倒徐會長。
姜暖對秦教授同樣恭敬,道:“秦教授,是您給我頒發的證書,那會兒您還對我說,日後回國好好加油,我一直都記着。”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
專家團們看向姜暖的目光滿是錯愕。
因爲,能讓秦教授親自頒發證書,那得是什麼證書?
秦教授露出了笑臉,笑的十分和藹慈祥,道:“我想起來了,原來是你呀,當時就你一個是黑髮黑眼,我就記住了。”
專家團的人更加吃驚了。
這句話的太有深意了!
“秦教授,您說的頒發證書是指……”
秦教授笑呵呵的說道:“能讓我親自去辦法的證書,還能有什麼證書?”
“是那個證書嗎?”
“當然,還能是什麼?這小姑娘厲害着呢,過五關斬六將,通史理論和實踐,門門都是頂尖的,那一年就她一個是黑髮黑眼的通過,我一開始還以爲她是r國的,沒想到一張嘴就是流利的中文,可把我高興的。”
衆人齊齊抽了一口氣。
秦教授笑着道:“當時我還忙着別的事,沒能跟你細聊,等我再找你的時候,你就不見了,我還可惜了很久,沒想到在這裏碰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