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長越看越滿意,腦子裏都換算成價值多少錢了。
這樣的絕色非常少見,一個人就比下面一羣人都要值錢!
一時間,船長的色心起了,正要自己享受一下時。
姜暖掏出了一塊貼片,抵在自己的臉上。
船長立刻不動了,張嘴嘰裏呱啦的喊了一句,想到她可能聽不懂,又換成英語,“住手!”
姜暖知道自己賭對了。
“我想要醫生。”
“你什麼意思?”
“給我找一個醫生,否則我會把我的臉劃花。”
這麼漂亮的臉,多一條傷疤,就賣不出去了!
船長心痛萬分,又很生氣,這不過是他的俘虜,居然還敢威脅他!
姜暖知道不能只用威脅,所以她放軟了姿態,“只要你能幫我,我願意聽你的話,絕對不跑,不弄傷自己。”
船長又看了看那張臉,實在捨不得它能帶來的錢,想到自己前不久豪賭一場輸了很多錢,要還錢。
最後,他答應了。
很快,底艙裏昏迷不醒的聶司訣被帶了出來,船醫給他治療。
傷口消毒,縫合,吃藥降溫。
姜暖甚至還爭取到了廚房的使用權,熬了一小鍋粥,放在了牀邊,看了一眼已經被洗乾淨,臉色好看了很多的聶司訣。
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伸手點了點他的嘴巴,低聲道:“要撐過來啊,別讓我的犧牲顯得不值得。”
她沒能在裏面呆太久,就被人抓了出來。
她被關在一個房間裏,船上還放了一套衣服。
她明白自己的作用,也不扭捏,直接去洗澡了。
洗掉的水很髒,都是油污,當初她怎麼弄上去保護自己的,現在就怎麼洗掉讓自己成爲獵物。
她洗得很乾淨,也很舒服,這十天她覺得自己都快要臭了。
洗好了後,她換上了準備好的衣服,看着鏡子裏漂亮的自己,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船長和一衆船員都在外面等着,當姜暖走出來時,不少人吹了口哨,眼神都是毫不遮掩的欲,望,令人作嘔。
如果不是船長還在,這些人只怕會將她給撕了吃了。
在公海上,想要講究法律無異於癡人說夢。
船長將人都趕走,自己親自過來,就要將姜暖給拽進房間裏。
但姜暖卻道:“不好意思,我生理期來了,或者您可以再等幾天嗎?”
船長的臉色都綠了,他不信,但的確從姜暖身上嗅到了血腥味。
低頭一看,一縷血液從姜暖的長腿留下。
“抱歉,這裏沒有……只好這樣了。”
船長不得不信了,很暴躁,看姜暖視線都非常兇狠。
最後,他還是壓住了念頭,讓人拿了東西給姜暖,並警告了一番:“別想逃。”
“好,我不會跑的,我只要他能恢復。”
船長想到那個病重的男人,也覺得心安。
面前的美人和那個東方男人像是一對,所以美人才願意自己跑出來,交換治療男人的機會。
這就等於有了把柄,只要男人不死,掌控在手裏,美人就不敢亂動,只能乖乖聽話了。
船長滿意了,非常大方的說船醫會跟在旁邊治療。
至於他們是一對?
怕什麼,搶過來就是!
姜暖見狀,心中鬆了一口氣。
只有她表現的越在意聶司訣,對方纔會拼命的救他。
聶司訣的病不能在等下去了。
等聶司訣醒來的時候,是被香味給勾醒的。
他渾身都通,但沒有之前的痛,身上還很乾爽,躺着的是牀。
他瞬間驚醒,想起來,身體又虛弱的倒回去了。
這動靜驚醒了外面的醫生。
那醫生是個女醫生,長得不好看,又胖,她是船長的外甥女,所以來船上工作的。
“醒了?別動,你傷得很重。”
女醫生的水平很一般,畢竟是走後門上船的,所以對聶司訣的傷勢只能做最基礎的處理,如果不是聶司訣的身體素質足夠強,只怕也撐不過來。
聶司訣巡視一圈,發下自己躺在一個房間理,不是底艙,姜暖也不見了,他慌張的四處查看,想要下牀。
“別動!傷口被崩開的!”
“她呢?!”
他的眼睛紅的厲害,裏面充斥的殺氣和戾氣讓女醫生恐懼。
“你,你找那個女人?她現在好得很!”
聶司訣不放心,固執的要起來找姜暖,餘光一看,看見桌子上放着一碗粥,香味就是從粥那裏傳來的。
這個味道很熟悉,是姜暖做的。
能做一碗粥放這裏,應該沒事。
聶司訣稍微冷靜了一下,不再亂動了。
女醫生鬆了一口氣,又看了看聶司訣英俊的面孔,臉都紅了一些。
這男人真俊,比那些髒兮兮又壞的船員帥多了!
“你先吃東西吧。”
聶司訣不動聲色,知道自己還寄人籬下,必須要恢復體力。
他吃完了那一碗粥,一點都不捨得剩下。
吃飽了後,也有力氣了,但傷的實在太重,這會還很虛弱。
他看出這個女醫生對自己似乎有點意思,便不動聲色的利用自己的美色,從女醫生的嘴裏套出了很多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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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這兩口子對於利用自己的美色這一點簡直一模一樣。
當聶司訣得知姜暖爲了給她治病,親自把自己送去船上後,臉色冷的厲害,指尖都顫抖了。
麗娃,也就是女醫生,撇撇嘴,道:“她這會肯定就在叔叔的牀上呢!哼!”
話音剛落,麗娃感受到一陣殺氣,顫抖了一下,再看過去時,那男人又恢復平靜。
剛剛是錯覺?
“你叫什麼名字啊?”
聶司訣蹦出一個字,“聶。”
“聶?你是華國人吧,真好看。”
聶司訣沒回答。
他滿腦子都在想着怎麼將姜暖給救回來。
此刻,姜暖並不知道聶司訣已經醒了。
她在將血液給弄到衛生棉上。
對的,她壓根沒來什麼姨媽,都是騙人的。
她隱約記得,一些跑船的人很迷信,覺得女人在船上來了生理期是很不幸的,一般都不會犯忌諱。
她就賭了一把,看船長的反應多半也覺得晦氣,所以她暫時保住了自己。
做戲要做全套,所以給衛生棉沾血。
當然用的不是她自己的血,那會被發現的有傷口就識破了她的僞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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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的是聶司訣的血,這麼多天聶司訣流了不少血,她幫繃帶都帶來了,所以血是用綁帶沾了水後弄上去的。
看起來像模像樣就好了。
但是生理期只有幾天,她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在這幾天時間裏,得想辦法聯繫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