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長興在轉角處就看見自己的老婆頭上戴着一頂花環,在摘着樹上的水果,只是樹很高她和霍長情兩個人一個人摘一個人拉着樹枝。
“檸檸。”霍長興朝着白輕翾所在的方向,喊了一聲。
白輕翾聽見霍長興的聲音,以爲自己聽錯了,但是她還是忍不住看向聲音傳來的那邊。
白輕翾看見霍長興出現在自己的前方,以爲自己看錯了,還用手捏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檸檸。”再次聽見他的聲音,白輕翾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放下手中剛剛摘下來的水果,奔向他。
霍長興見白輕翾跑過來,張開自己的雙臂,一把抱住白輕翾。
“你……你怎麼回來了?”白輕翾被霍長興緊緊地抱在自的懷裏。
“知道我老婆想我了,我就回來了。”霍長興看見白輕翾給自己發的短息,就想馬上飛奔回來。
“你抱的太緊了,你放鬆一點。”霍長興用的力氣太大了,勒的白輕翾有些難受。
“不放,不想放。”只有緊緊地抱着她,他才能感覺到白輕翾的存在。
“好吧,你不放就不放吧。”白輕翾其實也想他了,她垂着頭,往前湊了湊,額頭抵在他胸口上。
霍長興,一把抱起白輕翾,用手托起她腿,讓他坐在自己腰上。
霍長興無視霍長情的存在,吻住白輕翾,白輕翾身居高位,恐高抓住她的衣服。
霍長情還想和自己的哥哥打個招呼,看他倆這吻的難捨難分,霍長情果斷放棄了這個想法,不想當電燈泡選擇離開這個喂狗糧的地方,連摘好的水果都沒有拿就走了。
“我愛你,老婆。”霍長興鬆開被自己吻的有些腫了的脣。
“我也愛你,老公。”白輕翾也不想再掩飾自己的感情,霍長興將她抱起之後,此時她比霍長興還要高一些,低下頭看着霍長興的眼睛,告訴他自己也愛他。
“你叫我什麼?再叫一聲好不好。”霍長興聽見白輕翾叫自己老公,眼睛都瞪大了,懇求白輕翾再叫自己一次。
“不叫了,你都聽見了。”
“再叫一次好不好,就一次,好嗎?”
“不叫了,只叫一次。”白輕翾低頭用自己的鼻尖碰了碰霍長興的鼻尖。
“好了,放我下來吧?”
“不放,除非你再叫一遍。”霍長興一直想要白輕翾再叫他一聲“老公”,但是霍長興越這麼逼她,白輕翾就越不想叫。
“那就這麼抱着吧,反正累的不是我。”白輕翾也不示軟了。
“不叫,你就別怪我了。”霍長興智一來,用手托起白輕翾,讓他坐在自己的脖子上。
“啊!你幹什麼。”霍長興舉起白輕翾,把白輕翾嚇了一跳。
“讓你騎大馬。”這太高了,白輕翾緊緊的摟住霍長興的脖子。
霍長興想要逼她叫自己的,可是他卻失算了,白輕翾後來從最開始害怕變得開心,最開始還一直嚷嚷着讓霍長興放她下來,回來卻玩嗨皮了。
“去那邊,那邊有好多水果但是都好高,我和長情都摘不到,你過去我把它們摘下來。”霍長興也就真的過去了。
白輕翾騎在霍長興的頭上摘着水果,很和諧的一幅畫面。
“哇,這些水果好大一個呀!,你嚐嚐。”白輕翾將摘下來的水果,你要吃嗎?
“嗯。”霍長興心想老婆喂的不吃白不吃。
“你再往左邊走一點,那邊有幾個很大的水果,我把它摘下來。”
霍長興按照白輕翾的吩咐往左邊走了一點。
“放我下來吧。”
“叫我一次,我就放你下來。”
“好好好,你先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我就叫,可以吧。”
“不耍賴。”
“好,你先放我下來。”
霍長興將白輕翾放了下來,哪成想白輕翾就是耍賴,拿起水果就往前面跑。
“好啊,你耍賴。”霍長興眉眼間全是微笑。
“對啊,我就是耍賴,你能怎着,有本事你來抓我呀。”白輕翾一臉開心,開心自己把霍長興都給騙了。
“等我抓到你,看我不收拾你。”
兩個人一個在前面跑,一個在後面追,一邊笑一邊跑,霍長興也不是追不上白輕翾,他只是想和白輕翾這麼玩一會兒,就這麼開開心心的玩一會兒,等回房間在收拾她。
兩人的笑聲傳到了簡雅女士這裏,她看見自己兒子笑的這麼開心,也很欣慰,自己的兒子自從出了那件事情之後,就再也沒有笑的這麼開心了。
看着他和自己的妻子相處的這麼好,她也覺得開心。
白輕翾拿着水果,跑回了客廳,將水果洗好。
“長情,水果。”白輕翾將洗好的水果放在客廳的桌子上。
霍長情忍不住打趣道,“這水果太甜了,甜的牙都要掉,而且我已經吃狗糧吃飽了。”
“別理她,幫我上樓找一下衣服,我想換一件衣服。”霍長興淡淡的說道。
白輕翾也沒有多想,以爲是霍長興剛剛從國外回來又陪自己玩了那麼久,是太累了就上樓幫霍長興找衣服了。
可是自己一進門,就被霍長興抓住雙手,抵在門後面,漸漸融合。
“別這樣,這是在老宅。”白輕翾醒悟過來,躲開霍長興的吻。
“不行,我……。”
“晚上回家再補作業可以嗎,雙倍都可以。”白輕翾可不想再出醜,之前出的醜已經害的她顏面無存。
“好吧,那我先預習一下。”霍長興思考了一番,還是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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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沒有想到回到家之後白輕翾會更加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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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的時候,霍長興吃的很快,一會兒就吃完帶着白輕翾回到了畫山雲居,回到畫山雲居的時候,吳媽已經被霍長興提前支走了。
霍長興拉着白輕翾走進別墅,關上門霍長興就開始讓白輕翾補作業了,這作業補的本子都快要被幹壞了。
霍長興一路讓白輕翾補作業,從客廳補到臥室。
在臥室的時候他突然停下來,讓白輕翾叫自己老公,白輕翾緊緊的閉着嘴巴,一直不肯叫,卻沒有想打,霍長興壞到極致用力的挺了一下,本子差點散架。
最後白輕翾一直叫他,叫的嗓子都啞了,可他還不放過她,一直轉移陣地補作業。
第二天醒過來,到處一片狼藉,都是昨晚連夜趕作業的遺蹟。
寫作業時留下的草稿紙垃圾桶裏一小堆,作業本的包裝紙,寫作業的時候太着急了,用力共度直接將外包裝扯爛了,也扔的到處都是,房間裏一片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