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李含之開的車,停了下來,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學着蘇煙的樣子,趕緊熄了火。
“糟了,車子壞了!”
她回過身,看着單夢蘭,可車子已經被自己開進了無盡的荒漠,真的是毫無人煙的氣息,前不着村後不着店。
她朝着身後望了望,也沒有蘇煙的影子,不知道自己開了多久,半個時辰還是一個時辰,反正就是拼命的往前跑。
兩人也不敢下車,生怕又跑出來什麼狼羣?
“我們就在這等蘇姑娘吧!”
單夢蘭握着她的手。
李含之望了望窗外,在心裏默默祈禱,皇嬸你千萬不要出事,三人是偷偷溜出來的,這要是出點什麼事,她都不敢回北境了。
兩人一直擔憂着望着身後,似乎聽到了一陣轟鳴聲。
李含之趕緊打開窗戶,看着外面,一抹黑色的身影朝這裏飛來,這不是蘇煙穿的衣服,她悄悄取出了手槍,盯着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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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煙也很是疑惑,怎麼這麼快?自己就追上他們,車咋停了。
她停下摩托車,摘下頭盔。
“皇嬸?”
李含之一喜,收起了手槍,趕緊打開了車門,跑了下去。
蘇煙的身上似乎有種血腥味,她直接撲了過去。
“皇嬸,我就知道你沒事,太好了。”
“傻丫頭,我說了我肯定沒事的,看看你妝都花了。”
“你這個車子很奇怪,兩個輪子還跑的這麼快。”
“走吧!”
她跟李含之走上了車,趁着她不注意,將摩托車收進了空間。
單夢蘭拖着肚子看着她:“蘇姑娘你沒事,真好。”
三人稍作休息,蘇煙便衝了個澡。
“皇嬸,這車壞了。”
“沒事,我忘了給你教倒車了,一個小坑沒事的。”
她將車稍微退了下,然後開着車朝前跑去,後知後覺的李含之發現那個摩托車不見了。
她盯了蘇煙好一會兒,終於什麼都明白了,她果然有祕密,不過既然她沒說破,自己負責將這個祕密藏在心底就行。
蘇煙透過鏡子看到,李含之臉上表情多變,她沒問自己也就不說了。
這次行駛的很順利,再也沒碰到狼羣,蘇煙倒是有些好奇,那狼是私人養的,還是野生的?爲何會怕那個男子的笛聲?
半夜那幾只狼,會不會是那個男子放出來的?
目的是爲了試探自己,難道此人自己認識或是發現了自己身上有什麼祕密?
不管是故意也好,還是無意也罷,自己以後還是得小心行事。
她瞟了一眼胳膊上的手鐲,然後繼續開着車子。
兩日後終於正式進入了西晉,兩邊變成了草原,甚至在遠處還看見了蒙古包,還有犛牛。
這裏跟如今的青海一帶很像,蘇煙打開窗戶,一陣草香撲鼻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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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在路上搖搖晃晃的行駛着,她放着輕音樂,單夢蘭在牀上昏昏欲睡,而李含之則好奇的看着外面。
若是沒有什麼事,這裏倒是一個旅遊的好去處。
本以爲這片草原不大,沒想到幾人然沿着這片草原行駛了兩天。
終於看到了遠處立着的一座城樓。
西晉。
跟其他地方一樣,沒辦法車子太招搖,不讓進去。
蘇煙怕別人認出單夢蘭,特意給她戴了面紗,這裏跟北境城一樣,進出只需登記即可。
一進入城內,就聽到了熱鬧的聲音,一般來說,像剛進城,都會是交易的場所,什麼東西都有的賣,看着有路邊掛着很多有民族特色的絲巾,蘇煙走過去,直接買了幾十條。
一條竟然二十文錢,好便宜啊!
單夢蘭告訴兩人,這裏的人們完全可以自給自足,甚至還有很多的存糧,所以東西都賣的很便宜,若是沒有戰爭,老百姓過的都不錯,西晉附近有一片湖,那片湖可以支撐這裏的人用水。
這裏住的人都比較分散,一個是距離另一個市都比較遠,最快的駕着馬車也要走兩天。
單夢蘭車熟路的將兩人帶到一個住宿的客棧,爲了安全起見,三人住在一起。
單夢蘭身份特殊不便外出,他告訴蘇煙,她的男人名爲刁桌,是西晉的大將軍。
他住在將軍府,離客棧隔了兩條街,這個地方本來不太大,所以去將軍府也很快。
蘇煙決定一個人出去會會這男子,讓李含之陪着單夢蘭。
他出門後向路人打聽,瞭解到這幾日將軍府要娶妻的事情。
啥?
娶妻?
“姑娘,你確定是將軍的親戚?連這事都不知道?”
“呵呵知道呀,他之前給我寫過信,不過我們在其他的地市,離這裏比較遠,所以你懂的!”
打聽清楚情況後,她決定去一探究竟。
穿過兩條街,沒走多遠,便看到這裏全部是府邸,看來是大臣將軍們居住的地。
她挨個挨個的往過去看。
“將軍府。”
應該就是這個地方了,門口立着兩個大獅子,就連這大門也似乎被翻新過,刷的紅彤彤的,格外的喜慶。
門口站着兩個護衛,剛要擡腳進去,那兩人拿劍堵住了她。
“何人,敢闖將軍府?”
“兩位大哥行行好,我是將軍的遠房親戚,聽說他要成婚了,特意來看看。”
蘇煙從懷裏摸出兩枚金元寶,準備塞給兩人。
“快將你的東西拿走離開這裏,找親戚也不提前打聽打聽,我們的將軍哪有什麼遠房親戚?你怕是走錯門了。”
嘎!
都怪自己心太急了,沒打聽清楚。
她晃了晃兩個金元寶,那兩人無動於衷,難道是嫌少?於是她從懷裏摸了摸,又摸出兩枚,雙手拿出四枚遞在兩人眼前。
“還不走,休怪我不客氣!”
兩人還是如此執迷不悟,蘇煙趕緊離開了,等另想他法。
“果然將軍娶妻,這些女子都就開始來騷擾了,今日都打發了好幾波了,沒想到這會又來了。”
哦!
原來如此!
怪不得兩人會對自己有所誤會,原來是把她當做那種人了,自己又不是插足別人感情的人!
她走到遠處,將金元寶裝了起來,得想個什麼法子,見一見這個刁卓,剛在牆角胡思亂想中,機會來了。
一個白衣男子從府裏出來,朝着他這邊走來,蘇煙從懷裏摸出了一條黑布,遮住了自己的臉。
等那人剛要靠近自己時,一包睡睡粉揮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