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時分。
“聽說喬小姐下午跟沉淵去了健身房?”露易絲目光掃向洛薇,藍眸裏帶着探究,“是想跟沉淵學些什麼?”
洛薇繼續吃着晚餐。
露易絲目光又看向主座中的傅沉淵,勾脣說,“畢竟沉淵槍法不錯,綜合格鬥技術也好,是麼,沉淵?”
傅沉淵臉色平靜,“還行,你也不賴。”
“其他男人我不放眼裏,但跟沉淵你比起來,還是差遠了。”露易絲眼底全然是對傅沉淵的欣賞與敬佩,又意有所指地對洛薇說,“所以我都不是沉淵對手,喬小姐還是自己保重比較好,畢竟你這種纖瘦的女人跟着沉淵練身手,只會吃苦頭。”
傅沉淵看了眼洛薇,勾脣笑,“薇兒她……”
“我就是健下身罷了!”洛薇忙說道,並瞪了眼傅沉淵,“是麼?!”
傅沉淵挑了下眉。
“是麼,鍛練下身體還可以,畢竟喬小姐你還是太瘦了。”聽到洛薇沒有學什麼,露易絲眉間又鬆開了,又笑着地看向傅沉淵,“畢竟沉淵以前說過,還是喜歡結實一點的女性……”
“我吃飽了!”洛薇放下碗筷,憋着一股莫明的火離開了餐廳。
晚上洛薇趴在牀上的時候,傅沉淵進來了,一邊脫下外套,“剛纔你沒吃多少,讓廚房做點上來吧。”
“不用了。”洛薇一臉悶氣,“不想吃了。”
聽那女人講跟他兩人之間的話題,她吃得下去纔怪。
傅沉淵坐在牀邊,粗礪的手指往她纖細的腰間撫上來,低沉的口吻充滿璦昧,“真不吃?不吃沒體力……”
“啊,放開!”洛薇扒開他的手,回過微微泛紅的臉道,“我告訴你,我渾身痠痛啊,你今晚別碰我,挨都別挨我!”
傅沉淵又勾了勾脣,“好。”
隨後力度適中地幫她揉了下四肢。
洛薇還是痛得直吸氣,“輕點輕點。”
“剛纔爲什麼不說你打算學防衛技能?”傅沉淵問,“你雖然體質差點,但這種毅力我倒是挺欣賞。”
洛薇了哼了哼,兩只手擱在枕頭上,下巴抵着手臂,“能得到首富先生欣賞,那真是榮幸啊,不過你欣賞就好了!”
傅沉淵聽着洛薇刻意地捧高自己,只是輕笑着,繼續幫她揉着身體。
“露易絲是個要強的女人,甚至不畏艱辛去部隊呆過幾年。”又說,“若是知道薇兒你沒有那麼矯情纖弱,說不準對你會多份欣賞。”
洛薇側過臉,無語地看着這男人。
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情敵之間談何欣賞?
何況那女人聽到她跟他去了健身房,明顯眼神不悅,彷彿生怕她從他這裏多學到了點什麼似的……
“不用了。”洛薇便說道,“之前我學槍的時候,不是你說凡事要保留幾分麼?我是雙撇子的事要是外人不知道,關鍵時刻也許能靠此保命,那我現在學點防身技能又何必宣揚。”
男人在她身上的手停了下來,隨之是一聲讚揚的低笑,“不錯,看來把我的話聽進去了。”
“當然!”洛薇刻意加大聲音說道,“今晚餐桌上你們的飯我也聽進去了,我還不知道,原來傅先生喜歡結實的女人,就是露易絲小姐那種長得高半分鐘能放倒幾個混混的那種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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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淵聽到她的醋意,薄脣再度勾起,並說,“既然知道她能放倒幾個男人,以後讓你表哥省點勁,別再去襲擊她。”
“什麼?你——”洛薇回過頭生氣地瞪着他,“你只向着你那個青梅竹馬,幫她說話是不……唔嗯!!”
洛薇瞪大眼睛,男人臉龐在她眼前放大!
微涼的薄脣吻住了她。
傅沉淵輕吮着她的脣瓣,將她所有不滿地話都堵回了她的喉嚨。
他大手按着洛薇後腦,與她纏棉悱惻地吻了一會,才鬆開她,捏了捏她下巴,“我明明是向着你。”
“哼。”洛薇紅着臉回過頭去。
“其實她在我們房間裝的竊聽器我知道。”
嗯?洛薇猛地又回頭瞪着傅沉淵,“你知道?那你還……”
“這是我的莊園,她在我臥室做了什麼我怎會不知。”傅沉淵不屑輕笑,“那晚的話是說給她聽的。”
洛薇震驚地瞪着眼睛!
“希望她明白我不想離婚,會知難而退。”傅沉淵說着,俯下身來,又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低啞着嗓音說,“還有,我現在喜歡身嬌體軟的女人。”
大手在她身上寵愛地拍了下,便去浴室洗澡了,洛薇在牀上痛得慘叫!!
“傅沉淵你這個混蛋!!”
接下來幾周,洛薇開始早起在莊園裏跑步,在女保鏢的指導下開始執行了健身計劃,下午傅沉淵有空便會提前兩個小時回家,親自教她柔道。
洛薇心思敏捷,學得很快,在健身同步進行下,體質與體力也飛速上升!
而隨着她體力的增加,二人的夫妻時間也與之增長,到後面莊園裏的傭人們只要提起他們,都會說二爺和夫人除了吃飯與健身,都在房間裏……
“二爺和夫人這般恩愛,估計不久就會有孩子了!”
這天露易絲經過花園時,聽到兩個女傭的對話,整個張臉都僵成了白色。
回到房間,她拿出根女士香菸站在窗前抽了起來,這一陣子傅沉淵與洛薇旁若無人的恩愛刺傷了她的眼睛!
兩個高大的外國女傭走理來:
“小姐,夫人那邊的藥寄過來了。”
“說是一顆,能避孕一個月。”
露易絲冷道,“你們找個機會,放在喬洛薇喝的水裏。”
“是。”
露易絲咬牙,“我不會讓喬洛薇再有機會懷上沉淵的孩子!”
兩個外國女傭凶神惡煞地說道:
“對,能與傅先生走進婚禮殿堂的。”
“以及能生下傅先生孩子的人,只能是小姐。”
“你們記住了。”露易絲又吩咐她母親留下來的這兩個女傭,“以後有什麼事,儘量到我這個房間說,有重要的電話也到我這個房間打。”
她拿起一個信號屏.蔽器,又極了解傅沉淵地勾起紅脣,“沉淵心思謹慎,也許整個莊園的電話他都有讓人監聽,但我會避免他監聽到我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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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外國女傭又一點頭,“明白了。”
“出去吧。”
兩個女傭出去後,一個電話打了過來,露易絲接起,“馬克醫生。”
“露易絲,關於你那個朋友的治療方案,我關注的一個相似的病歷已經得到了臨牀驗證。”瑞典那邊的馬克醫生說道,“你可以找個與他母親同樣重要的人,重現當年的車禍現場,只要另一個人還活着,他的失眠症就會消失或得到改善,那失眠症就是個心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