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寧溪的粉絲臉直接黑透了。
她們本是來給悅寶應援,沒想到半路被這個牛奶小方勾魂,最關鍵的是……
這居然還是他們的對家?
悅寧溪粉絲:麻了。
煙花弱弱地道,“我好像突然明白,上週六爲什麼有很多悅寧溪家的粉絲跑來咱家點關注了……”
憋了很久的煙花終於放起鞭炮。
「啊啊啊家人們我真的憋太久了!那天我就在現場!咱家牛奶小方真的是太神了,我差點想給她表演原地下跪!」
「我也是現場觀衆!我隔壁大學小語種的,以前從來不關注娛樂圈,晏輕是我關注的第一個明星!」
「我也是!直接被現場折服!」
當天在現場的觀衆紛紛跑了出來,激動地演講着那天的情況。
晏輕家粉絲直接激動到哭。
他們想過晏輕爭氣,卻沒想到她能爭氣到直接整出九種聲線九門語言!
而且以滿票的成績PK掉悅寧溪,這波打臉簡直爽得讓人揚眉吐氣,整個人都跟着舒心通透了!
#晏輕牛奶小方#
#你見過的最強配音現場#
#九國語言擁有者#
#晏輕的配音室裏到底有幾個人#
#華夏藏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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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語出驚人》綜藝冷門,但架不住晏輕這段配音過於出圈!
粉絲們幫她把表演片段貼到微博上,許多路人看到話題好奇地點入,結果就進了這個坑無論如何也出不來……
「再來億遍。」
「兄弟們開頭見。」
「我剛從結尾回來。」
「我出不去了嗚嗚嗚!」
相關話題的熱度自然攀升,沒人買熱搜排位,沒人買流量,單純憑藉晏輕的配音實力吸引了無數路人粉……
一時間,晏輕的微博粉絲數暴增!
原本該是被衆嘲的景象,可她卻偏偏絕地反擊,在最不可能驚豔的綜藝裏,給了所有人一個最大的驚喜……
主持人替觀衆們好奇發問,“我能替大家問問,你爲何會這麼多語言嗎?”
晏輕仍然沒有任何的驕矜自傲。
她轉眸望向主持人,脣瓣輕彎,“那可能要讓黑粉失望了,我上過學。”
“是語言類嗎?”主持人追問。
晏輕搖頭,“不是,但是會讓我一生都爲之驕傲的專業。至於這些外語,只是我跟同學做科……做作業時順便學的。”
「《順便學的》」
「神特麼順便學的……我天天聽着語數英政史地理化生的都順便學不明白!」
「哇!晏輕讀過書呀!」
「聽她這意思,感覺不像是在國內讀的書呀,可之前橙花傳媒不是……」
可這次連黑粉都不敢再胡亂猜測。
他們真生怕前腳說一句不可能,後腳就見晏輕把她的畢業證甩出來。
……
悅寧溪在賓館裏面氣得發抖。
她緊攥着手機,那些關於晏輕故意NG佔江妄言便宜的料還沒放出,可如今似乎已不是好時機……
現在誇晏輕的滿天飛!
即便她現在爆出個什麼大新聞,恐怕也會被她這波勢頭壓下去。
“不行。”悅寧溪緊抿着脣瓣。
她還不能太着急,如果想扳倒晏輕,還需要另外找個好時機纔行。
反正在劇組的時日還長……
有的是機會積攢她黑料!
……
晏輕這波熱度一連持續數日。
就連《語出驚人》這檔綜藝都被她憑藉一己之力從A擡到S級,晏輕的純享配音片段點擊率更是破了記錄。
但與此同時。
隨之而來的也是對悅寧溪的嘲笑。
「零票也太慘了!嘻嘻有人本來還想踩一捧一打我們家牛奶小方的臉呢,現如今反而自己臉腫了吧?」
「蘇某夏:這波我有經驗!」
「建議悅某可以跟蘇某夏拉個羣聊,分享一下得票的心得哦。」
但蘇某夏可沒有條件拉羣聊。
自被警察抓捕後,蘇錦夏便過着暗無天日的拘留生活,通訊設備皆被沒收,甚至不知道外面的情形……
也不知道晏輕糊了沒有。
“吱呀——”
關押蘇錦夏的牢門被緩緩推開。
女人擡眸,便看到制服筆挺的警察,緊隨其後的還有兩個男人。
西裝革履的晏時墨寒氣逼人。
蘇錦夏見過他,當初就是他幫晏輕打官司,纔將白梅送上死刑。
而另外一位……
他穿着少年感極強的白色衛衣,眉眼間盡是乖順,與身旁冷凜的男人形成劇烈了反差,只是奶軟的笑着。
“晏時墨、晏時安……”
蘇錦夏喃喃自語,她雖未見過後者,但畢竟自小就住在晏家隔壁,對那五位少爺總有所耳聞。
若晏輕真是晏家千金……
那這兩位便該她的親生哥哥。
“蘇錦夏?”晏時墨嗓音冷沉。
女人抿着嘴沒有出聲,已經想到等待自己的將是什麼。
“你的行爲觸犯故意殺人罪,未遂也免不了牢獄之災,輕輕仁慈,你若願意認錯,或許可以減少量刑。”
但蘇錦夏只是絕望地笑笑。
她攥緊雙手,“減少量刑?”
在被送進看守所之前,她本是風光的女明星,被衆星捧月,可現在卻被晏輕害得只能蹲在這種地方……
就算減少量刑又能如何?
幾年後出獄,她揹着這段牢獄歷史,也絕不可能重回往日風光!
“呵……仁慈?”
蘇錦夏不屑地冷笑一聲,“是晏輕想吃着我的人血饅頭往上爬吧?”
“她想羞辱我!讓我公開道歉,這樣她就可以博取同情在娛樂圈混得風生水起!”
“告訴她,想都不要想!”
“我沒做錯……晏輕她就該死!”
蘇錦夏的聲音沙啞得厲害,眼神裏甚至逐漸粹滿惡毒。
晏時安眼眸裏的笑淡去稍許。
但他仍舊模樣乖巧,歪着腦袋看向她,似是沒有任何殺傷力。
“不知悔改。”晏時墨嗓音微冷。
他根本無意幫她減少量刑,只不過來走個流程,如此倒也省事。
兄弟二人轉身離開看守所。
晏時墨穩步走到車旁,“我還要回一趟律所,你去哪兒?我先讓司機送你。”
晏時安稍許偏頭看了眼看守所。
他乖巧地眨巴着眼睛,甜甜地笑出兩顆酒窩,“大哥有事的話就先忙吧,我自己打個車回家就好~”
都是從快穿各位面穿來的人。
雖然這一世是有血緣關係的親兄弟,但彼此都對這段親情無感,只有在寵晏輕時才能偶爾統一戰線。
晏時墨沒有勉強,“也好。”
音落,他便轉身坐進自己的車裏。
但晏時安仍舊站在路邊,遲遲未離開,直到車離開自己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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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許轉眸,餘光睨向看守所,那雙冰藍色的眼眸裏漾着的笑意,逐漸一點一點地收斂了起來。
甜軟的酒窩不復存在。
他眼眸微眯,這奶乖的少年好似突然變了個人,眸底瞬時閃過一抹嗜血般暗黑而又冰寒至極的光……
警察還站在他身邊。
疑惑地揉了揉眼睛:是幻覺吧?
下一秒果然見少年又漾起甜笑,“警察叔叔,能再帶我去見見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