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顏洛詩疑惑的問。
“跟我走。”寒冰澈的聲音有些急切。
顏洛詩微微一愣,她指了指剛纔他們坐的位置:“現在嗎?可是我們還沒吃完啊。”
似已沒有心情再解釋,寒冰澈直接將她大力拖出了座椅,不顧她痛到咧嘴的表情,就那麼粗魯而蠻橫地扯着她朝外走。
手腕處火辣辣的疼,可顏洛詩卻沒有膽量去掙扎,只是怯怯地開口:“寒冰澈,你弄痛我了。”
寒冰澈的表情,異常冷漠,彷彿突然間換了一個人:“這就痛了麼?等一下,還有更痛的。”
心,驀地狂路,顏洛詩終於開始小心地掙扎:“放開我,你要幹什麼?要帶我去哪裏?”
“別鬧了,跟我上樓。”
“上樓,爲什麼?”
寒冰澈突然便停了下來,收不住勢,顏洛詩一頭就撞上他銅牆似的後背,捂着被撞到痠痛的鼻頭,她幾乎忍不住流下淚來。
扭頭,寒冰澈面目猙獰地問她:“顏洛詩,還要我提醒一下你目前的身份麼?你剛剛不是說要做一名稱職的情婦,你覺得我們用完餐去樓上除了套房還能有什麼嗎?”
套房裏能做什麼,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雖然已經決定好要不顧一切,可她面對他突然來的暴燥,她還是忍不住回了一句:“可是,現在是白天。”
“所以,你的意思要等到晚上才能履行自己的職責是不是?”
情人的職責,除了暖牀還能是什麼?而且,她剛纔分明已經承諾他了,她會讓他滿意。
心頭,一陣酸楚,顏洛詩低下頭,紅着眼道歉:“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可是我……”
“閉嘴,我討厭多話的女人。”
寒冰澈粗魯地打斷她的話,他不想再費任何口舌去解釋自己的行爲,反正,在她的面前,他只想做禽qin獸,就算讓她再傷心,再難過,他也一點都不在乎,是的,不在乎……
心跳已飛速,亂到沒有章法,她不是抗拒着他的行爲,也不是討厭着自己的身份,只是,今天她的身體,不適合再承受他的……
訂好的房間,總統套房1001。
關上門的同時,寒冰澈突然着了魔般將她按向了牆面,他的吻,狂熱而猛浪,帶着淡淡而甘醇的葡萄酒味,像是放了毒的酒,只一沾染上,便讓人頭腦一片混沌。
顏洛詩扭着頭,半推半就地承受着,只是,心頭那股撩人的火,卻已是熊熊而起,越來越灼熱。
“別動。”
扣住她的後腦勺,寒冰澈霸道地下着命令,他以爲自己可以控制,可她的脣,甘芳甜美,讓他有些欲罷不能。
“我……”
他太熱情了,讓顏洛詩有些透不過氣,她嚶嚀般的話語,纔剛剛吐出,卻又被他全數吞下,她被動在承受着他的熱情,整個人,在天旋地轉間,隨着他的腳步,一步步向內深入。
終於,她又被緊抵上某處,耳畔的微風,讓顏洛詩清醒地意識到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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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明亮而寬大的落地式窗臺。她迷離地望着他,有些莫名其妙,更有些不知所措。
“你,你想幹什麼?”
“我想,我想親親你。”
心,漏跳一拍,顏洛詩就那樣吃驚地望着眼前俊帥非凡的急切男子,之前的他,從來只會霸道的強迫,這樣耳熱心跳的話,更是從來不會說,可是現在,他卻突然這樣說,甚至面不改色。
這樣的寒冰澈,對她來說是陌生的,這般的情意綿綿,又教她如何抵擋?
顏洛詩重重地喘息,已紅透的臉龐,背襯着陽光,煞是惹眼。
寒冰澈的吻,又落了下來,霸道而纏綿,從粉脣直到齒根,靈活的舌,隨着空氣一同探入,密不透風的吻,讓顏洛詩的身體幾度虛軟,想要抗拒,似又找不到理由,只能任由他那麼霸道的吻着。
直到,微涼的空氣,直躥入她的脊樑。
顏洛詩連衣裙子的拉鍊,已被他滑拉至後腰,純黑色的胸衣排扣,業已不知在何時被他撥開,橫抵在寬大的落地窗前,是她雪白中猶泛着粉色的脊背,性感而柔美。
室內的空調開的有點低,可激情火熱的場面,卻一直在攀升,再攀升………
“不,不可以。”
激情難耐,可顏洛詩還是自制地扯住了他的手,不是不願,只是,真的不能。
感覺到她的抗拒,寒冰澈冷冷地放開了她,又冷冷地凝視着她的臉,一字一頓:“要我再重複一下你的職責所在麼?”
“不是,只是我……”
她應該怎麼跟他說她來月經了?今天她上完洗手間,才終於發現本該下週纔來的月經,竟然提早一週就來了。
“不是就什麼廢話也不要再多說。”
不知是種什麼情緒在左右着他的行爲,寒冰澈突然變得有些狂燥不安,那種感覺,不像是一個男人在激情時刻的正常反應,卻反而讓人生出一種焦急的錯覺。
“寒冰澈,今天不行……”顏洛詩皺眉推拒着他。
沒有理會她的要求,寒冰澈只是淡淡地掃了顏洛詩一眼,忽而雙臂一換,將她打橫着抱起,轉眼間,已是直直地將她扔上了柔軟的大牀。
顏洛詩低呼了一聲,聲音卻迅速被他火熱的脣舌堵上。
寒冰澈略帶粗暴的吻,那麼蠻橫地描繪着她的脣型,直到她忐忑不安的心底,騰騰地升起一團火焰。
貼緊的身體,毫無縫隙,顏洛詩甚至能直接能感受到他溫熱的胸膛下那顆咚咚博跳的心。那樣激烈的心跳聲,是爲她麼?
輾轉間,她的貝齒已被寒冰澈的脣舌再度撬開,溫熱的舌,放肆的的探處,掠奪着她的每一次呼吸。
熾熱的吻,使顏洛詩的腦袋癱瘓得沒有一點思考能力,只能憑本能迴應他的每一次攻掠。
寒冰澈性感的脣在瞬間燃盡她所有的理智,讓她的抗拒一點點的變成了迎接。
璦昧中,顏洛詩被染上了春潮的黑瞳已迷糊到看不清他的樣子,只是被動的承受着,他過分熱烈的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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