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溪的眼皮一跳,她從未收到過這樣的待遇!
傅瑾臣正巧在這個時候出來了,神情是前所未有的焦急。
季清溪見狀,心頭一跳:“瑾臣!”
她下意識地跟了上去,對方卻毫不猶豫地避開了她。
季清溪撲了個空,不少人瞧見這一幕之後,都在憋笑。
“瑾臣!”季清溪氣急敗壞,可傅瑾臣早就消失的連人影都不在了。
傅瑾臣坐上車,急速的趕往醫院。
他的人告訴他,查不到季煙更多的信息,對方之前大多是在季家內接受教育,瞭解甚少。
可同時,他們在大海撈針之中,也發現了另外一個熟悉的面孔……言墨!
如果不是之前傅瑾臣也有派人在尋找言墨,大家都知曉他的面孔,只怕是會覺得對方是個普通的醫生。
傅瑾臣一邊開車,一邊想到剛剛偵探的話。
“我們的人去歐國調查了一番,確實是發現季煙在兩年前動過手術,主刀醫生正是言墨。”
“不僅如此,對方和言墨的關係不過,兩個人的交往密切。”
傅瑾臣的心跳加速,有一個答案呼之欲出。
他趕到了醫院,看到的卻是空無一人的病房。
“這裏的病人在哪裏?”傅瑾臣的雙眸通紅。
護士被猛然拉住,嚇了一大跳,不過看到傅瑾臣帥氣的模樣,她又害羞的說道:“她早上就退院了。”
“給我調查季煙的住址!”
傅瑾臣拿出電話吩咐道,同時他轉而撥通了季暖的電話。
季暖沒有接到電話,只是聽到門鈴作響。
她過去開門,發現竟然是言墨。
“你怎麼回來了?”季暖驚訝地說道。
“你的眼睛,我放心不下。”
言墨實話實說,他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救好的人,再出現什麼意外。
所以哪怕是季暖已經提出了好的解決辦法,他仍舊是來了。
季暖心底也覺得感動,她輕笑道:“你不必這樣的,我已經麻煩你太多了。”
“去實驗室吧。”言墨不容置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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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暖聞言,並未拒絕,她比誰都知道言墨的固執,只好半脫下外套,又準備讓對方給自己體檢一番。
言墨擺弄儀器的速度比她要熟練很多,他穿上了那身白大褂,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你的眼睛比想象之中要惡化了許多。”
季暖一下子就不敢說話了。
“這段時間沒有好好保護?”言墨略帶不悅的問道。
他要的一個完美的實驗體,爲什麼季暖就是無法保護好自己呢。
季暖埋下腦袋,思索着自己該如何應對。
門鈴再次作響,打破了此刻的僵持氛圍。
季暖猛地鬆了一口氣,隨即說道:“好像是有人來了!我去看看!”
她無比感謝這個突如其來的人,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言墨交代!
季暖的笑容直到看到門口的人是傅瑾臣的時候,驟然消失不見。
偏偏這個時候,言墨半天沒等到她也跟着出來了,三人同處在一個空間內。
季暖的心跳久違的加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眼下的狀況。
不過她隨即擋在了門前,問道:“傅總,你怎麼會到我家來?”
季暖可是對自己的住址進行了加密的,除非是對方以更好的手段破解了她的地址。
不過,傅瑾臣之前對她的調查僅僅是止步在表面上,怎麼都深入到住址來了。
季暖感覺到了哪裏不對,下一秒傅瑾臣攥住了她的手:“季暖,你究竟是還要裝多久?”
季暖心下一驚,面上的神情不改分毫:“傅總,你難道又是喝醉了來我這裏撒野嗎?”
言墨也意識到了不對,快步走了上來。
他攥住傅瑾臣的手,用了巧勁致使他鬆開:“傅總,你還是那麼喜歡動手啊。”
傅瑾臣聞言,心臟刺痛一瞬。
隨即他看到言墨護住季暖的模樣,和自己的記憶相重疊。
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發生了,這麼多的巧合疊加在一起,傅瑾臣絕對不會容忍自己再次錯過真相!
他炙熱的眼神直直地看着季暖:“我知道,你會回來的。”
季暖還想否認:“胡言亂語在我這裏不起任何的作用。”
“你的眼睛在兩年前言墨的手下恢復。”
傅瑾臣一字一句的質問道,“兩年前,言墨給我妻子做的手術,我妻子不幸身亡,可至今爲止,我都沒有看到她的屍體。”
“傅總,你說的話只怕是有些異想天開。”言墨提醒道,想把門關上。
可傅瑾臣找到這裏就是要把話給說清楚,怎麼可能走?
他單手抵住門,直直地看着季暖:“言墨在離開我妻子之後,就出現在你的身邊,很難不懷疑……”
“這可能只是個巧合。”季暖淡淡地說道,打斷了他的話。
“是你們商量好的吧,跳樓只是一個幌子,是故意做給我看的。”傅瑾臣一針見血地說道,“當初言墨不讓我看屍體的原因,也是因爲你壓根沒事,你在第二天就被轉移了,在國外換了新的身份。”
季暖的眼神沉了沉,她沒想到傅瑾臣這麼快就會看破一切。
她的計劃分明是纔剛剛開始!
“季暖就是你。”傅瑾臣極其篤定的說道。
他其實什麼證據都沒有,僅僅憑藉一個言墨來做判斷,着實是太過草率了。
可傅瑾臣這話一出口,覺得心臟的缺口瞬間被堵上了。
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就是真相!
“別再這裏編造想象了。”言墨毫不留情地說道。
季暖也按下了旁邊的警報鍵,別墅區配備的保鏢很快就趕到。
他們看到和季暖、言墨僵持的傅瑾臣,做出了“請”的姿勢的。
保鏢的人數衆多,可季暖知道,傅瑾臣真要是動手的話,這些人不一定能攔住他。
“季暖,不管如何,我希望你能好好和我談談。”傅瑾臣最後只留下了這兩句話,“曾經的事情,我們該好好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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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在保鏢的視線之下離開。
季暖的貝齒咬住了下脣,局面超出了自己的預料。
“你在國內做了什麼?”言墨疑惑,“他這麼快就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