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旭陽進陸柔生氣了,訕笑:“我沒忘。”
他忙抱住陸柔,貪婪的呼吸她的髮香,極致溫柔:“柔柔,我昨晚是不是弄疼你了?”
他記得昨晚陸柔哭的很厲害……
一直在喊他輕點。
陸柔忍着怒意,和心裏的抗拒,別過臉,沒看他,冷着聲音說:“既然你醒了,那我就先走了。”
她說着要掰開蔣旭陽的手起身,蔣旭陽急了,抱的她更緊:“柔柔,現在還早,才八點呢。再睡會,不急。”他吻着陸柔的耳尖:“我……”
大腿往陸柔雙腿擠,意思再明顯不過。
陸柔踹了他一腳,瞪了他一眼:“蔣旭陽。”
“怎麼了嘛?”
蔣旭陽滿臉無辜,不解陸柔爲什麼要發這麼大的脾氣。
就算他技術生疏不好,把她弄疼了。
但好歹昨晚才溫存過,怎麼一大早就給他擺臉色?
“你想把我弄散架是嗎?”陸柔不悅,分明是在生氣他昨晚的粗暴。
“我昨天喝多了,也不是故意的。那個,就再來一次?我保證會輕點,讓你舒舒服服,不會再疼的。”
蔣旭陽觀察了陸柔一會,一臉真誠,只恨不得舉起手發誓,向她保證。
“滾。”陸柔從他懷中出來,撿起扔在地上的衣服,徑直進了浴室。
臨的時候,她不忘把門給反鎖上,怕蔣旭陽突然間進來。
心跳的很快。
說不清是心虛,還是歉意。
但她不想嫁給蔣旭陽。
也不願意委屈自己,真的跟他做。
蔣旭陽盯着浴室緊閉的門扉,回想昨晚的纏綿溫存,脣邊忍不住翹起一抹弧度。
醉了的人,也不是沒有感知,昨晚的銷魂,陰鬱還記得。
只是可惜,昨晚把人折騰狠了,現在陸柔不肯讓他再碰了。
不過有一就有二。
昨晚他能得手,就代表陸柔願意肯跟他做。
只要結婚,他不愁沒有機會。
九點半,兩人雙雙出了酒店,到附近的一家茶樓用早餐。
蔣旭陽一路百依百順,任勞任怨,也絲毫不介意陸柔冷着的臉,心情好的不得了。
連陸柔要回公寓,他也乖乖答應,沒有跟平時一樣,磨磨蹭蹭的不肯讓陸柔走。
公寓門口,蔣旭陽還是那副如沐春風的表情。
單手抄着袋,戀戀不捨的望着她:“柔柔,晚上我們一起……”
陸柔沒等他把話說完,直接把門給關上,將蔣旭陽隔絕在門外。
蔣旭陽原本想約陸柔晚上一起喫飯,沒想到碰了一鼻子灰。
不過心情尚好的蔣旭陽也不介意。
哼着小曲,心情不錯的離開景和園。
陸柔昨晚一晚上沒睡好,精疲力盡。
洗了個澡,靠着枕頭很快就睡了過去。
天啓集團。
肖澤今天約了人談合作,正巧就在天啓集團附近。
事情忙完,時間還早,乾脆就來找傅時深,準備開導開導他。
畢竟昨晚在陶然居里,男人黑了一晚上的臉,酒沒少喝。
連他發給他的消息都沒有回。
不過,一見到男人,肖澤就感覺不對勁了。
傅時深這哪裏有半點不開心的樣子?一臉容光煥發,擺明就是有了性生活的騷包樣。
不由讓他感到奇怪。
肖澤摸着下頜,看着正翻閱着文件的男人,挑眉道:“三哥,你今天心情似乎不錯啊?有豔遇了?”
傅時深長指微頓,翻了一頁:“什麼事?”
高冷,惜字如金的模樣,讓肖澤撇嘴。
胳膊搭在沙發背裏,他往後靠了靠,說道:“沒什麼啊,就是看你最近心情差,想着要不要過來安慰安慰三哥你,不過現在看來,三哥你似乎已經沒事了。”
傅時深薄脣輕勾起一抹弧度,沒說話。
肖澤卻沒忽略他那騷包的笑。
不簡單。
眉頭深蹙,他難以置信地揣測:“別真是有豔遇了吧?還是陸柔又肯理你了?”
“多事。”男人不鹹不淡。
相識多年,肖澤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八九不離十,又是陸柔肯給他一分好臉色了。
肖澤站了起身,邁着長腿走至傅時深的跟前:“三哥,你還真是不撞南牆心不死啊?陸柔就這麼好?給你分好臉色,就讓你樂成這樣?”
肖澤實在無法理解。
一個女人,至於如此嗎?
手撫着辦公桌,他倚靠着坐下,長腿交疊,視線落在傅時深脖子上的吻痕時,肖澤一瞬怔住。
他瞪着眼睛,一臉見鬼了的表情:“三哥,你昨晚這是跟陸柔,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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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輕眯的鳳眸危險:“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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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肖澤竟然就懂了。
果然是陸柔。
難怪傅時深今天這麼高興,原來兩人又搞上了。
不過肖澤心裏則奇怪了。
這陸柔不是拒絕了傅時深,跟蔣旭陽複合了嗎?
要昨晚真跟傅時深癡纏上了,那她到底在搞什麼鬼?
難道真的只是在對傅時深欲擒故縱?吊着他玩兒的?
短短一瞬,思緒千百迴轉。
肖澤神情複雜,正想說什麼的時候,傅時深將文件合起,放到了桌上。
他低頭睨了眼腕錶上的時間,擡眸對肖澤說道:“陸柔的事,我心裏有數。肖澤,她,我要定了。”
言下之意,便是不許他再揣測。
不管如何,他陸柔不可。
霸道的口吻,沒有任何餘地。
傅時深的性格,向來說一不二。
雖知傅時深是真的淪陷了,對陸柔動了真情。
但聽他這麼說,肖澤還是忍不住被驚住。
還沒等他開口,男人拎着西裝外套,已經離開了辦公室。
門被關上,肖澤才反應過來,朝他追上:“誒,三哥,你幹嘛去?等等我啊。”
……
高爾夫球場,季一辰打出了一個球。
手擡起放在額頭的位置,擋住光,見剛打出的球,正好進洞,脣角輕勾,季一辰對一旁的男人調侃道:“今天吹了什麼風,還是太陽從東邊起了?你竟然約我打球。”
傅時深最近忙的不可開交,別說是他約人了。
就是他們幾個輪番請,都不見得能請動傅時深這尊大佛。
傅時深停下了比劃的動作,俊臉的情緒嚴肅:“一辰,幫我個忙。”
季一辰一愣,不解。
不過見傅時深神情凝肅,儼然是有正事。
斂了笑意,他放下球杆握住,側過肩膀面向傅時深:“什麼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