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淵又將鏡頭移了回去,對着房間內的一個服務員,“服務員。”
洛薇眯起美眸,見果然是一個穿着酒店制服的女服務員,只是面容皎好,身材凹凸有致!
鏡頭中那名金髮女服務員手疊在身前,微笑着。
洛薇撇了撇嘴,難道總統套房就非得安排這麼一個美女服務員上去?這對權貴的服務倒是到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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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你注意休息。”洛薇只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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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給我看一眼。”男人用最平常的口吻對她說。
“什麼看……”洛薇愣了一愣,意識到什麼,捂緊身上的浴巾臉紅大叫,“變態!老流氓!掛電話了!!”
掛了電話,洛薇又羞又憤,什麼外界傳聞的最冷酷可怕的男人!
就是個私下沒正形的!
旁邊陳青芳芳在掩嘴笑,洛薇一怒,“不許笑!”
芳芳送上睡衣,“夫人,換衣服吧。”
洛薇當晚躺在牀上時,心情卻平靜了許多,因爲按傅沉淵的話說,那他就是沒在美國遇到露易絲了,她擔心的事可能就不存在了!
嘆了一氣,洛薇又摸摸肚子說,“寶寶,你們那個變態老爸讓你們先不要動,哎,也不知道你們是媽咪乖女兒還是乖兒子呢!”
懷了孩子,還懷了仨,洛薇突然有一種開盲盒的感覺!
————
美國,酒店總統套房中。
傅沉淵看着洛薇掛掉的視頻電話,緩緩吐出煙霧:老流氓?……
也就是看她還懷着身孕,不然他得讓她好好感受下老流氓的體力!
祈祕書也在旁邊接了個電話,見傅沉淵跟家裏的視頻通話結束了,便走過來,“傅總,找到響尾蛇了,他隱退後和家人居住在邁阿密那邊。”
男人墨眸眯起,“聯繫他過來。”
“是。”祈祕書又打了個電話。
傅沉淵看着落地窗外的紐約,眸色變得深沉起來!
許多人到國外都會有出門在外的感覺,但他每次來這個國家卻都像故地重遊。
這個國家有他小時候的記憶,他上學的記憶,他母親以及他與露易絲的記憶!
此時這邊的時間是正午,祈祕書打過電話後便讓服務員去準備午餐了,而後來到傅沉淵身邊,“傅總,會議是下午三點到五點,等會你再休息會倒下時差吧!”
“不需要。”傅沉淵失眠症好後已經很擅於調整作息,他看了眼手腕上有三個國家時差的表,“商貿組織會議結束後,晚上準時出席全球富豪會,默德到了麼?”
祈祕書道,“到了,賽特·默德國王他們入座同一座酒店,剛纔還打電話過來問傅總您有沒有用午餐,似乎打算跟傅總在下午的會議之前見一面。”
傅沉淵又看了下時間,“讓他半個小時後過來用午餐吧。”
“是。”祈祕書應着,又打電話給對方的祕書了,“……對,傅總邀請默德國王半個小時後過來一起用午餐。”
但午餐還沒開始,保羅從外面進來了,送進來一封信箋,“傅總,剛纔酒店前臺送上來的,說是一名自稱來自‘霍萊斯特’家族的人送來給您的信件,我檢查過了,就是一般信件。”
這座酒店已經被商貿組織機構包下來,用於接待來自各國的會議成員,酒店外面有警察和安保重重防護,外人已經進不來了!
但對於同樣的名流貴族來說,顯然有其他途徑送東西進來!
傅沉淵看着手中的信。
信封華美,開啓處的紅蠟印着霍萊斯特家族的徽章。
打開,是霍萊斯特家族的晚宴邀請!
祈祕書分析道,“聽說露易絲小姐和她父母也回了美國,大概是想請傅總您今晚過去坐坐吧!”
露易絲也回美國了?傅沉淵深邃的眸底浮過一絲知悉後,勾脣笑,“原來如此!”
怪不得洛薇問他有沒有碰到什麼熟人!
“那傅總,您……”祈祕書看着他。
“打個電話過去,拒了。”傅沉淵道。
“是。”
半小時後,總統套房裏的午餐。
d國的國王賽特·默德來到這個令全球商界畏忌的男人的套房中,這是專門爲接待各國權貴的酒店,爲保證安全與隱私,房間內都有客廳與餐廳!
賽特默德一襲金色華麗長袍,高顏值的臉龐上,濃眉深目!
是典型中東男性的異國風情!
穿着白袍的管家站在他身後,而祈祕書站在傅沉淵身後,各爲自己的主人和上司倒酒!
賽特·默德對傅沉淵說起聽到的情況,“……威克多那一派系的人似乎對傅你有諸多意見,比如說傅你的野心太大,金晟的勢力伸得太長,有想統治全球商界的野心,反對你坐上國際商貿組織理事會的總部長一位。”
國際商貿組織理事會的總部長位置三年一換,今年又會競選出總部長!
對面傅沉淵威嚴若君王,優雅平靜地晃着紅酒杯,“他們的野心也在那,威克多沒有任何立場。”
“這倒是,威克多家族的生意再怎麼美名爲航天科技,也改變不了是軍火商的事實,他們的野心對這個世界可沒好處。”賽特·默德向對面的商業帝王舉了舉酒杯,絡腮鬍下的脣揚起,“所以比起他們,傅你的商業立場就高他們許多,也能得到更多世界人士的支持!”
“哪裏,d國的能源爲世界之最,你們的能源纔是這個世界不可或缺。”傅沉淵淡然迴應這個d國國王,“賽特·默德國王。”
聽到這個可能已是世界上最富有的男人稱自己國王,賽特·默德哈哈大笑,“別人叫稱我默德國王,理所應當,但傅你是全球商界帝王,你還是叫我名字吧!”
“我可從未這麼說過。”傅沉淵越是謙虛的語氣越發彰顯他的實力。
“你跟馬赫那個世界首富的個人財富相差不多。”賽特·默德又說,“但傅你有隱形資產吧,單是‘薔薇之城’如今已超過一百多億美金,聽說你將那座城市掛在你妻子名下?”
“是送給我妻子的城市。”男人掂着酒杯。
“那就是了!”賽特·默德自然將那算作是他的資產,“馬赫的財富是由基金會幫他料理,他從不出席商業活動,聽說臥病在牀多年,也許是年紀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