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了,人已經不在這了。”劉暉佐被按在地上,臉貼着地面笑說着,“原來真是手機定位了,你們來得倒真是挺快啊……”
爲首的保鏢打電話,“祈祕書,找到了帶走夫人的面包車和劉暉佐,但夫人已經不在這了,夫人的手機被毀了!”
洛薇的手機雖然被毀,但最後的定位是在這裏消失,所以他們追到了這!
“馬上順着你們面前這條路追上去,我會聯繫交通部門設下紅燈,搜查每一輛車!”電話裏祈祕書道。
除了控制住劉暉佐的人,其他保鏢又馬上上車追了上去,分秒不容刻緩!
載着洛薇的車果然遇到了紅燈,還是長達兩分鐘的紅燈,車被塞了一條長龍,喇叭聲不停。
洛薇被束住手腳,腳用力地瞪車窗!
前面兩個開車的聽到動靜,回過頭,“怎麼辦,要不要先把她打暈算了?”
兩個人馬上下車。
旁邊一輛白色的邁巴赫車上,傅銘止聽到隔壁車窗上的動靜,卻又不見那輛車後座有人,清俊的臉龐上一瞬起疑了。
當看到前面駕駛位上的人下車走向後車門時,傅銘止也下車了,“兩位,需要幫忙麼?”
那兩人馬上大喝,“別多管閒事,走開走開!”
傅銘止拿出車上的防身電棍,“那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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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其中一個馬上被電暈倒下了。
另一個人見狀,揮拳便過來,“你他媽找——”
傅銘止又抓住了他的手腕,微笑着把電棍捅上去,“你們是綁架犯吧?”
“啊啊啊啊!!!”
又慘叫着,倒在地上。
傅銘止將這兩人放倒後,打開面前這輛車車門,果然見車上正躺着一個被綁着手腳的女孩子。
洛薇一看有路人發現了,忙掙扎着叫,“嗯嗯救唔唔!!”
傅銘止把洛薇手腳上的繩子解開了,一邊撕開貼在她嘴上的膠布,“沒事吧?你被他們綁……”
後面的話突然消失了。
傅銘止看着面前洛薇的臉,有點意外,“是你?”
半年前,他帶着公司的hr去雲市大學校招服裝設計專業生的時候,當時不遠,驚鴻一瞥,這張純美的臉映在他心裏許久……
只是他打聽到她家裏有服裝公司,所以他的公司也沒有聘請到她,而當時他公司有事就先返回公司了,沒有來得及去跟她認識一下!
“謝謝謝謝!!”洛薇沒有聽到他的話,一個勁地道謝,“我被他們綁架了,這位先生多謝,請問能不能借用下你手機,我要打個電話聯繫我的家人……”
“行。”傅銘止回過神,笑了,拿出手機給她,“不過你還是報警吧。”
“謝謝我會的,我先打個電話。”洛薇拿着傅銘止的手機,想都沒想,便撥打傅沉淵的電話。
傅銘止就一直看着洛薇打電話時的臉龐,她的眼睛依然那麼清澈無暇,還像在雲大他見到她時的樣子,令他心動。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住了,傅銘止微笑着,沒有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再次與她相遇!
洛薇打了一會傅沉淵的電話,卻沒人接。
她正着急,後面的保鏢便追上來了,一衆人下車便衝上來,“夫人!!”
洛薇一怔,這才掛了電話把手機遞迴給傅銘止,“我家的保鏢來了,謝謝你。”
她打得太着急,完全沒注意到傅沉淵的號碼在這個手機上是有備註名的。
傅銘止聽到那些保鏢叫她‘夫人’,表情一瞬停滯,接過手機,“不謝。”
他拿出名片遞給洛薇,“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電話,你們去報警需要人證的話隨時聯繫我。”
“好的,謝謝。”
傅銘止上車後,前面紅燈已經結束,但傅銘止一路上都失去了笑容。
她,嫁人了?
盛世會所。
保鏢將劉暉佐帶了過來,一把推搡進去,祈祕書道,“傅總,已經讓人把夫人送回去了,楊管家那邊也趕回去了。”
傅沉淵靠在上座中看着劉暉佐,如掌控着一切的帝王,輕晃着酒杯,“劉公子準備把我夫人帶去哪?”
方纔還猖狂至極的劉暉佐眼下一臉狼狽,顯然已經被傅沉淵的人揍了一頓,他懶洋洋地晃倒一個座位前,拉開椅子坐了下去。
一臉認敗,“既然已經落到了傅總你手中,無話可說。”
劉昌看到劉暉佐被抓,整張臉失去了血色,他這才知道傅沉淵聽到妻子被抓還能如此淡定談判的原因。
因爲他們父子倆根本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那就重新來算一下賬。”傅沉淵問劉昌,“劉董事長,教唆手下人犯罪,綁架未遂,這兩項罪名我一起起訴的話,以我的律師團隊,令公子少說也能判個十來年,聽說你身體不太好,能熬到你兒子出獄?”
劉昌氣得直哆嗦!
他本來就是不同意劉暉佐跟傅沉淵硬碰,只打算跟傅老夫人聯手,是他這個逆子……
劉暉佐哼笑着,“傅總,你有條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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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劉昌一個兒子甩在這個逆子臉上,“還不給我閉嘴,要不是你,也不會有這些事!!”
劉暉佐舔了下臉頰內側,看向傅沉淵,“我不做,傅總也想要樂山那個項目吧,不是已經讓人找到老爸你頭上來了!”
“你給我住口!”劉昌吼着,轉過身,馬上跟傅沉淵鞠躬道歉,“傅總,真是抱歉,是我們一時糊塗不該肖想金晟的股份,您大人有大量,請給我們一條活路走,劉氏真的不能被收購。”
傅沉淵目光冰冷,“那就選一下吧,你兒子去坐上十年的牢,還是劉氏被金晟收購。”
“傅總,不行,這真的不行……”劉昌擺着手,忽然想到了什麼,又馬上道,“對,傅總你們不是想要樂山那個項目麼,我們給您,我們拱手讓給您!”
“一個項目可不夠。”傅沉淵淡笑地看着劉暉佐,“劉公子,你說是麼?”
劉暉佐知道他今天是不可能從這裏相安無事地走出去了,“那傅總要怎樣?開個尊口?”
“啪!”
劉昌拼了命地想要保住這唯一的兒子,又一耳光扇過去,“你還不給我閉嘴!”
五六十歲的劉昌來到傅沉淵面前,直接跪了下來,“傅總,求您看在我就這麼一個兒子的份上,你大人大量放過我們,是暉佐他有眼無珠,是他不該惹您!”
“既然有眼無珠,還留着眼睛做什麼。”傅沉淵燃起煙,冰冷地看着劉暉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