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這個小丫頭的說法,不管寧亦辰是真被人下了藥,還是如何,他要是真對人家行了不軌之事,不論她是什麼身份,他都得給人一個交待。
一時間,所有人都各懷心思,當然看好戲的居多,特別是想看舒宜好戲的人。
舒宜看了看四周,沒見到王家的其他人,這才走向還跪着的丫鬟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厲聲問道:“你說你看到來人像寧三爺,到底是還是像?”
被舒宜的氣勢嚇住,不過小丫鬟還是硬着頭皮回道:“是,就是寧三爺。”
舒宜不相信寧亦辰真的會着她們的道,所以更加大聲的問道:“你確定沒看錯。”
小丫鬟磕磕巴巴的道:“沒……沒看錯。”
她親眼看到寧三爺進去了,也沒見到他出來,絕對不會錯,剛纔她也確實聽到了裏面傳出了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那就絕對錯不了。
舒宜:“既然你說是他,那就去看看吧,如果真是我家三爺欺負了人家,該給的名分,我這個三夫人還是會給。”
說罷就先行準備往裏去,只是還沒進去,就見到從旁邊出來了一個人,來人正是王若清,只見她邊揉着額頭邊往這邊走。
見到這麼多人納悶道:“怎麼大家都聚集在此?”
小丫鬟見到自家小姐,忙跑了過去,急切道:“小姐,你怎麼在此,你不是應該在房間裏麼,剛纔我還聽到你呼救的聲音了,你怎麼從外面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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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若清被自家丫鬟一提醒,瞬間想起了之前的事,只是她想算計寧亦辰,卻幫別人做了嫁衣,她也很是氣憤。
這會房間裏的不是她,只能是別的女人。
沒好氣的瞪着自家丫鬟,怒道:“你瞎說什麼了,我不一直在外面麼,什麼時候進去過房間。”
小丫鬟愣住了,這不是小姐安排的劇本啊。
舒宜這時也聽出來了,應該是王若清沒算計到,被人鑽了空子,那裏面的人會是誰呢?或者說裏面確定有人?
跟趙勝男對視一眼,對方也明白了,直接擡腳一踢,就想把門踢開。
只是這會有人衝上來阻止,趙勝男差點踢在來人身上。
趙勝男:“你幹什麼?想碰瓷麼?”
來人是個婆子,此時也是心裏焦急,看着衆人忙道:“對不起,我只是心急想找我家姑娘,望這位姑娘見諒。”
王若清認出來,此人正是她大姐姐身邊的袁嬤嬤,心下明瞭,原來是她家大姐姐截了她的胡,真是好手段啊。
自己一直巴不上寧亦辰,就來坐收漁翁之利,還真是好算計。
王若清:“袁嬤嬤,你別告訴我,我大姐姐丟了,正好在這間屋子裏。”
說完還用手指了一下,很是不屑的樣子。
袁嬤嬤知道二姑娘一直跟她們大姑娘不對付,此時也不能跟她硬剛,只能小心翼翼的說道:“老奴也不知大姑娘是不是在此,只是剛纔我們在那邊的亭子裏坐,我回去給她拿披風的功夫,回來就不見她人了,老奴這纔到這邊尋找。”
蕭靜怡:“這麼有目的的尋找,我還真是第一次見了,只差告訴別人,你家姑娘就是丟在這間屋子裏了吧。”
袁嬤嬤:“不是的,老奴是正好找到這裏。”
蕭靜怡:“哼!把別人都當傻子了?”
其他人本來以爲,真是王二姑娘跟寧亦辰在這裏苟且了,這會又變成了王家大姑娘,這反轉還真是有點意思了。
難怪以前傳出來王家二女爭夫,據說當年爭的就是寧亦辰,看來過了這麼多年,兩姐妹還是都對寧三爺念念不忘了。
看這兩人的丫鬟和婆子,每個人都想讓別人相信裏面的人是她們主子,就這操作還想說自己是無辜的?
沒想到王家的家風是這種,難怪王家的幾個女兒婚事都不順了。
就這品性,誰娶誰倒黴。
大家都不由得對寧亦辰掬起了一把同情淚,還有舒宜,要真的弄這麼個小妾進府,怕是也會不得安生了。
舒宜莫名的有點興奮,她現在一點也不懷疑,裏面的人是寧亦辰了,先是王若清,這會又是王若儀,她猜肯定是寧亦辰的手筆,他說要讓她們內鬥的。
王若儀把王若清鬥下去了,她不相信他會再遭王若儀的道。
要是他折了,那她真要看不起他了。
舒宜走到袁嬤嬤面前,似有點傷心的樣子,聲音略有哽咽的說道:“你說你家姑娘在裏面?”
袁嬤嬤看着舒宜,有點忐忑的回道:“不是,老奴也不確定,只是擔心她在裏面。”
舒宜:“哦,剛纔那個丫頭也說看見我家三爺進去了。”
聽到舒宜沒頭沒尾的,好像就只是闡述了一下。
袁嬤嬤:“嗯,那……應該……就是都進去了吧。”
舒宜:“那他們進去幹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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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嬤嬤一噎,這個舒宜是在裝傻麼,一男一女進去能幹什麼,她還問?
趙勝男雖然不知道舒宜想幹什麼,但是也猜到裏面的人不會是寧亦辰,所以放心的跟附和道:“小小,你別傷心,要是寧亦辰對不起你,我一定會爲你出氣,大不了我就廢了寧亦辰,讓他以後都不能人道。”
舒宜一愣,忙道:“倒也不用如此,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他要是想納妾也沒什麼,以後多幾個妹妹伺候我,也沒什麼不好的。”
趙勝男對着她耳語道:“真這麼想的通?”
舒宜翻了個白眼,嗶嗶道:“想的通才有鬼,敢納妾我就把他的妾發賣了。”
趙勝男笑了一下,這纔像是舒宜能幹出來的事。
舒宜又轉向袁嬤嬤說道:“其實夫君想納妾也是好事,我都還沒試過每日有人來請安,給我端茶倒水,佈菜洗腳的日子了。”
這下把袁嬤嬤也給弄不會了,她家姑娘就算是進了寧府,就算是妾也得是貴妾啊,怎麼能給舒宜洗腳了。
袁嬤嬤:“寧三夫人,真會開玩笑。”
舒宜:“我沒開玩笑啊,你問問在場的夫人,妾室不都是要爲我們正妻做這些的麼,難道是我理解錯了?”
“什麼理解錯了?”一道冷冽的男聲傳來,周圍瞬間就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