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到來,讓正在聊天的溫陽幾人戛然而止。
溫大河他們的目光齊齊落到了君羨身上,發現溫言找的相公竟然這麼好看,他們都很是意外。
“大丫,他,他是…”
蘭菊香最先開口。
未免君羨胡說八道。
溫言搶先說道:“爹,娘,二妹,三妹,他叫君羨,是我的前夫。我跟他已經和離的了!”
“娘子,我知道你生我氣,可你怎麼能跟爹孃他們這麼說?我們什麼時候和離了,我怎麼不知道?”
君羨走上前一把摟住了溫言纖細的腰肢。
狗男人!
溫言一手拍開他道:“誰是你娘子,你少在這裏亂喊!”
蘭菊香看自家女兒對君羨這麼兇,拉着溫言就往外走,出來沒走多遠便說起了她:“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對君羨呢!當年的事又不是他的錯,你這麼對他幹啥!”
自家娘這麼說?
莫不是清風跟他們說了什麼?
蘭菊香發現自己跟溫言說話,她竟然走神不由得在她手臂上拍了下:“大丫,你聽到娘講的話沒有。我那天要不是聽村裏人提起,還不知道你跟君羨的過去呢!”
原來是這樣!
早知道會變成今天這樣,她當時說什麼也不讓清風那麼說!
“娘,你別說了,我是不會原諒君羨的。我現在自己能賺錢,自己能養孩子,自己能打壞人,我要他做什麼?”溫言只能這麼說了。
蘭菊香嘆了口氣道:“大丫,你不能這麼想。你覺得小寶他們不想有個完整的家嗎?你知道小寶被人說是野種的時候,哭得多傷心嗎?”
“那都過去了。”
溫言還是很堅持。
蘭菊香知道自己眼下這樣勸不了,跟溫大河悄悄商量一番,將溫言他們叫了一個房間,明面上是說有話跟他們說,實則將他們兩個給鎖進了房間裏。
“大丫,你跟君羨,你們倆好好聊,夫妻之間沒有什麼過不去的!”
蘭菊香未免溫小寶他們打擾他們,今晚上她帶着他們睡的。
他們剛走。
溫言就朝着窗邊走去,看窗子也被鎖了起來,她不免有些哭笑不得。
他們要不要這麼幫着君羨?
君羨也走了過來,注意到後勾脣說道:“好了,別掙扎了,我們坐下好好聊聊。”
“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
溫言想到他剛剛的行爲就氣得很,走到牀邊脫下鞋子一個人霸佔了牀:“我要睡覺了,至於你自己打地鋪吧,櫃子裏有棉被!”
君羨也沒想逼得溫言那麼、緊,他邁步朝着櫃子,然而打開裏面空空如也。
“什麼都沒有。”
溫言蹭的坐了起來,放眼看過去可不就是什麼都沒有嗎?
她爹孃夠可以的!
什麼都想到了!
君羨邁步來到了牀邊,然後坐在了牀沿上:“我知道你現在不喜歡我,但是總有天你會喜歡上我的。”
夠自信的!
溫言沒說話。
她將自己蒙進了被子裏。
熬了沒多久。
溫言到底是堅持不下去了,放了句話,她便沉沉的睡了過去。畢竟她平時可是睡得很早的。
夜晚就這麼幹坐着可是很冷的。
君羨雖有內力可奈何身體還沒好徹底,沒多久他就咳了起來。
半刻鐘不到。
溫言便被君羨給咳醒了,發現他一直在牀邊坐着,她蹙眉道:“你是不是傻,我讓你不準對我做什麼,又沒有不讓你蓋被子。你這是想生病給誰看?”
君羨剛想說話又咳了起來。
溫言看不過去了,思量了下給他弄了點靈泉水喝。
喝下去。
君羨整個人好受了不少,一下就不渴了。
未免他睡過來。
溫言在他們中間放了個枕頭。
可是讓她沒想到的事,沒多久君羨就給拿了開,然後盯着她看了起來。
一刻鐘後。
溫言一個側身手搭在了君羨身上。
感覺到她暖暖的手。
還有身上好聞的氣息。
君羨下意識的挨近了些,溫言的腳在這時候搭了上來,手還抱、住了他。
君羨的心跳漏了拍。
他一個伸手將溫言攬、進了懷裏抱、着。
清晨。
溫言醒來就發現自己仿若樹袋熊一般掛在他身、上。
“君羨,你混蛋!”
溫言剛罵出口,君羨醒了過來,在她要退開的時候扣、住了她的腰:“你這丫頭,好不講理,是你自己貼過來的,你反倒怪我?”
“那枕頭呢?”
溫言問。
君羨面不改色的道:“你自己拿開的…”
溫言睡着了哪裏知道是怎麼回事,她就覺得是君羨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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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擡手化拳朝着君羨犀利的攻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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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羨閃避開摁住了她的手。
溫言一腳擡起踹在了他屁、股上。
君羨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踹,他的臉不由得一黑:“我真是低估了你!”
“你才知道啊,晚了!”
溫言一個擡頭朝着君羨撞,來。
君羨躲了開。
溫言又一腳朝着他踹去。
連着被踹了兩次。
君羨一個出手點住了溫言的穴道。
她瞬間不能動了:“打不贏我,你就點我穴道,你不是男人!”
“我不是男人?”
君羨的聲音幽幽的。
那意思不言而喻。
溫言慌了:“我錯了,我剛胡說八道!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我計較?”
他可不是那麼好踹的!
當然要打回來了!
溫言羞憤不已:“君羨,你個小氣巴拉的男人,我倒了黴才遇到你!”
“你再說!”
君羨又一巴掌落了下去。
溫言從沒有這麼憋屈過,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不能嫁給他,不能跟他在一起!
她剛想自己該怎麼做好。
君羨解開了她的穴道:“你不是說我打不贏你嗎?你起來,我們比比!”
“比就比!”
溫言蹭的坐了起來,穿好鞋子她將桌子移到一邊舉起拳頭朝着君羨攻擊過來。
十幾次。
溫言連着君羨的衣服都沒碰着。
“你有內力,我沒有,這不公平!”
君羨收斂了內力,但是溫言還是不是他的對手。
出的招式都被他化解了不說。
手腳還被他制住了。
君羨溫、熱的氣息落在溫言的耳朵上說道:“服氣了嗎?”
“服,服了…”
溫言在君羨鬆開自己的瞬間,擡手一拳打在了他臉上:“兵不厭詐,不怪我太狡猾,怪你自己太笨!”
好樣的!
君羨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臉怕是腫了。
半刻鐘過去。
蘭菊香走了來敲門:“大丫,你們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