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國邊境之地,經過一場慘烈的大戰,整個雪原之上,一片蒼涼。
皚皚白雪鋪滿了大地,一望無際的雪原上,到處都是戰爭的痕跡。
那具屍體就像是被凍住了一樣,靜靜躺在雪地裏。有的甚至已經埋在了雪裏,只剩下殘肢斷臂。他們曾是一名勇敢的戰士,但卻在戰爭中犧牲了自己的生命。
散落一地的武器,散發着森森寒氣。
銀光閃閃的長劍,破破爛爛卻依舊鋒利的鎧甲和盾牌,在這片白茫茫的世界裏顯得格外冰冷。它們曾經被用在激烈的戰鬥中,見證過生死搏殺的殘酷。
硝煙瀰漫,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這是一場慘烈的戰鬥,也是一場殘酷的戰爭。它就像是一團霧氣,籠罩着整個戰場。
夜少衍看着眼前這座被他收走的城池,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坤國位於極北之地,深秋時節,大雪紛飛,寒氣逼人,呼出的氣都化作了白色的霧氣。
大齊與坤國的戰爭,以大齊的勝利而告終。
金武站在夜少衍的身後,一臉崇拜地看着自家爺。
爺一向是兵法大家,戰無不勝。
這一次,所有人都以爲爺輸定了,卻沒有人知道,這一切都是他設下的陷阱。
故意放人,爺故意透露糧草所在,爺還故意透露龍帳所在。
這一切都是爲了引佑魚兒上鉤。
對於坤國的人來說,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他們當然不會放過,一定要好好地打一場。
每個人都知道,擒賊先擒王!
坤國自認爲知道龍帳的位置,也知道大齊的糧草在哪裏,只要將大齊的這兩點抓住,那就足夠了。
他們一時高興,也來不及多想,就急忙調集大軍,準備出擊。
所以坤國的軍隊,纔會放棄易守難攻的城池,轉而去追殺夜少衍,放火燒大齊的糧草。
誰也不知道,夜少衍在後山有一條偏僻的小道,雖然這條小道很危險,但卻是通往坤國駐守的城池的。
坤國的人自視甚高,自以爲知道了是大齊皇帝的大帳,就想殺了他。
坤國傾巢而出,就是要將他們全部斬殺。
隨着坤國的人離開,夜少衍的大軍也跟着離開,直奔坤國駐守地彭城。
小道比大路少走一個小時。
所以,夜少衍帶着幾個人,攻下彭城之後,就與大齊國的守軍,聯合起來,對坤國的軍隊進行了夾擊。
等坤國大將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所以,坤國纔會被打得如此狼狽。
所以,夜少衍只用了數日,便拿下了彭城這座固若金湯的城池。
一羣人看到夜少衍,都是一臉崇拜之色。
金武很是自豪,自家爺就是牛逼。
他跪在夜少衍的身後,鏗鏘有力地說道:“陛下,我們要不要把消息傳回去?”
夜少衍皺了皺眉,沉銀了片刻,道:“稍等片刻,我們可以趁機除掉那些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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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很冷。
“派人送一封信回來,告訴他們,我一直沒有消息!”
“是。”
夜少衍的腦海裏閃過魏清莞那張漂亮的臉蛋,想要提筆,把自己此刻的心情和喜悅都說出來。
但他仔細一想,這封信如果落在別人手裏,只怕就徹底完蛋了。
夜少衍只能按捺住自己的思緒,朝金武道:“等我們將俘虜處理好,把士兵安置好,朕這就回京。”
金武知道這是皇帝想念皇后了,只得點頭應了聲:“好!”
京城,夜幕下,皇宮裏燈火通明,魏清莞面色蒼白,整個人如同一具失去了魂魄的木偶般坐在軟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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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兒看着魏清莞的樣子,心裏格外地慌亂。
“皇后,你一定要振作起來,爲了肚子裏的孩子,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
自從知道夜少衍有危險之後,魏清莞就茶飯不思,這讓她很難受。
她最喜歡的人,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他答應過她,等他回來!
魏清莞母子在宮中等着,卻沒有想到,夜少衍竟然出爾反爾。
她很傷心,也很難過。
可是,因爲太過興奮,她的胎動又發作了,所以,她一直在靜養,也沒有得到太上皇的任何消息。
“陛下。”杏兒給魏清莞餵飯。
魏清莞什麼都喫不下去了,直接吐了出來。
杏兒嚇壞了,連忙向魏清莞問道。
魏清莞什麼都喫不下去了,直接吐了出來。
杏兒嚇壞了,連忙向魏清莞問道。
“皇后娘娘,您沒事吧?”
魏清莞一臉木然,沒有任何表情。
魏清莞很想去邊關,但她發現自己不能離開宮門,只要出宮孩子必定早產。
懷上這對魏清莞來說,實在是太累了,她只能躺在牀上,動都動不了。
就在這個時候王馥蘭來了。
王馥蘭帶着一羣人,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
“清莞,氣色不太好啊!”她笑銀銀看向魏清莞。
魏清莞壓根就沒搭理她的意思。
現在王馥蘭隔三岔五就跑來看她,就是爲了看她出醜,這一點魏清莞都能理解。
可現在,魏清莞已經沒有了鬥志。
魏清莞現在只想快點把孩子生下來,然後去邊境找夜少衍。
王馥蘭見魏清莞一臉憔悴,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來。
“嘿嘿,瞧你那點出息!少衍看到你,一定會害怕的!”
杏兒看着王馥蘭對魏清莞冷嘲熱諷,心裏很不是滋味,爲她感到不值。
這王馥蘭怕是腦袋被燒糊塗了,纔會如此噁心,天天找皇后娘娘的麻煩!
她一言不發,彷彿沒有聽到王馥蘭的話。
但王馥蘭的心腸比一般人想象的還要歹毒,明知道魏清莞現在在保胎,還想把壞消息告訴她。
“魏清莞,祝你有個兒子,有了個兒子,你才母憑子貴,飛黃騰達!”
見魏清莞依舊不爲所動,王馥蘭忍不住笑出聲來。
“看來你並不知道,少衍已經死了,如今所有人都在等着你腹中的孩子出世繼位。”
魏清莞蝴蝶翅膀似的睫毛顫了顫,眼淚從眼角滾了下來。
王馥蘭看着魏清莞的反應,繼續道:少衍走了,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無權無勢的女人,能靠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