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安子墨就跟寧沫心有靈犀般,他也恰如其分地看向了寧沫,而後給予了一抹安撫的笑容。
所以他這是知道的,想來是爺爺跟他通過氣了,寧沫心裏暖暖的,這纔是真正的家人,
這樣的家纔是她避風的港灣,纔是她堅強的後盾。
而後寧沫就挨個給各位長輩敬了下酒,當然也收到了不少的見面禮。
宴席結束後,寧沫也已經累趴了,主要是腳痠,這高跟鞋好看是好看,可穿久了着實累得慌。
回到安家四合院的寧沫直接就往牀上一躺,突然想到羅戰的禮物,這才從空間裏拿出了那精緻的小盒子。
打開的瞬間,寧沫驚呆了!
只見裏面入眼看到的是一枚顏色淡黃色,質地純淨,晶瑩剔透,雞蛋黃大小璀璨無比的鑽石。
此時寧沫的眼睛已經瞪得溜圓了,雖然鑽石她沒有戴過,可是她還是見識過的。
當時還是89年的時候,她的一個客戶手上就戴着這麼一個鑽戒,她當時可是十分自豪地向她介紹,這戒指有一克拉,她丈夫花了5萬元買的。
現在這個100克重量總是有的,一克拉的鑽石也0.2克的,所以這麼一小塊東西那價值可是不可估量,幾千萬甚至上億的價值。
寧沫那拿着鑽石的手都哆嗦着,她把它重新收入了空間就往外衝去。
“沫兒,你不是累了嗎?”還在院子裏收拾東西的鐘倩看着就要出門的寧沫叫道,“不對,你怎麼衣服鞋子都沒穿就出來了。”
聞言寧沫這才注意到,自己竟然赤着腳,而且只穿着旗袍,她呵呵地乾笑着,這才又回到了屋裏。
披了一件大衣,再套上了棉鞋,留下了一句:“媽,我出去一趟就回來!”她就跑出去了。
“沫兒?你去哪?”鍾倩對着寧沫喊道。
可她的話卻沒得到迴應,只因爲寧沫已經跑遠了呢。
半個多小時後,寧沫坐着公交車就到了羅戰的家門口,而後按響了門鈴。
看到寧沫的時候,羅戰早已心花怒放,他那丰神俊朗的容顏上,眼角眉梢都流露出掩飾不住的神采飛揚。
“媳婦兒!”
“……”寧沫本來想出口的話,直接被堵住了。
![]() |
“快進來!外面冷到了啊?”羅戰說着直接拉着寧沫的手就進屋,那步履都輕快不少。
寧沫就這麼木訥地被他拉了進去。
等寧沫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而她身上的棉大衣已經褪去正放在沙發扶手上,她的手仍舊被他緊握的。
她侷促地就要縮回自己的手,可卻是徒勞無功。
就聽到羅戰淡定自若道:“你手都冰了,我給你暖一暖!”他說着還調整了下姿勢,確保兩只大掌能完全把她的玉手包裹着,動作是那麼的自然。
可須臾之後,卻發現這溫暖還不夠,他直接掀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他精壯的胸膛,而她的手就貼了上去。
手上那灼熱的觸感讓寧沫一驚,第一反應就要縮回,卻是無濟於事:“放手!”
“你手太冰了,我可不想自己的媳婦長凍瘡,乖了,暖和了我就放手!”羅戰像安撫小孩般,溫聲細語的,就怕一不小心太大聲卻把佳人嚇走。
空氣中頓時寂靜了下來,寧沫的手都能感受他那心跳如雷的顫動,連帶着她的心也怦怦跳了起來
“它是爲你而跳的!”羅戰的目光是深深的繾綣深情,每一次的凝視都是對她無盡的告白。
看着他那只裝得下她身影的眸子,寧沫不由自主地屏息了,她的腳趾頭都在摳着鞋底。
良久之後,寧沫的手終於溫熱了:“好了!”寧沫說着再次縮回了手。
這次羅戰沒阻止,不過他卻在她的眉心落下了一個溫熱的吻,一路往下,移到鼻尖,而後含住了她的上嘴脣。
動作輕緩而又溫柔,彷彿她是稀世珍寶般。
只是這樣輕柔的動作卻讓寧沫的身上陣陣漣漪,她的身體比她的思想來得誠實,就見她似被蠱惑般,她閉上了雙眼。
沒有什麼比這個更讓羅戰激動的了,他的心已經控制不住,彷彿要跳出來般,而那摸着寧沫小臉手都顫抖着。
他慢慢地加深了這個吻……
良久之後,兩人的氣息都不穩了起來。
羅戰率先停止了,只因爲他已經在爆發的邊緣,“媳婦兒,你好甜!”
她這脫口而出的話讓寧沫的臉上瞬間像塗了脂粉般,好看極了。
看着如同喝醉般的寧沫,羅戰試探道:“媳婦兒,不離婚好不好?”
這次寧沫沒有直接否定,而是說了句:“看你表現吧!”
好像從知道他幫她報仇的那一刻開始,他那陰鷙的形象在她的腦海中已經漸漸地淡忘了,餘下的就是他無盡的溫柔。
她的話剛完,就看到了他身體輕顫,而後像抑制不住般,她聽到了他的喉嚨深處溢出的爽朗的笑聲。
他的笑聲帶着感染力般,寧沫的嘴角也上揚着。
或許真的可以試一試,不是之前所說的試一試過日子,而是試一試談對象。
這男人好像對一個人好,就可以傾盡所有,就像當時他以爲寧瑾就是她,他爲了寧瑾而娶她,現在又是爲了她,把上億的東西送給她。
想到這個,寧沫纔想起自己的來意,她是要把那鑽石還給她。
寧沫站起身,走到棉大衣那,佯裝從大衣的口袋裏拿出了那小盒子:“這東西還給你!”
看着寧沫手中的盒子,羅戰嘴角的笑僵住了:“……媳婦兒,你剛剛可是同意不離婚了!”
“這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收,而且現在是不離了,可是萬一……”
https://www.power1678.com/ 繁星小說
寧沫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羅戰打斷了,他篤定道:“沒有如果!我會見證你變老,白髮蒼蒼的那一天的!”
白頭偕老就白頭偕老唄,這人真不會說話。寧沫腹議着。
“而且我送出去的東西絕對沒有收回來的道理。”他的嗓音中是不容一絲拒絕的強硬。
“羅戰,你又來了,又是一言堂!”寧沫的眉目中有了些許對他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