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爺今日就強娶了你

發佈時間: 2025-07-04 12:1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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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視一笑,心中雖然還有些悵然,但卻滿是重獲新生的鬆快。

肖明在水鎮待了許久,就想着將軍臨死前說,遇到夫人就在凌安。

本想着在凌安能尋到人,可這麼多年,杳無音信。

將軍留下的線索,他也去找過,依舊沒有,就好似這個平白出現的夫人,根本不存在一樣。

如今十幾年過去,再想尋到,簡直難如登天。

可肖明不想放棄,就算是找一輩子,他也得把人給找到。

離開水鎮,或許會有意外收穫。

至於香凝,的確沒想到要去哪裏,只能在揚州先待着。

怎麼也要賺些錢纔好離開。

天地之大,總會有容身之地的。

在相國寺不遠處的山林之上,隱匿着一處寨子,寨子的位置頗爲隱蔽,彷彿與世隔絕一般。

聞採芙被困在這寨子中的一間屋子裏,她的雙眼被一層黑布嚴嚴實實地覆着。

黑布貼合得緊密,將她整個人籠罩在黑暗之中,她只能憑藉着聽覺、觸覺等其他感官,去努力探尋周圍的動靜。

口中塞着的帕子,讓她只能從喉嚨裏擠出些含糊不清的嗚嗚聲。

雙手雙腳更是被繩索死死地束縛着,緊緊地勒在她的手腕和腳踝處,隱隱傳來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皺起眉頭。

她試着掙扎了幾下,不過是徒勞之舉。

寂靜的屋子裏,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嘎吱”打破了這份靜謐。

老舊木門被打開,在這安靜得有些壓抑的環境裏,顯得格外突兀且刺耳。

緊接着,銅錢相互碰撞發出的清脆聲響傳過來,似乎還有鈴鐺的聲音若有若無,丁零當啷的,倒是有些悅耳。

“你們還真是不要命,把裴宴之的女人給我綁來了?”

一個男人的聲音驟然響起,聽起來有幾分爽朗,可話語裏卻滿是不屑。

聞採芙下意識地將身子往後靠了靠,她心裏滿是慌亂,只想儘可能地離那聲音遠一些。

只是裙角卻被男人給踩住,只能維持着狼狽的姿勢。

“大當家的,綁來的時候,我們也不知道這是裴宴之的女人啊。”

一個帶着委屈的聲音趕忙解釋道。

“當時就瞧着她挺有錢的樣子,想着估計家裏能拿出不少銀子來贖身,這才把她給帶回來了。”

說話之人這會兒心裏也是後怕不已,誰能想到隨便綁回來的一個女子,竟和裴宴之有關係。

“那完了,他要是帶人把我這寨子端了,咱們可都得喝西北風去。”

被稱作大當家的男人似乎有些無奈,嘆息着說了句。

聞採芙靜靜地聽着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說着,一顆心早已七上八下,緊張得快要跳出嗓子眼兒了。

正忐忑着,便聽到椅子劃過地面發出的刺耳聲音。

緊接着,他鬆開了踩住她裙角的腳。

可聞採芙壓根沒料到他會突然鬆開,身子瞬間失去平衡,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往後仰去,猝不及防地撞到身後的柱子上。

剎那間,一陣劇痛從後背襲來,眼冒金花,腦袋更是暈乎乎的。

“聞小姐?”

男人一邊說着,一邊彎腰朝聞採芙逼近,壓迫感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隨後,他伸出手來,動作算不上輕柔,將蒙在她眼上的黑布以及堵住她嘴的帕子一併扯了下來,隨手丟在地上。

驟然間,強烈的陽光一下子照進來,光線太過刺眼,刺得聞採芙下意識地閉上雙眼。

過了好一會兒,她纔再次睜開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絲毫不輸裴宴之的臉。

透着一種野性,還有那桀驁不馴的氣質,彷彿他本就不屬於這山林之間。

而是生來就該馳騁在那廣袤無垠、自由奔放的草原之上,讓人難以忽視。

“我父親是刑部侍郎,奉勸你儘快放了我,不然……”

聞採芙鼓起全身的勇氣,大聲說道,她企圖用自己的身份來震懾住眼前這個男人,期望他能知難而退,放自己離開。

可她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段灼便直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力度大得讓她不禁微微皺眉,隱隱作痛。

他肆意地左右打量着她的臉,好似在審視一件毫無生氣的物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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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他嘴角微微上揚,勾出一個有些惡劣的笑,那笑裏滿是玩味,還有對她威脅的全然漠視,透着一股張狂勁兒。

“你說我要是娶了你,裴宴之會怎麼樣?”

段灼戲謔地開口說道,他似乎對想象中裴宴之氣急敗壞的模樣十分期待,覺得那會是一件極爲有意思的事兒。

男人眼中閃爍着不懷好意的光芒讓聞採芙有些氣惱。

“你!”

聞採芙頓時瞪大了雙眼,猛地張口,用盡全身的力氣咬在了他虎口的位置,似是要把所有的憤恨都通過這一口宣泄出來。

段灼皺了下眉,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卻也只是說道:“牙口還挺利。”

那語氣裏竟沒有太多生氣的意味,依舊帶着漫不經心,彷彿這一切都不過是一場無關緊要的小遊戲罷了。

“老二,收拾下,爺今個兒要成婚。”

“今天就強娶了你,我看你怎麼辦。”

段灼抽出手,看着手上沾染的血跡,眼中閃過一絲異樣,隨後將那血跡抿在了聞採芙的脣上。

紅豔的血在她的脣上緩緩暈開,竟比平日裏塗抹的口脂還要濃烈幾分。

透着一種別樣的豔麗與妖冶,卻也讓這場景顯得越發荒誕和屈辱。

“你無恥!”

聞採芙衝着他大聲喊道,眼中滿是憤怒與屈辱的淚花。

可段灼卻對她的呼喊置之不理,起身離開,身影漸行漸遠。

只留下聞採芙一人呆呆地坐在那裏,滿心的絕望與無助。

走出房間後,老二看着段灼問了句:“大當家的,您,真要成婚?”

“不然?”

就算是噁心,也能噁心死裴宴之了。

再說了,她咬自己這一口,疼死了。

不過誰讓他教養好,從不伸手打女人呢?

“我這就去準備,今日咱們寨子也熱鬧熱鬧!”

老二歡歡喜喜的應下,連忙差人去準備東西。

段灼掏出帕子擦着手上的血跡,眸光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