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瑟琳轉頭看着舞池中間那兩道身影觀察了許久,突然勾了勾脣角,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放下酒杯轉身離去……
而另一邊,言寒也不好推拒,只能硬着頭皮走上了舞池。
走到舞池上後,周圍的人默契的讓出了中間的位置,兩人順理成章走到舞池中央。
言寒的手虛虛環着麗莎的腰,並不碰上去,麗莎的手抓着言寒的衣袖,她進一步言寒就退一步,兩人之間一直保持着安全距離。
衆賓客看着兩人的舞蹈有些疑惑,言總和麗莎公主之間的舉動絲毫不顯親密甚至還有些避嫌的嫌疑,像是麗莎公主要往對方身上蹭,但言總好像一直在後退?
好不容易等到一曲結束,言寒以身體不適的藉口快速走下了舞池。
麗莎看着言寒的背影暗自咬了咬牙,即使是來跳舞言寒都不跟她有肢體接觸,眼神也從沒亂瞟,她低頭看了下自己傲人的身材,她有自信能讓言寒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左霖走上前去,低聲詢問言寒身體有沒有不適,言寒搖了搖頭左霖才退開。
而卡索國王看言寒從舞池上走下來,也迎上去和他聊天,卡索國王總是旁敲側擊的問他和小女兒的婚事是怎麼安排的,甚至說道:“聽說華國的禮儀是先舉行訂婚宴,再舉行婚禮,我們要不選一個日子先舉辦個訂婚宴?”
“不急,等麗莎什麼時候穩定下來,什麼時候在舉辦吧,您覺得怎麼樣?”
這一句話把主動權交到了對方手裏,而且還體現出了,不是我不想訂婚,是因爲對方三心二意不踏實,是對方還沒穩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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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索國王安靜了一瞬,他小女兒那些事已經到了家喻戶曉的境地,言寒知道也是意料之中,他只能笑着道:“你放心,這是肯定的,莎莎就是年紀還小,比較愛玩,我馬上就讓她和外邊那些人斷了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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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索國王有些恨鐵不成鋼,麗莎可以愛玩,但一定要先穩住言寒,沒有人比言寒更能給他們家族帶來利益了。
卡索國王馬上讓人把還在舞池和其他男人跳舞的麗莎叫了回來,讓她安安穩穩在言寒身邊待了一晚上。
言寒和卡索聊商業的事情,麗莎也聽不懂,只能坐在旁邊神遊天外,還一直忍着不能打哈欠。
左霖看着麗莎那睏倦又憋屈的表情不禁偷偷爲言寒點了個贊,這真是在無形之中報仇啊……
宴會上載歌載舞,等到酒過三巡之後,卡索國王的精力有些跟不上,也有些累了,便跟大家說了一聲就上樓休息了,還把麗莎也叫了上去。
言寒看到兩人都走了,也懶得跟別人虛與委蛇,於是也先行離開了……
等幾人都走了後,剩下的賓客也開始竊竊私語:“我看這三公主肯定能成爲新女王了,卡索國王從沒找過大公主和二公主談話啊。”
“沒錯,而且根據小道消息,卡索國王讓她找到一個能給家族帶來巨大利益的人結婚,就可以把第一繼承人的身份給她。”
“真的?那她這不是已經找到了麼?”
“對啊,如果他倆能舉辦婚禮,我猜新女王一定是她。”
………
卡索國王把麗莎叫到書房,語重心長道:“莎莎,你給我帶回來這個男朋友我很滿意,但是我看言總的態度,他好像對你並沒有這個意思,而且我不是跟你說過了麼,只要你能和他結婚,新女王的位置就是你的,……”
“父親,我這不是把他帶過來了麼,接下來利用媒體炒作,到時候再拍到我和他發生過關係,給他施加輿論壓力,到時候他不想結婚也不得不結了。”
卡索國王思考了一下,點頭道:“既然你想做的,那你就放手去做,但是你要記住,我教過你的做事不要留下任何把柄……”
“好的父親,我會記住的……”
而言寒昏迷過後剛剛清醒就來參加宴會,他現在覺得很累,甚至如果沒有左霖扶着都有些站不住。
到了車上左霖先給他拿出了陸寒驍新給他的特效藥喂言寒吃了一個,又趕緊把他送回了公寓。
言寒頭痛欲裂,甚至看眼前的東西都覺得有些模糊。
在路上左霖就已經跟陸寒驍彙報了這些事,所以到了公寓後就已經有醫生在等候了,他們又給言寒做了套全身檢查。
主治醫生江醫生道:“這是毒發的反應,言總身體裏的毒素已經開始擴散了,以後像這種情況只會越來越常見,我們現在可以靠輸液來減輕症狀,但也只是暫時的,不是長久之計,還是要儘快服下解藥纔行。”
左霖聞言,眉頭緊鎖,今晚卡索也沒宣佈讓麗莎當繼承人的消息,現在他們心裏也越來越沒譜。
江醫生給言寒輸上液之後,只留下他和一個小護士在旁邊看着,左霖帶着剩下的人離開了……
——
而另一邊的江挽,等到中午也沒有在等到言寒給她發來消息,她覺得可能是言寒正在治療當中,但又覺得如果言寒去治療也一定會跟她說的,於是她試探性的給他打了個電話,可是沒人接聽。
江挽放下手機,想着言寒可能是在做檢查,檢查過程中沒法接電話,於是就沒在去打擾他。
中午在江父江母家吃完飯後就出門陪言思挽去公園玩了,本來兩人打算只住一晚的,但是想到她們回去了也是孤零零的,家裏少了一個人就好像冷清了許多,於是江挽決定多住幾天再帶着小糰子回去,而且陳媽前些天照顧她也很累了,正好給她放個假。
到了公園裏,小糰子看見什麼都想要,纏着江挽給他買,江挽給小糰子買了、氫氣球還買了玩偶頭箍,言思挽才心滿意足的回家。
可直到到家後,江挽也沒收到言寒的消息,不禁有些失落,想在給他打個電話,但又不知道他在幹什麼怕打擾到他,所以變得猶豫不決,乾脆直接給他發了條消息。
【你現在有去治療嘛?身體有沒有好一點?如果有時間記得給我回個消息哦。】
言寒是在第二天的中午醒來的。
他已經忘記了自己昨天是怎麼回來的,只知道昨天強撐着等到宴會結束,出了宴會廳的門時他就暈倒了還是左霖帶他回來的,剩下的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言寒撐起身走出臥室,陸寒驍正在客廳處理文件,看見他出來放下手裏的東西,說道:“你可算是醒了,你現在的身體越來越差了,現在可全靠輸液吊着,你究竟有沒有把握能拿到七心丹?”
言寒坐在沙發上揉了揉額角:“不知道。”
“不知道?就沒了?麗莎今天跟你說什麼了?”
言寒皺了皺眉,昨天他回來就暈倒了,手機也一直沒顧上,他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按了半天都沒反應,想來是早就沒電了,言寒拿出充電器充上電之後開機,就收到了江挽未接電話的提示,其中還夾雜着麗莎的消息。
【今晚八點,楓林酒吧,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