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跟蘇容快到北境時候,突然一個人滿身是血的從一旁跑出來,蘇煙趕緊將車子停下。
下車後發現,那人渾身是傷,血腥味刺鼻。
“姑娘,求求你救救我,我幹活不小心從上面掉下來。”
蘇煙擡了擡頭,果然有一些布料掛在樹上,跟他身上的穿着顏色一樣,救人要緊,兩人趕緊將他扶到車上,開車往城內跑去。
到了醫學院,將她帶到了手術室,不一會文一鳴來了,檢查一番後,發現腿斷了,傷筋動骨一百天,看來此人是不能離開了。
在來的路上,他們已經瞭解到這個人的一些情況。原來他來自附近的一個村莊,但由於旱災的影響,當地的百姓紛紛搬離家園以求生存。
然而,他的父親因爲身體狀況不佳無法遷移,所以他選擇留下來陪伴父親。當父親最終離世時,他獨自留在那片土地上繼續堅守着自己的一畝三分地。然而,命運卻對他開了個玩笑,讓他遭受了意想不到的傷害。
“若是你願意,就留在這裏吧,反正我們這裏最缺就是人。”
蘇煙回去了,這救人的事就交給了命苦文一鳴,都這個點了,還得留下來加班。
越想他越氣,不由的手裏的力道重了些。
“啊!哥,能不能輕點,我的腿。”
“哦,不好意思,思想跑毛了。”
……
雖然這毒瘤還沒有拔除,可算是暫時平靜了下來,一切都恢復了正常,可隱隱約約的,蘇煙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這天有的老百姓去了庫房找喫的,發現庫房有一堆又一堆跟稻穀一樣的東西,被咬碎了,稻屑滿地都是。
一家人發現這樣的事情那就是小事,可家家戶戶都這樣,就有問題了,村民趕緊將此消息告知了城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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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煙帶着楚雲景去挨家挨戶的看,越看臉色越沉重,若是她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老鼠乾的,那些細小的抓痕跟齒痕還有遺留下來的東西就是最好的證據。
“快,去農場倉庫。”
蘇煙喊道。
楚雲景得知事情的嚴重,拉起蘇煙朝着遠處飛去,果然農場倉庫更爲嚴重,糧食被咬的滿地都是,就連紅薯土豆都是被咬的只剩了一半,照這情況應該發生了有一段時間了,可爲何人們沒有發現它的足跡。
城內也有野貓這些,按理說不應該這麼嚴重纔是,難道說這裏有老鼠的窩,不只是一些,而是一大片,那接下來會不會發生鼠疫之類的事情?
可事情遠不止這些,城外的種植基地也傳來消息,種植的東西被咬的面目全非,可查來查去根本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東西。
聽的蘇煙一愣一愣的,這老鼠難道成精了不成,不僅喫存糧,連綠植都喫。
於是她讓全城增加防守,尤其是緊盯着夜裏,看能不能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可連着守了三天什麼都沒有發現。
或許是屯夠了糧食,這些老鼠最近不來了?
於是人們便三班倒,開啓了巡邏。
正當人們昏昏欲睡時候,突然有人的尖叫聲音,打破了這裏的平靜。
“老鼠,有老鼠。”
蘇煙本來就沒睡踏實,聽到聲響她立馬爬了起來,一出門看到大門敞開着,楚雲景已經不見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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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去後,看到遠處不少人拿着火把,她趕緊跑了過去,遠處的景象,立馬讓她的汗毛豎了起來,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的媽呀,好多老鼠。”
這是將老鼠的祖宗都給招惹來了,不一會路上來的人越來愈越多。
那老些老鼠有些不對勁,“吱吱吱”叫個不停,似乎在交流什麼。
突然老鼠都分散開來,朝着不同的方向跑去。
“不好,大家快躲開,這玩意似乎不怕火。”
蘇煙拿出消音槍開始打,不一會滅了幾個,可那些老鼠源源不絕的從遠處跑來。
她只能撒老鼠藥了,從包裏拿出一些給楚雲景,她眼睛一閉直衝了出去。
一看到密密麻麻的老鼠就瘋狂的撒,楚雲景幾人見狀,將包裹扔在地上,讓其他人分了,去附近的百姓家裏,他似乎聽到尖叫聲,怕這老鼠不只是喫糧食。
有了楚雲景的守護,蘇煙撒起來得心應手,他不小心踩到老鼠身上,一陣柔軟,嚇得她尖叫起來。
楚雲景見狀,將她帶到了空中,沈光堰看到這樣的場景,喫驚的眯起了眼睛。
這女人果然可以憑空取物,這麼危險的人,他得想個辦法得到,太恐怖了。
他悄悄離開了人羣,回到了屋子。
當天灰濛濛亮時候老鼠被殺的差不多了,如此驚心動魄的一夜,一些人竟然睡的特別死,當出門看到滿大街的老鼠時候,都吃了一驚。
這些老鼠有的估計五六斤了吧,如此乾旱的年頭,竟然長的這麼肥,看的人膈應。
蘇煙此時在城主府休息,已經讓人將這老鼠運到城外準備一起燒燬,折騰了半晚,這玩意太噁心了,她感覺自己估計好幾天喫不下東西。
這馬路得好好的清洗,還有受傷的老百姓,得好好的救治,本以爲可以休息幾天,誰知道這一夜竟然過的心驚膽戰。
楚雲景安排人去幹活了,沒想到就這老鼠,收拾完後竟然運送了好幾車。
還好城內的建築比較結實,要是全部是木製的結構,她感覺房梁都會被咬塌。
一把熊熊大火,整整燒了半日纔將老鼠燒了個精光,實在是太臭了,這些東西毫無徵兆,彷彿憑空出現一般,還好發現的及時,損失不算太大,也不知道有沒有徹底將它們消滅。
如今是鼠疫,下次是什麼,根本無法知曉。
受傷的幾人也送到了醫學院養傷,一切看似平靜,實則暗潮涌動。
過了幾日,一切都有了好轉,那些老鼠再也沒有出來過。
而天空卻出現了異象,接連幾日都不見太陽昇起,蘇煙看着手錶,是白天沒錯啊,都早上十點多了,天空還是黑的。
農場幹活的人,起起來望了望外面的天空,又睡下了。
又過了幾日,接連三四天的白天,沒有黑夜,他們也收到了天啓的來信,告知欽天監從多日推測,天有不測,估計會有大難來臨。
大難?
難道說是末日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