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根氣的怒吼,“那你收我錢幹嘛?你收我錢幹嘛?我的媳婦本兒都給你了,你居然喪心病狂的打暈我。”
“嗚嗚嗚,我的錢,不行,你還我錢,我那麼多錢就那麼白給你了,你還我。”
府兵冷着臉,“錢是你自願給的,哪有要回去的道理。”
王根忍着脖子疼,手腳並用的爬過去,一把抱着府兵的大腿開始耍賴,
“不行,你必須把錢還給我,事兒沒辦成,連錢都沒了,這讓我以後還怎麼活,我的錢,我要錢,你給我錢。”
“那是我攢了10年的媳婦本,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沒了,你必須給我。”
府兵冷着臉,“錢沒了。”
王根眼淚唰的流了下來,他一向覺得錢花在刀刃上,沒想到這次傾家蕩產,居然把錢白送出去了,這讓他心裏這道坎實在過不去,癱倒在地用袖子抹着眼淚嗚嗚的哭着。
府兵拍了拍他的肩膀,“錢沒有了,我可以給你說個媳婦兒,正好我妹妹還沒出嫁,要不那些錢你就當是聘禮。”
王根聞言顧不得哭了,驚恐的連恐帶爬的跑出十幾步遠,崩潰的大喊,“你妹妹長得跟鍾馗似的,我哪裏敢娶她,我娶媳婦是爲了老婆孩子熱炕頭,不是爲了驅鬼辟邪。”
“算了算了,那點錢我不要了還不行嗎?爲了那點錢搭上我的後半輩子,太不值得了,我寧願從頭開始再攢。”
說着他就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準備出院子。
府兵指了指蕭長風旁邊的小屋,“這10天之內你得在那兒住着。”
王根沒辦法,乖乖去了屋子,進門就見屋裏有兩人,他激動的跑過去,“夜風,蕭莫,你們怎麼也在這兒?難道你們也被關了?”
夜風高冷的躺在牀上,“你們隨意,我睡了。”
蕭莫推了推夜風,擠出一點位置也躺了進去。
王根傻眼,“我呢?”
蕭莫跟夜風默契的閉眼睡覺,王根氣不過,主子要禁足10天,如果今天自己不爭取,那未來10天自己就得睡在地上,不想在睡地上的王根愣是撅着屁股硬擠在蕭莫跟夜風的中間。
一張牀雖然不是很狹小,睡三個大老爺們兒卻是異常擁擠。
誰都不想下去的,三人一個個挺直身子湊合。
趙家。
趙老太太自從搬了家之後,覺得哪兒哪兒都不順心。
明明宅子比宋知婉的大,她就是覺得不舒服。
趙思雲在外面遛了好一會兒,天黑了纔回來,並且說了宋知婉找男人的事。
老太太一時接受不了,在她的觀念裏,宋知婉給自己兒子,就算是和離了,那也是自己兒子的女人,如今她居然不守婦道的找男人,這分明就是給自己兒子臉上抹黑,氣血上頭的她當即給氣的眼一翻暈了過去。
不同於以前的裝模作樣,這次她是真的氣急攻心,結結實實的一頭栽倒在地。
站在她跟前的趙思雲本來還能接住的,可趙思雲以爲自己的母親又在裝,慢了一步,眼睜睜的看着母親頭磕在了桌角破了一大塊皮肉,血嘩嘩的流,光看着就異常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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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思雲看着母親的慘狀,哭的跟個死了娘似的叫着下人喊大夫。
趙家一時亂成一團,趙思雲。平時從來都沒有主過事,這冷不丁的出了這麼多時,她慌的六神無主,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安排。
腦子裏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趕緊派下人去通知宋知婉,讓她回來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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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宋知婉睡的好好的,聽下人來報,趙家請她過去,並說了情況。
她沒有絲毫猶豫的拒絕了,既然已經和離了老太太自己把事情做得太絕,她沒有必要留情面。
最重要的是他很清楚老太太的性子,自己就算是真的去了也撈不到好,說不定還會被陰陽怪氣的罵一頓。
趙思雲遲遲等不到宋知婉來,她焦急的等待着大夫給母親診治。
還好沒什麼大礙,就是額頭上破了皮,看着嚇人。
第二天醒來,聽閨女說起這事,捶胸頓足的罵着宋知婉是毒婦。
接下來的幾天更是硬撐着體弱多病的身體參加各種宴會。
在外人眼中,她的形象本來就是苦裏熬出來的。。
那些跟她相熟的老太太隨便一問,她就訴苦。
短短几天時間宋知婉的名聲臭不可聞。
要不是她的身份擺在那,早就不知道被人揍了多少次了。
整個京城更是把她不守婦道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
這天晚上,幾個膽子大,又精蟲上腦的二流子合起夥來翻了宋知婉家的牆。
窮人家出身,根本沒見過這麼大的院子,幾人翻進牆就暈乎了,分不清東南西北。
只能瞎轉悠。
好在府裏一直有人巡邏,幾人連宋知婉的院子都沒找見就被巡邏的府兵發現。
抓住他們,下人迅速向宋知婉稟告。
宋知婉正在喝着桂花釀,看着新得的話本,琥珀急匆匆的敲門進來,“小姐,有賊人翻牆,已經被抓了起來,您看怎麼處置。”
宋知婉翻書的手微頓,語氣淡漠道,“打一頓,送官。”
琥珀臉色不好,“可是,可是,那些人瞎嚷嚷,說的髒話奴婢都聽不下去。”
宋知婉眼皮都沒擡,“那就捂了嘴送官,按照我朝律法,半夜翻牆偷盜者,杖責三十,斷一指,他們既然敢翻牆,想必早就覺得自己手指多餘,想去一個,我自然得成全。”
琥珀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小姐,您去看看吧,那些人嚷嚷着是您自己約了他們,他們,他們胡說毀您名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