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清輕柔地捏了捏小小的臉頰:“我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自然得同我像纔是。”
風行止瞧了江挽清一眼,便是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來:“可是…方纔你們所說的硬闖,又是怎麼一回事?”
江挽清不動聲色地說道:“因爲等會兒我的夫君,要來抓我的間。”
風行止下一瞬,便是直接噴出了口中的茶水。
指了指江挽清,又指向了自己。
一臉困惑:“夫人說的是,抓你我二人的間情?”
江挽清眨了眨眼睛,點了點頭:“是啊。”
風行止面色頓時間哽住。
下一秒,便是打算起身,作勢便要離開。
“站住!”
風行止停下了腳步,回過頭看向江挽清,眼中帶着不解:“夫人是主動想讓侯爺抓到間情不成?”
“是。”江挽清乾脆地承認下來,直視着風行止的眼眸。
風行止嘆息了一聲:“興昌侯爵府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一些,夫人實在是大可不必這般…何必拿自己的名聲去賭?”
江挽清卻是輕笑了一聲:“我只是需要一個由頭,在衆人面前同興昌侯爵府撕破臉面。”
風行止依舊不解:“又爲何是我?”
江挽清卻是直勾勾的看着風行止。
忽而站了起身。
也不顧身上還抱着的小小,一步一步逼近着風行止。
風行止沒辦法,被江挽清逼向了牆角處,直至無路可退。
![]() |
卻見江挽清那張湊近的臉。
眼中帶着一絲打趣:“爲何是你,風家主還不知道嗎?”
江挽清一手抱着娃,一手在風行止的胸膛前,璦昧的點了點。
【孃親,你不會真的要紅杏出牆吧?】
【你把我美人爹爹放哪裏去了!】
【雖然風家主也好看,可是他沒有我美人爹爹好看啊。】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孃親~我還是一個孩子啊~】
江挽清聽着小小的心聲,便又後退了幾步,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之上,
風行止被江挽清那大膽的舉措弄得有些不知所以,後知後覺,才反應了過來。
他面色有些怪異起來,擡眸看向江挽清:“你都知道了是不是?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江挽清點了點頭:“準確的來說,第一次見面就有些好奇了。”
風行止平復了下心情,便直接走到了江挽清面對的位置,坐了下來。
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有些認命道:“我以爲…我隱藏得很好了。罷了,左右你如今是我的主子了,夫人想要唱什麼戲,我便捨命陪君子罷了。只是,你同興昌侯爵府撕破臉面,你想要做什麼?”
江挽清眼中帶着一絲堅定:“和離,我要和離。”
“和離?”風行止瞳孔微縮:“可是…侯爺不是纔回來嗎?我聽聞他回來便是納了兩房妾室,難道因爲這個?”
江挽清搖了搖頭:“只是道不同不相爲謀罷了。”
風行止也聽出了江挽清不想細說的打算。
便是又問道:“那小小呢?”
風行止的餘光看向了小小。
要知道,這個朝代,夫妻和離,孩子一般還是隨男方的。
江挽清挑了挑眉頭:“孩子,自然會隨我。”
見江挽清這副底氣十足的模樣,風行止便心知,怕是江挽清已經有了辦法了。
江挽清不打算在這件事上說太多,便問起了正事來:“我交代你的事情,都辦得如何了?”
風行止也恢復了一臉正色:“如今,大概的模子已經弄出來了,接下來便是抓細節,去完善就好了。不過,雖然只是初步效應,不過反響也已經很不錯的了。
假以時日,用不了多長的時間,我們開的那些個鋪子,便會涉及所有的行業,我有信心,我們會做到大周第一商人,屆時,我們還能在開自己的錢莊來錢生錢。
周圍幾國的貿易路線,我也已經在努力打通了,只是,還需要一些時間,只要打通了那些貿易路線,他國的生意,我們亦是可以插手了!”
風行止越說,眼中便是燃起了熊熊焰火。
饒是連他自己都無法去想象,若是生意真的做起來了,規模之大會如何。
能不能做到掌握一個國家的錢財命脈呢。
說起貿易,江挽清忽然想起了什麼:“其他幾國,先從北漠下手,具體的,下次在同你說。”
風行止雖然不解,卻還是應了一聲:“好。”
“對了,”風行止開口道,“這一次,我下江南,楚家主給了我不少助力,無論是人情,還是錢財方面。”
江挽清眼眸閃爍着,是楚萱表姐啊…
便在這時,忽然一陣吵鬧聲傳來。
江挽清挑了挑眉頭:“嘖,看來,抓間的人來了。”
江挽清卻是不慌不忙地拿起了一把瓜子,朝着風行止撇了撇嘴:“將窗子拉開,聽聽是說書先生的故事熱鬧,還是他們編排我的故事熱鬧。”
風行止一臉無奈,便走到了窗戶前,推開了窗戶。
這一打開,卻是將他嚇了一跳。
窗戶之下,好多好奇打量的眼睛。
風行止嚇得連忙又後退了幾步,回到了坐位置上。
看着江挽清,神情頗爲複雜:“夫人你還真的是淡定啊。”
說書樓樓外,已經圍滿了一圈興昌侯爵府的下人。
https://www.power1678.com/ 繁星小說
這陣仗大得,連路人都忍不住停下腳步,想要看一看究竟發生了什麼。
只不過,等他們想要湊近說書樓的時候,才發現裏面早就圍滿了人,看熱鬧都趕不上熱乎的了。
外頭看不見好戲的婦人,壓抑不住的八卦心。
便是拉着一旁的婦人問道:“這外頭圍着的是興昌侯爵府上的小廝啊,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一旁的婦人激動地說道:“聽說是興昌侯爵府的夫人和情人在這聽書樓私會呢,這侯爺和他母親,都親自來抓間呢!”
而在人羣之中的位置,
周老夫人此刻那在府上耍的威嚴,都已經不復存在了。
她一臉的委屈神情:“大家都來給我興昌侯爵府做主啊!我滴天老爺啊,真是丟臉丟大發了!家裏娶的兒媳,偷人偷到聽書樓也就算了,還好意思帶着孩子來和情人私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