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 是時候告訴你,你爹爹是誰了

發佈時間: 2025-03-13 14:3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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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王府的侍衛們分頭找着,趙珩帶着侍衛們路過春滿樓裏邊,見這裏邊一陣熱鬧。

進門就見到了趙越的荷包,“老鴇,這邊可來過兩個十五的少年,還帶着一個十三歲一個十五歲左右的姑娘?”

“來過來過,還拿了十兩金子說要和花酒呢!”

趙珩一聽十兩金子,只覺得自己也心疼了,這兩個臭小子,竟然敢這般浪費錢。

趙珩順着老鴇所指的方向走去,在一座橋上見到了跟前四個人。

趙承是頭一個見到趙珩的,連起身道:“父親。”

趙珩上前去一手捏住了趙越的的耳朵,一手捏住了趙承的耳朵,“你們兩個臭小子,不學好,竟然學壞喝花酒?還帶着兩個姑娘一起喝?”

趙越連聲道:“疼啊!爹爹,好疼。”

趙珩放手道:“回去再教訓你們兩個,常勝,把許姑娘送回許府去。”

許虹珊見着跟前的趙珩,不敢說什麼,對着賀知非道:“知非,我們一起走吧?”

趙珩道:“不必了,她娘在王府裏,她跟着我們回王府就好。”

許虹珊道:“哦。”

賀知非聽到孃親在梁王府之中,整張小臉煞白,跪在了趙珩跟前道:“舅舅,我娘已經悔過了,她去王府肯定是爲了我,您能不能放過我娘,都是我不好。”

趙越與趙承對視了一眼,“舅舅?”

趙珩見着跟前跪着的小姑娘,比她老子與孃親看着順眼多了,“起來吧,我們不會爲難你孃的。”

回去路上,趙越問着賀知非道:“你是我哪個姑姑的女兒?原來我們是表兄妹,難怪我一見到你就覺得親切。”

賀知非小臉上盡是害怕,低着頭落淚道:“我娘肯定是擔心壞了,我太不乖了。”

要不是爲了她,孃親怎麼可能去梁王府之中自投羅網呢?

趙越對着賀知非道:“你別哭啊,是我和大哥非要伱出去玩的,等會見到你娘,我會好好解釋的。”

趙珩沒好氣道:“你還解釋?她孃親不氣得打死你?

承兒,還有你,你在長安素來懂事,怎麼就帶着弟弟妹妹胡鬧了呢?

你想想若是有個別的男子將星辰在夜裏帶走,你是什麼滋味?”

趙承低頭道:“孩兒知錯了。”

趙越道:“我們出去玩個煙花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

趙珩氣急道:“你還敢頂嘴?沒告訴爹孃你們要出去玩就出去了,偷摸着跑出去,還帶着人家小妹妹喝花酒,還有理了?”

趙越還要反駁,趙承便拉着趙越的手,讓他少說幾句。

一行人回到了梁王府。

玉月見到了跟前的賀知非,連將賀知非抱在了懷中,痛哭道:“知非,娘錯了,娘不該不理你的。”

賀知非在玉月的懷中哭着道:“娘,對不起,我不該任性偷摸着和他們出去玩的,我也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不經過你同意出去玩了。”

玉月連連將懷中的藥給了賀知非,“快把藥給吃了吧。”

賀知非吃了藥之後,撲在了玉月的懷中,提防着看着廳堂之中的衆人。

景元帝和善地道:“這就是知非啊,知非,到舅祖父這邊來。”

賀知非仰頭看了一眼玉月,見着玉月點頭,才走到了景元帝跟前,跪下標標準準行禮道:“知非見過太上皇。”

“叫舅祖就好。”景元帝摸了摸知非的腦袋道,“像你外祖母。”

楚王也在一旁道:“是像桂安姐姐。”

趙越在一旁問着趙珩道:“爹爹,這知非妹妹真的是我的表妹啊?”

賀玥聽到趙越之聲,沒有好氣地看着趙越,“明郡王也正好十五了,怎麼能隨意帶走別人家的女兒呢?”

趙越道:“還不是你先欺負知非妹妹,讓她在弄堂裏哭着!我帶着知非妹妹出去玩,讓她開心開心怎麼了?”


“你還怎麼了?”陸宛芝上前道:“你們兩個跪祠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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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越道:“這邊又沒有祠堂。”

梁王道:“此處雖沒有祠堂,但有一個佛堂。”

陸宛芝對着趙越趙承道:“去佛堂裏跪着,越兒,你寫完一千字的悔過論,承兒你寫一萬字的悔過論,寫完纔可出來,沒寫完之前只得吃水,別的一概都不準吃。”

趙越面露難色道:“啊,可是孃親,我纔會寫一百個字而已。”

“我不管,去跪着!”陸宛芝指着後院裏說着。

趙承很是乖巧地起身,拉着趙越往佛堂之中走去。

楚王道:“宛芝,這一千字是不是太爲難越兒了?”

趙珩不服氣了,“當年您可是打着我皮開肉綻,連坐下都難,越兒寫一千字的悔過論您就心疼了?就該罰他們倆。”

楚王聞言也不再維護。

陸宛芝對着賀玥道:“今日之事,確實是我們對不起你,兩個孩子我們會好好罰的,時辰也不早了,你們回去歇息吧。”

賀玥與賀知非一一福身告退。

合宜見着離開的賀玥與賀知非道:“沒想到這玉月表姑生了個這麼懂事的女兒。”

趙明釦緊着手,姜蘇玲看到了趙明身上方纔一直隱忍着的怒意道:“好了,明兒,事情都已經過去了。”

“爹爹的一只手,祖父離不開輪椅,怎過去?”趙明道。

景元帝道:“明兒,玉月她已死過一回了,是上蒼饒了她,她的女兒一臉不長命的相,也是得了報應了,大過年的,就算了。”

景元帝都發話了,趙明也只得作罷。

過了子時,各自回了房間。

趙珩對着陸宛芝道:“這知非怎麼就攤上了這麼一個孃親?看她的模樣倒是比看沈洛之順眼得多,可惜啊,的確是和皇伯伯說的那樣,是個紅顏薄命的相。”

陸宛芝嘆氣道:“幼子到底是無辜的,她也算是來贖玉月犯下的罪了。”

賀家之中。

母女兩個躺在一張牀榻上,賀玥緩緩道:“知非啊,你以後離趙越趙承遠一些?”

賀知非問道:“爲何?今日太上皇都沒有找您的罪過,想來也是沒事了的,孃親,我喜歡和越哥哥,承哥哥一起玩的。”

賀玥道:“他們親祖父楚王的腿,是因爲孃親而斷的,大伯趙逸是因我而缺了一臂,他們如今知曉你的身份了,難保不會因此而恨你。”

“哦,那我以後不和他們一起玩了。”

賀玥道:“還有,我想也是時候告訴你,你爹爹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