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夏思柔也驚呆了。
野獸撕咬……言柒竟然這麼狠嗎?
接着她忽然打了一個冷顫,言柒都能這麼對哥哥,會不會也這麼對她?
畢竟……言柒看她應該比哥哥還要不順眼纔對……
夏思柔怕了。
主要她不是怕言柒,而是怕言柒身後的封墨宸。
那個男人權勢通天,只要言柒在他耳邊吹風,弄死自己還不是早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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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她不能死。
夏思柔眸底閃過一抹陰毒,她望向夏子聰悽然淚下。
“哥……醫生說你的腿……以後都不能走路了……”
這句話對夏子聰來說,如遭雷擊。
他不可置信去擡自己的腿,甚至拍打,可是無濟於事,除了加重病情一點幫助都沒有。
夏思柔忙拉住他,“哥,你別這樣……這次撿回一條命就不錯了,下次還不一定……”
夏思柔嘆息一聲,“唉,誰讓言柒有封墨宸做後臺呢?我們鬥不過的……”
夏子聰倍感屈辱,自己竟然被一個女人牽着鼻子欺負……
他怒目圓睜,咬牙切齒。
夏思柔看起無意嘆息着:“只要言柒還活着一天,我們就只能夾起尾巴做人吧,別惹她了……”
夏子聰憤憤道:“憑什麼!她不就是靠着封家那個男人嗎?”
“我就不信了,那個男人還會爲一個死人出頭……”
聽到這句話,低着頭的夏思柔眼中閃過一抹得逞之色。
她擡頭,眸中盡是不可置信。
“哥……你在說什麼呢……”
“你別管了。”
夏子聰沒理會她,心中暗暗下定了決心。
–
言柒回到公司後,意外遇到了一個人。
白翰。
他居然還來上班了?
白翰看到言柒,招呼也不打,鼻孔發出一聲冷哼就朝着自己的辦公室去了。
言柒也不惱。
他來的可太是時候了。
她當即給陳祕書發了消息,讓他馬上回公司召開緊急會議。
半個小時後,會議如期召開。
衆人到齊,卻唯獨不見白翰的影子。
陳祕書見此,道:“要不我親自去找白總來吧!”
言柒卻直接制止了他。
“不必,他不參加也無所謂。反正,他即將就不是夏氏集團的員工了。”
衆人聞言紛紛驚異。
那可是白副總,夏總夫人的親表哥!
言柒沒有理會衆人小聲的私語討論,而是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
半分鐘一過,會議室的門忽然被人打開。
白翰來了。
言柒勾脣,看來衆人一刻也沒耽誤,得到消息就來了。
看來還是很在乎這個位置嘛。
白翰來了,便氣勢洶洶坐在言柒的下首位,十分不滿地開口。
“我聽說,你今天要將我趕出夏氏集團?”
言柒淡定回道:“沒錯,你的消息很準確。”
白翰當即怒拍桌子,“你竟然真敢辭退我!我好歹也算是你舅舅!”
就算她不是夏家的親女兒,但是只要她繼承了夏氏,那她就永遠都是白玉容的女兒!
“算不算的,誰又能知道呢?”言柒幽幽道。
語氣意味深長。
白翰頓時氣得七竅生煙。
可還容不得他發火,言柒便徑直開口了。
“白翰惡意損害公司利益,以利益驅使將服裝廠的合作商撬到他自己的公司,造成服裝廠訂單大量損失,利潤下降經營困難。”
言柒的話讓白翰心中如遭雷劈。
他想不通,言柒纔來公司不過兩天,怎麼竟能將他的祕密調查得這麼詳細?
“你!你不要含血噴人!”白翰指着言柒怒道。
“我爲夏氏兢兢業業二十年,怎容你這般污衊我!”
言沒有和他爭辯一,直接將一份文件夾碰到桌面上。
“這裏是所有被白翰惡意挖走的公司名單,以及他們親口承認將原本與夏氏合作的訂單轉給白翰的簽字確認函。”
她目光帶着壓迫感望向白翰:“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白翰臉色漲紅。
“污衊!他們這是污衊!”
可不管他如何不承認,事實已經擺在面前,由不得他狡辯。
只能說,真的有人見了棺材都不落淚。
言柒沒再和他廢話,厲聲宣佈道:“今日起,白翰正式被夏氏集團開除。”
“至於你對公司帶來的利益損失,財務和律師覈算之後會正式對你提起賠償訴訟。”
白翰怒目圓睜瞪着言柒,“你!你是要將夏家趕盡殺絕啊!”
他發瘋一樣叫喊着:“你們別被她騙了,她根本不是夏世昌的女兒!她只是個養女,養不熟的白眼狼!”
“夏家養了她二十年,她不僅不感恩,反而圖謀夏氏的家產!”
“她就是個……”
白翰後面的話沒說完,保安已經進來將他強制驅逐。
曾經不可一世的白副總,就這樣像條狗一樣被扔出了夏氏門外。
會議室中的人聽到這樣的消息也是暗暗震驚,但沒有一個人傻到出來質疑言柒。
就算不是夏家的孩子又與他們何關?
人家現在是夏氏集團的最高持股人,那就是他們的最高領導,毋庸置疑。
至於豪門世家裏的彎彎繞繞,可不是他們這羣打工人該操心的。
–
言柒在夏氏集團一通整頓,將夏世昌遺留下的問題通通處理。
全公司的人都感嘆,新來的這位言總雖然年紀不大,但是手段十分老辣,鐵血無情,讓人膽寒。
只有陳祕書不這麼覺得。
他在言總身上看到了老夏總的影子,只有這般才能真正將企業帶上不斷前進的正軌。
而言柒完全不在意他們的看法,她只想趕快將公司穩定下來,因爲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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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還沒來得及去忙自己的正事,白老頭的電話就先打來了。
第一句話便是十分焦急道:“柒丫頭,你馬上來一趟MS研究所,有十萬火急的事!”
言柒驚奇,白老頭去國外研究所考察,怎麼還喊她去?
“什麼事這麼急?”她問。
“電話裏說不清楚,總之你儘快過來!”
白老頭鮮少有這麼急切的時候,言柒也不由跟着緊張重視起來。
“好,我今天就過去。”
言柒掛了電話,便和陳祕書交代了工作,囑咐她不在時由他處理公司事務。
她正想馬上行動時,卻忽然想到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