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教授被拆穿了身份也不尷尬，神情自然，道：“只要我還在，全知教便不會消滅，你應該清楚這一點。”
南修瑾當然清楚。
因爲清楚，所以不想和這樣的人交易。
但，獨立區的勢力錯綜複雜，他沒有把握可以找到人。
繼續拖下去，小暖會更危險。
“如何？南先生你怎麼考慮。”
卓教授似乎勝券在握，篤定南修瑾會答應。
但，南修瑾最後卻拒絕了。
“抱歉，打擾了。”
說罷，南修瑾轉身走了。
後面坐着的卓教授一改之前的溫和儒雅，變得陰沉難看。
他看着南修瑾離開的方向，眼神變幻莫測。
關雲柔從身後走出，道：“乾爹，真讓他這麼走了？沒有南家的人，我們想要離開獨立區不太容易。”
卓教授冷聲道：“這件事你不用費心，交給你的事解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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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雲柔立刻回答：“已經處理好了，教皇和一批重要的修女都安置妥當了。”
“很好，我會直接讓你成爲聖女，你記住將剩下的人掌控住，加大劑量。”
關雲柔遲疑了一下，道：“乾爹，加大劑量的話，他們的腦神經會死亡的。”
“怎麼，心軟了？”
關雲柔心中一凜，“不敢！我立刻就做。”
“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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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乾爹。”
等關雲柔退下後，黑暗中的角落裏，發出了意味不明的哼笑聲。
“你對這個乾女兒倒是很上心，給她安排了退路。”
“那又如何。”
“你不是一直在找親生女兒嗎？沒找到？”
“閉嘴。”
提到這一點，卓教授的臉色就很差。
“你找了這麼多年，都了無音訊，你沒懷疑過已經不在人世了嗎？”
“啪。”
卓教授將桌面上的玻璃杯給狠狠砸過去。
黑暗中的說話聲消失了。
“以後別讓我聽到這些話。”
……
姜暖帶着小布萊恩輾轉了很多地方，終於找到了布萊恩嘴裏的那個標記。
她立刻在下面畫了對應的符號。
畫完還不放心，跟布萊恩確認一下，“是這樣嗎？有沒有畫錯？”
布萊恩搖頭，“姐姐畫得很好。”
“你確定你的保鏢看見了會找過來嗎？”
“爸爸是這麼說的。”
“那好吧，我們一起等等看。”
爲了安全起見，姜暖帶着布萊恩還藏在角落裏，等待着。
不知過了多久。
姜暖看見幾個強壯的男人聚集在一起，看着圖案。
她瞬間打起精神，盯着看。
布萊恩興奮的想出去，就被姜暖一把捂住了嘴巴，抱住了後背，不讓他動。
“噓。”
姜暖的臉色沉了下來。
只見那幾個保鏢動了，其中兩人藏了起來，一人手中拿槍，一人手中拿刀，只留下一個面善的男人站在原地，似乎在尋找什麼。
姜暖悄悄的往後面藏得更深了，忍不住心中罵了一聲。
她早該想到的！
布萊恩的爸爸已經死了，等於他們的僱主死了，這些人又怎麼會繼續忠誠？
她不該心存僥倖的。
姜暖帶着布萊恩慢慢後退，等撤出了他們的視線範圍，便拔腿就跑，玩命的跑。
動靜引來了那幾個保鏢的注意，隨後他們緊追而上。
“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