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把它送給你的前女友呢?”蘇昕妤狡黠一笑。
“理由。”韓翊琛倒是沉得住氣。
“難道你還真是爲了我才拍下的?”
韓翊琛沒有馬上回答她,她也不着急。
車內一時很安靜。
“我出現在這裏不是爲了她。”韓翊琛突然解釋道。
蘇昕妤笑了一聲,不語。
彷彿剛纔走向伊思思的男人不是他。
“我妻子拒絕了我,一打聽才知道她被別的男人帶來了這裏。本來不想幹涉你的工作,不過正好安克比也在,我是來找他的。H國生意上的一點小問題,我就不在這裏說出來讓你和我一起心煩了。”
H國是皇室管理制度,韓翊琛這麼解釋也說得通。
不過……她爲什麼要判斷他話裏的真假,她又不在乎。
“不用解釋,我不想聽。”
“不解釋,我們的誤會更深,到時你不能愛上我,就只好……”
“離婚?”蘇昕妤好像看到了希望。
“不,就只好用身體和我相守。”
不要臉的臭男人。
“六爺需要身體還不容易嗎?公司裏的祕書看不上,雲州名媛圈還有不少資源。”
她手裏還有好多粉色絲線呢,足以滿足他的飢渴。
“還打算讓我出軌?”
蘇昕妤一愣。
在他腳上拴的一把粉色絲線,才用去兩根,她正找機會繼續牽線呢。
他是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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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套哄孩子的小把戲最好給我收起來,否則死在牀上的會是你。”韓翊琛低聲說道。
蘇昕妤咬着脣,又一次看向車窗外。
真是後悔上了他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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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翊琛。”
“嗯?”
“你不會被我睡服了吧?”她諷刺般的問道。
韓翊琛的臉色,沉靜下來:“有些話我只說一次。我沒有碰過伊思思,哪怕戀愛的時候也沒有。對汪紫珊,一開始只當她是我和喬北卿的妹妹。”
“說這些幹什麼,你有多少女人,我又沒想追求。”
她不愛他,在意這些幹什麼。
“所以你要我了的第一次。”韓翊琛冷靜說道。
蘇昕妤極度無語。
“你確定第一次不是給了你的左手或者右手?”
韓翊琛緊握方向盤:“夫人瞭解得真多,平時沒少做功課吧。”
蘇昕妤:“……”
好一會兒,可能是覺得車內太安靜,韓翊琛又淡淡道:“你好學,我喜歡。”
“你的臉和節操掉火山裏了吧。”蘇昕妤一個白眼翻上天,“要我愛上你,這輩子休想。不管你是否同意離婚,我們都會分開的。”
現在不合適,將來一定有機會的,蘇昕妤這樣想。
韓翊琛因她的話,心情蒙上了一層霜。
蘇昕妤見他不高興,她開心了點。
“這幅畫當真要送給安克比?”韓翊琛問道。
“當然。”蘇昕妤沒好氣的迴應道。
韓翊琛擡手撓撓她的短髮。
“我特意做的髮型,把你討厭的手拿開。”
“我不高興你就開心了是吧?盡惹我生氣。”
說得好像他挺大度似的,蘇昕妤都懶得反駁他。
到了韓宅,下車時誰也沒有去管那幅畫。
倒是姬白的車緊隨其後,他是受到六爺的吩咐,把那幅畫送去給安克比的。
韓翊琛沒有目送下屬離開的習慣,轉身就要去室內。
蘇昕妤則看着姬白的車尾燈皺起了眉。
短暫的猶豫過後,她從指間彈出一個光圈。
光圈飛進姬白車內,落在他的面堂上,轉眼消失不見。
畫中涌出的流向他的黑氣,慢慢退回了畫裏。
這一切,誰都沒有留意到。
“韓翊琛。”
蘇昕妤小跑而上,被她呼喚名字的男人一轉身,兩人鼻尖對上了鼻尖。
確定自己狐狸尾巴不會出來後,蘇昕妤有迅速退了幾步。
“怎麼個意思?”韓翊琛摸摸自己的脣。
她的餘香久久不散。
蘇昕妤明明佔了他便宜,但這會兒挺直了腰,超有底氣的說道:“你轉身的時候就不能先看看後面有沒有人?還是你的壞心思在這裏等着我?”
韓翊琛對她扭曲事實的行爲嗤之以鼻,毫不計較:“我對你有壞心思……”
他從上到下打量了她一遍:“就會這讓你在這裏涼快。”
男人那點小心思,室外沒試過,聽說感覺不錯。
蘇昕妤皺眉,在這裏剝她衣服,讓她出醜嗎?
果然沒安好心。
於是因他的話,她火大了:“我是不是該謝謝你的仁慈呀。”
初春的氣溫還是很低,她這身禮裙薄,在室外會披一條厚厚的披肩。
她警惕的裹緊了披肩。
“下次要和歐裴出去社交,必須提前報備。”韓翊琛放過她,轉移話題。
“你管不着。”
蘇昕妤路過他,一路嘟着嘴,往樓上而去,見到人也不打招呼。
韓翊琛則一臉閒情逸致的跟在她後面。
韓家人識趣的把他們當空氣。這兩人的相處方式,越來越叫人捉摸不透。
一進臥室,蘇昕妤就感到身後涌起一股異樣的氣流。
她沒來得及躲開,就被韓翊琛給抱住。
“怎麼,不收你的禮物,還要報復不成?”
蘇昕妤掙扎了好幾次,都脫不開身,想扭頭反咬他,韓翊琛都巧妙的沒讓她咬到。
韓翊琛一路把她往前推,最後蘇昕妤整個人爬在了桌上。
接着,他一把扯下她的披肩,往沙發那邊扔去。
抱着欄杆,睜着一雙大眼睛望着他們的財鼠,眼瞧着整個籠子被罩住,整只鼠都不好了。
爲什麼打架不讓它看?
它還能主持公道呢!
“韓翊琛,你要是個男人就彆強迫我,我不喜歡。”蘇昕妤掙扎道。
韓翊琛把她翻了個身,讓她面朝自己。
蘇昕妤有些怔愣,韓翊琛衝着她笑,但這種笑很乾淨,不像要幹壞事的。
韓翊琛一直手擒住她,一只手拿起一只畫筆。
蘇昕妤這才發現,他的書桌上有許多顏料。
“不用懷疑,這些顏料是達到食用級別的。”
“你你你,要幹什麼?”蘇昕妤的小心臟快跳出來了。
韓翊琛勾起了脣角,笑道:“夫人對畫的鑑賞能力還有待提高,今晚我就給你上一課,讓你學會如何鑑別一個畫家的功底。”
蘇昕妤明白了,他要在自己身上作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