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果然如尤二所料,敵方基地裏忽然有很多大夫活動的痕跡,防守的人力也少了很多,而且值守的人看起來面色也不是很正常。
尤二當即拍手:“這就對了!這就是中了我的毒物大禮包!”
“沒有我的解藥,他們就等着吧!哼!”
衆人見此,低沉很久的情緒終於高昂了一些。
霍廷驍冷冷道:“那還等什麼?還不把這個奇恥大辱給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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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當即明白了。
“是!”
所謂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得讓他們知道自己招惹的是什麼人!
……
另一邊,季家。
季文軒被盛夏和王媽灰頭土臉趕走之後,一直鬱鬱寡歡。
這和他想的根本就不一樣,在他的計劃裏,只要他回頭挽留盛夏,盛夏一定會開開心心和他複合的。
這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呢?
雲瀾回來就看到季文軒在酒店的沙發上躺屍,心中不由升騰起一股無名的火氣。
如今,他們兩個都被華安醫院停職了。
是的,自從那天季父在醫院被警察帶走之後,醫院就知道了季文軒和這件事的關係,所以當即通知季文軒也被停職了。
雖說是暫時停職,但是明眼人心裏都明白,只等這件事蓋棺定論之後,他們就會徹底被華安醫院開除。
被一家醫院開除倒是也不要緊,但是他們被開除的原因不好聽啊,以權謀私給妨礙醫院醫療安全,以後哪家醫院還願意用他們?
所以,這些天雲瀾真的是煩死了,她感覺自己的前途簡直是一片黑暗。
女人嘛,這時候都希望自己的老公可以站出來頂天立地,可是偏偏季文軒每天也不知道在忙什麼,要麼忽然間出門消失,要麼就是在酒店裏躺屍。
完全不和她商量以後該怎麼辦,真是,她要氣死了。
“你怎麼又躺在這裏?”雲瀾走到他面前生氣質問。
“現在我們家都成什麼樣子了?你爸爸還在局子裏,家家回不去,一家子只能住在酒店裏,連換洗的衣服都沒有!你也不知道想想辦法?”
季文軒當即就煩了,“想辦法?我有什麼辦法?”
“除非把盛夏那一千多萬還上,你有錢給我嗎?”
雲瀾怒目圓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替你還?我憑什麼替你還?”
“季文軒,我嫁給你一天福還沒有享受過,沒有彩禮沒有婚禮沒有婚戒,現在你居然還想讓我給你還債?”
“季文軒,你還算不算個男人?你還要不要臉?”
雲瀾的一番指責和辱罵徹底讓季文軒惱了,他心中本就壓抑的怒火頓時發作起來,而且全部發作在了雲瀾的身上。
“是!我是沒有給你過你這些,那你又給過我什麼?”
季文軒氣得漲紅着臉,“我告訴你,這一千多萬都是當初盛夏奉獻給我們家的,如果不是因爲娶了你,盛夏就不會要走這一千多萬,我們家也不會連房子傢俱裝修通通都沒有了你懂嗎?”
“你還敢說,這一千多萬和你沒有關係嗎?”
雲瀾簡直驚呆了!
季文軒的理論讓她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
她自認爲選擇季文軒是下嫁,可是爲什麼如今在季文軒口中,自己反而處處都比不上他那個家庭主婦、廢物前妻子?
季文軒越說越來勁,“就不說錢的問題,曾經盛夏在的時候,家裏什麼事情她都管理的好好的,生病的奶奶,上學的妹妹,公司的業務,還有家裏衣食住行,盛夏哪個不是打理得井井有條?”
“可是你嫁進來之後呢?這些我有一件事讓你操心過嗎?沒有吧?可是你居然還不滿意,對我除了指責就是埋怨,雲瀾,你這樣真的讓我感覺很累……”
雲瀾這下是徹底無語了。
她看着眼前這個自己曾經想要認真託付一生的男人,發現自己竟然從來都沒有了解過他。
“季文軒,你簡直讓我……大開眼界!”
“你是一個男人啊!”
“賺錢養家那是你身爲男人的職責,你居然處處想着讓女人去給你解決問題,你那哪裏是娶老婆,分明是想找一個免費的保姆,替你照顧一家老徐哦啊!”
“不,免費的保姆還不夠,你還想讓女人給你扶貧,想讓女人給你養家!”
雲瀾越罵越起勁:“你太無恥了,季文軒!”
“從前我怎麼就沒有發現,你是這麼無恥的一個男人呢?”
“當初你娶我的時候,口口聲聲說愛我,會照顧我一輩子,我這纔信了你的鬼話,選擇嫁給你,可你就是這麼照顧我的!”
“你口口聲聲說我不會給你解決問題,可是我嫁給你之後,照顧你奶奶的病,幫助你們家公司解決問題,可是你居然還覺得我什麼都沒做?甚至我丟了工作,失去了本來大好的前途,都是被你們家連累的,季文軒,你居然沒有一點自責,還反過來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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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如此,當初我一定不會選擇嫁給你!”
季文軒早就聽她說膩了這些話,來來回回都只是這幾句話而已,真的是夠了。
男人就是這樣,沒有得到之前都是高不可攀的白月光。
可是一旦摘下來之後,放在手中把玩一段時間,就會發現,一切都不是自己想要的樣子了。
曾經的美好都適合存在想象之中而已。
季文軒當即道:“既然這樣,我們對彼此都那麼多的怨言,那我們就分開好了。”
雲瀾聞言彷彿如遭雷劈!
“你說什麼?你要和我離婚?”雲瀾難以置信。
季文軒很是厭煩,“你對我除了埋怨就是埋怨,我們還在一起做什麼呢?”
“不如分開,給彼此一個解脫吧!”
雲瀾羞憤交加,大吼着:“不可能!你別做夢了!”
“你們季家利用完了我就想把我甩開?我告訴你,不可能!”
季文軒聽着頭疼,起身不再同她吵下去。
“隨便你!”
丟下這一句,他就摔門離開。
雲瀾看着那冰冷的房門,和眼前這逼仄的旅店房間,渾身上下充斥着寒冷。
她無力癱坐在地上,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淪落到今天這樣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