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剛的臉色頓時變成醬豬肝的顏色,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何疏年會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成績提高的這麼快。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何疏年同學對學習開竅了,在加上付出努力,能夠取得這樣的成績,也是應該的。”數學王老師說着。
“這……”顧剛還想要說些什麼,奈何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擺在他面前。
何疏年當着他們所有老師的面,做出的這些題目,自然不會作假。
“劉主任,顧老師這樣誣陷我,是否應該向我道歉?”何疏年不卑不亢的說着。
之前在學校,何疏年被人當成軟柿子。
這一次,如果不是她有這樣的真實實力打顧剛的臉,想必她一定會被開除。
她現在自然是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
顧剛之所以這樣針對她,都是因爲顧春芝。
哪怕顧剛是老師又能怎麼樣?難道還仗勢欺人不成?
“給你道歉?”顧剛不屑一顧,他在怎麼樣也是老師,憑什麼給她道歉?
“我是收到學生的聯合抗議書,班上的學生都懷疑你作弊,我自然要查探清楚。”顧剛淡淡說道。
“顧老師在還沒有查探的情況下,就直接否定我,說我作弊,這就是你的爲人師表嗎?”何疏年態度不卑不亢,主動迎上他的眸光,沒有絲毫膽怯。
“你……”
何疏年堵得他再次說不出話來。
“顧老師,有一天早上,你去宿舍……”何疏年想要說出顧剛擅自帶着老師去搜查她們宿舍。
他自然是要爲了他侄女,想要抓到她有違禁書籍。
一般情況下,在他們查詢宿舍的時候,都要經過主任的批准,那天正好是週一,他自然是沒有來得及得到主任的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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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剛聽了何疏年的話,周身神經緊繃着,“好了,我給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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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在繼續說下去的話,也許他就真的要被學校處分了。
何疏年自然也是見好就收,“顧老師,我想要你當着全班同學的面,還我一個清白。”
顧剛雙手不自覺的握緊,這件事情顯然將他自己搭進去,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簡單。
他咬了咬牙,“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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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上的同學在看到顧老師和何疏年回來的時候,都在竊竊私語。
何盼兒的脣角勾起一抹弧度,這次何疏年終於要完了。
在學校作弊,是要受到處分的,而且她又得罪了顧春芝,這次她勢必要被開除。
之前在村裏,每個人都知曉何疏年考了第一,這次如果村裏人知曉她是作弊的,日後還不是成爲人們飯後的談資?
何疏年始終是不如她的?她就知道。
“盼兒,馬上就要公佈出發結果了,何疏年這次一定會被開除的。”顧春芝信誓旦旦的說着。
“我也沒有想到姐姐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嬸嬸如果知曉了,多麼寒心呢?她這是在學校丟盡了家裏的顏面。”
何盼兒一副委屈的模樣。
“盼兒,你不必自責,何疏年就是這樣的人,學校絕對不允許一個作弊的人留在學校。她早早被開除纔是最好的。”顧春芝安慰着她。
王曉楠的神情緊繃着,她看向何疏年的方向,眉頭輕擰。
坐在座位上的夏麗豔,她眸底閃爍一抹狡黠。
很快,顧剛黑着臉來到教室,何疏年跟在身後。
“顧老師,何疏年同學究竟有沒有作弊?”教室內顧春芝的聲音突兀的響起。
她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教室內倏然安靜下來,落針可聞。
顧剛的雙手不斷的收緊在收緊,何疏年在他身邊,能夠清楚的聽到骨關節“咯吱咯吱”的聲音。
他即便心中再有不甘,還是一字一頓的開口,“這件事情是大家誤會何疏年同學了,經過學校的查證,何疏年同學並沒有作弊。
她確實考了全班第一,之前我沒有查清楚事實,就誣陷她,是我的我不對,在這裏我跟何疏年同學道歉。”
何疏年一副不以爲意的模樣,“下次還希望顧老師能夠查探清楚,在下結論。”
說罷,她便朝着座位走去。
她的話落地,就好像是一滴水滴進油鍋裏面,班裏瞬間沸騰了。
畢竟之前何疏年的成績是班上的倒數,她的進步實在是出乎她們的意料。
顧春芝的臉色頓時像是鴨子的羽毛一樣慘白,就好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一般。
何疏年考了第一?
她真的考了第一?
這怎麼可能?
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何盼兒氣的指甲都要把手掌戳破了,面上卻只能裝作無動於衷的模樣。
王曉楠是真的爲何疏年開心,她一直都相信她沒有作弊。
夏麗豔的臉色此時卻有些難堪。
“何疏年真的是全班第一,她沒有作弊。”
“之前是誰說何疏年考了第一就去吃屎來着?”王曉楠的眸光看向顧春芝的方向。
“你才吃屎。”顧春芝不以爲然。
她當時說的是氣話,是怎麼樣都沒有想到她沒有作弊。
她怎麼可能會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去吃屎?
她的腦子又沒有何疏年腦子有坑。
“顧春芝,剛剛你可是當着全班同學的面說的,現在難不成還要耍賴?”王曉楠從座位上悠悠站起來。
顧春芝緊緊咬着脣畔,低着頭,儘量降低存在感。
王老師走進來,開始上課,這一次的風波纔過去。
王老師的眉頭輕擰,他站在三尺講臺上,眸光微凜。
“剛剛發生的事情,我都已經知曉了,你們如果對成績都任何疑問,可以告訴我,不要弄什麼聯合抗議書,這些都是和誰學的。
這一次,我就先不追究誰的責任,再有下一次,我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你們。
不好好的將心思放在學習上,每天都想一些與學習無關的事情,你們都向何疏年同學學習一下,將心思都放在學習上,
你們只看到何疏年同學的成績多麼優秀,沒有看到她多麼努力的學習。”
班上沒有人在多說一句話,很多在聯合抵抗書上簽字的學生,都將頭埋在課本中,減少存在感。
王益民的眸光時不時的看向何疏年的方向,心中對她更加讚賞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