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芷安又道:“更何況,在芷安心中,最愛的人永遠只有王爺!”
“王爺,你莫要再忍了,來好好地疼愛妾身吧!”
“只要你與妾身水乳交融,你就不會再痛苦,不用再受巫髓蠱燃情之效的折磨。”
阮芷安彷彿再也忍不下去,猛地撲上來,一把勾住蕭墨宸的脖子。
呼吸急促,聲音迷離地喃喃:“明日一早,就讓主子和姜南溪那踐人,好好看看王爺與妾身恩愛的模樣吧!”
……
屋子外,如霜悄無聲息地靠在門前,聽裏頭的動靜。
可惜阮芷安雖然激動,可也怕自己的自作主張被傳到主子耳中會被責罰。
所以說話的聲音極輕。
如霜伸長了耳朵,也聽不清裏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如霜心中不詳的預感越來越大。
實在是蕭墨宸這個人以往的戰績太過可怖。
不知道爲什麼,如霜就是覺得,只憑母蠱伴生蠱佑發的巫髓毒,根本困不住這位血屠戰神。
如霜心中越來越不安,越來越恐懼。
此次任務若是失敗,阮芷安固然要受罰。
這個莊園裏的所有人,也必然要受牽連。
最終,如霜一咬牙,吹響了口哨。
很快,幾個黑衣人就悄無聲息落在她身邊。
爲首之人輕聲問:“如霜姑娘,有何吩咐?”
如霜指着房門道:“你們闖進去……”
將御王的武功徹底廢掉。
話還沒說完,突然,屋內傳來砰一聲響。
緊接着是一聲屬於女子的尖利又銷魂的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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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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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喘息聲,女子的呻銀聲,牀板的吱嘎搖晃聲,在這靜謐黑暗的莊園中顯得格外詭異。
如霜連帶着周圍的黑衣人都愣住了。
剛剛說話之人輕咳一聲:“如霜姑娘,還需要闖進去嗎?”
如霜雙頰緋紅,到底不敢再聽下去。
連忙道:“不……不用了,你們守在這裏,務必確保在主子來之前,不能讓任何人進出這屋子。”
“還有,派人看好小郡主,否則若壞了主子的大事。”
“我們誰都吃不了兜着走!”
幾個黑衣人連忙應是,重新隱去暗處。
如霜紅着臉又聽了一陣。
確保蕭墨宸如今正在與阮芷安顛鸞倒鳳,這才面紅耳赤地離開。
無論如何,只要蕭墨宸與體內寄宿着母蠱伴生蠱的小姐發生關係。
他體內的巫髓子蠱便會入腦三分,並且逐漸成爲小姐和主子的傀儡。
到那時,什麼御王,什麼血屠戰神,都只會成爲過去。
從今往後,蕭墨宸也不過是她們主子手中的一顆棋子罷了!
===
硯山莊。
金鈴銀鈴和那些墨影衛都被關在山莊的地牢中。
雖沒有受致命重傷,可顯然情況並不太好。
幾個人身上都有或多或小的傷,深色的衣服也都被血染透了。
可哪怕如此,他們都還在不停用受傷的手擊打牆壁和鐵柵,以至於傷上加傷。
就在這時,他們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金鈴,銀鈴!”
緊接着,原本如傀儡一般對他們的咒罵咆哮無動於衷的地牢守衛面無表情過來,迅速打開了地牢門。
金鈴和銀鈴茫然看去,隨後雙眼越瞪越大,最終哇的一聲哭出來。
“小姐,小姐,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嗚嗚嗚,小姐,嚇死我了!”
兩個小丫頭不顧一切地撲到姜南溪懷裏,牢牢抱住她,哭的撕心裂肺,上氣不接下氣。
此刻的樣子,早已不像是初見時那兩個沒有活人感,只有服從性的婢女。
而是像兩個受了驚嚇與委屈,好不容易看到牽掛依賴的人。
終於可以好好發泄撒嬌的孩子。
而金鈴和銀鈴放在前世,也確實只是兩個剛剛上高中的少女啊!
姜南溪輕拍兩人的背,安撫了一陣,才讓兩個小姑娘的情緒慢慢平穩下來。
“不過是兩個卑踐的婢女而已,南溪你未免也太慣着她們了。”
身後傳來李昊天帶着幾分戲謔和不屑的聲音。
金鈴和銀鈴的哭聲戛然而止。
兩個剛剛還像小貓咪一樣窩在她懷裏嚶嚶哭泣的小姑娘。
此刻猛地繃直了脊背,一把將姜南溪拽到身後護住。
看着李昊天的目光凌厲而警惕,就像兩只兇悍的小豹子。
原本在遠處安靜站立的墨影衛也迅速上前,把姜南溪圍在中央。
不善的目光看向李昊天,手已經捏緊了拳頭。
李昊天輕蔑地掃了他們一眼,完全沒有將這些下人放在眼裏。
他手中摺扇展開,慵懶地笑着走上前,伸手就想要將姜南溪拉到身邊。
啪——!
金鈴一把打開他的手,冷着臉道:“李世子,請你自重!”
李昊天看着被打紅的手,眼中閃過一抹暴躁。
隨後陰測測笑起來:“踐婢,你在找死……”
“李昊天!”
姜南溪連忙打斷他的話,“別忘了你答應我的條件!”
李昊天閉了閉眼,將眸中的暴戾殺意斂去。
俊美的臉上重新掛上玩世不恭的笑容:“好,既是南溪你想要的,本世子自然會滿足你。”
“來人,將這些人平安送回御王府!”
金鈴和銀鈴一左一右死死抓住姜南溪的手。
“小姐,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們不走,我們要陪在小姐身邊!”
墨影衛們沒有說話,可攥緊的拳頭,堅定的眼神,全都表明了他們的決心。
主子既然將他們安排在縣主身旁守護。
他們絕沒有道理拋下縣主獨自逃生。
姜南溪蹙眉看向李昊天。
李昊天寵溺一笑:“怎麼?怕我答應你的會反悔?南溪,你未免也太看低我了!”
“不過是區區幾個蕭墨宸的奴才而已,我怎麼會放在眼裏?”
“我若真想弄死他們,之前就能讓他們死無全屍了。”
“南溪,你應該對孤……對我多一些信任的!”
他一邊說,一邊緩緩走上前,伸手勾住她的一縷髮絲緩緩捲曲。
冰涼的手指眼看就要撫上她的面頰。
“畢竟以後你可是唯一一個要與我並肩的女人。”
“你的眼中只能有我,也應該無條件地相信我,聽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