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莫唯冷笑一聲,說道,“那一條一條地說出來吧!”
“啊!還要說啊!”以爲認個錯就要過關的越向澤爲難道。
莫唯冷笑,“你不想說?還是不會說?”
“我說,我說。”眼看自家老婆又要上手,越向澤連忙認錯。開始一條條細數自己的錯誤。
“第一條,我有事不該不告訴老婆,自己擅做主張。”
“嗯。”莫唯點頭,算過了。
“第二條,我不該受傷不告訴你,還試圖隱瞞。”
“不錯。”莫唯很滿意。
“第三條,我不該輕信……她,喝她給的東西。”越向澤說到這裏聲音有些低落。
莫唯心疼地抱住他。
心裏感嘆,他們爲什麼運氣都這麼差呢?
遇到的父母操作都這麼極品。
當年莫母爲了騙她嫁徐睿,騙她公司破產。
現在越母爲了讓越向澤跟她選定的人結婚,竟然給自己的兒子下藥。
說出去都沒有相信。
“算了。以後少來往就好。”莫唯勸越向澤,“我會陪着你的。”
“嗯。”受傷的越向澤鬱郁地點了點頭。
莫唯更加心疼了,當即不問了,又狠狠地給了越向澤一個擁抱。
但是,在她看不見的背後。
越向澤正對着莫臻,笑得一臉討好,討饒。
莫臻懶得理會這個只會利用自己傻妹妹心腸軟這點混蛋。
越向澤抱着老婆,心裏暗歎,終於過去了。
才放鬆,突然就聽自家老婆,又兇巴巴地扯住他說,“還有,還有一條,你還沒有說!”
“那一條?”越向澤還真不知道。他還真的想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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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向澤換上可憐兮兮的眼神看向莫唯。
可是,發現自家心軟的愛人竟完全沒有心軟,那他忘記這一條肯定是十分重要且最大的錯誤。
可是,越向澤實在想起來。他用眼神示意莫臻,意圖求助場外觀衆。可惜,這題莫臻也不會。
越向澤無法,他討好地拉起莫唯的說,“莫小唯,你就告訴我,我哪裏做錯了。我改還不成嗎?”
“別生氣了!好不?”
莫唯看着討饒的越向澤,看着他受傷的小腿,突然就落淚了。
“怎麼呢?”越向澤慌了。
比剛剛擰他的耳朵慌一百倍。他笨手笨腳地給莫唯擦眼淚,說,“
莫小唯,別哭了。好不好?”
“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越向澤抱住一直哭的莫唯哄着,莫臻見狀退出病房,將空間留給兩個久別重逢的小情侶。
眼裏只有彼此的兩人,誰也沒有發現。
嗚嗚嗚——
莫唯看到越向澤骨折的小腿就是很委屈,很傷心。莫唯都不敢相信,如果不是運氣好,腳先着地,而是頭,或者手。
那越向澤就有可能當場死亡,或者再也不能用手了。
莫唯淚流朦朧的捧着越向澤那雙堪稱瑰寶的手,“你太亂來了!從樓下跳下去!如果傷到手,或者頭怎麼辦?”
“你下次不要這樣了。”莫唯抽噎着說,“哪怕你跟那個林雪落被關一室,我也不會在意的。”
越向澤看得哭得不能自己的莫唯。
漸漸明白對方氣什麼了。
她氣他不愛惜自己,從樓上跳下去。
越向澤突然心又酸又脹又甜,真是傻子!他那天真要跟林雪落關一起,會發生什麼不言而喻。
可是,這個傻子依舊堅持他的安全第一。
“放心。沒有下次了。”越向澤哄莫唯的話很軟,眼裏卻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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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會有下一次。
一次已經讓他受到這麼重的代價,所以絕對不會有下次了。
不過,該報的仇,還是要報的。
越向澤眼眸裏全是森森寒意。
莫唯與莫臻的迴歸,越向澤的確更加快樂。
不過,兩人都沒有回莫家或者其他住,反而去住了酒店。
曾經,越向澤提議,莫唯與莫臻住入他們裝好的新房。偏偏兩人都有一堆儀式感,非要等他。
幸福地越向澤只好等自己傷好再搬。
就這樣。
莫唯與莫臻住在醫院附近酒店,每天早起來看越向澤,晚上又回去休息。
三個人的日子過得太好了,都讓彼此都有時光倒流的感覺。
然而,莫唯他們過得好了,其他人卻過得不好,尤其是越母。
從越母給越向澤下藥後,越向澤就在沒有同她說過一句話,交流一次。
這讓越母十分難過。、
於是,越嚮明勸她,“媽,你需要給向澤一些時間,否則,怎麼講和了。”
越母雖然十分焦急,卻覺得大兒子說得對。於是,還真的乖乖地在家坐了一段時間。
直到,她聽說莫唯回來了。而且,還在照顧越向澤。
越母的火噌一下起來了。
在她看來,自己的做出這些事,就是因爲莫唯非要跟越向澤在一起,否則她自己怎麼非要去拆散他們了。
火冒三丈的越母坐着車就去了醫院。
她運氣不錯,正好遇到莫唯獨自坐在牀邊陪越向澤。今天,莫臻有事,出去見一個朋友了。
沒有人攔在病房外面。
獨留莫唯與越向澤,難得有兩人單獨相對,自然怎麼膩歪怎麼來,怎麼親熱怎麼來。
然後,越母到時看到的就是莫唯坐有越向澤腿上的畫面。
其實,是一條好腿上,兩人正在互喂水果。
越母本來就是旺盛的心火,瞬間從小火苗變成了燎原大火。燒得她理智全無。
“小狐狸精!”越母上去就想打莫唯。卻被越向澤攔下了。
越向澤的腿其實好了不少,攔住越母也沒有手下留情,推開越母后,便將莫唯拉到他的身後躲着。
“你夠了啊!”越向澤喝斥道。
他沒有叫媽。越母也注意到了。
從那天開始,越向澤就再也沒有叫過她一聲媽。
越母想起就要淚目,因此她也更恨莫唯。
“向澤!”越母覺得沒有人能力理解她,“我是爲你好啊!媽媽怎麼會害你啊!”
越母開始哭訴這段時間的遭遇,“你不願意喊我媽了,還讓人攔着不讓我來病房看你,甚至還護着這個女人!”
越母吼道,“越向澤!你到底還記不記得,誰纔是生你養你的人!”
“你生他,養他,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