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澤沉銀片刻,道:“她叫寧冰兒,一個不知死活的蠢女人,你我的第一次,就是她給我下的藥。”
本來這事他並不打算告訴簡凝,所以他今晚來這裏纔沒有帶上簡凝,卻不想簡凝還是來了。
“寧冰兒?”簡凝微微驚詫,這是她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第一次是從華盛文那裏。
華盛文當時說過寧冰兒是寧沫若的妹妹,但別的華盛文卻不願多說,特別是對於寧冰兒的下落,想不到竟然會在這裏。
“你知道她?”霍司澤挑眉。
簡凝輕輕點頭,“我知道她是寧沫若的妹妹。”提到寧沫若簡凝一眨不眨的看着霍司澤,想要看看他的反應。
果然,霍司澤皺眉了,他說:“你聽誰說的?華盛文?”
簡凝輕嗯一聲,“是!是我問他的。”
霍司澤吃味了,“以後有什麼直接問我。”
簡凝:“我當時問你了,你不說。”
霍司澤俯首湊近,“那現在你試試。”
“嗯?”簡凝一時沒反應過來,茫然道:“試什麼?”
霍司澤再次拉近距離,筆挺的鼻尖緩緩的蹭着她的:“試試現在我還有什麼不會告訴你。”
簡凝的心頓時砰砰直跳,這個男人真是一如既往的很會撩,“你,你別想……轉移話題……”
霍司澤輕笑,他就喜歡看她爲他心跳爲他害羞的模樣,“我不轉移話題,我找她是想……”話未話,外面響起兩記敲門聲。
接着傳來趙思思的聲音:“霍總,寧冰兒來了。”因爲不想當電燈泡,她一直守在包廂外。
“讓她進來。”霍司澤道。
“那你放我下來。”簡凝輕輕推了一下霍司澤,從進包廂起,她就一起坐在他的腿上依偎在他的懷裏,這個姿勢太璦昧,可不好意思讓人瞧見。
“不放!”霍司澤卻壞笑,“剛纔可是你死抓着我不放的,現在想撒手,沒門。”
“等下人家進來會看到的……”簡凝臉皮薄,晃着雙腳就想從霍司澤懷裏跳出。
“那就叫她看個夠。”霍司澤長臂一伸,一把將簡凝小巧的雙足捏在手裏。
之前簡凝爲了從陸乘風手裏逃出,早已經踢掉了腳上的高跟鞋,所以她一直是赤着足的,且腳底弄得很髒。
霍司澤一捏到手裏,便發現了,他這才鬆開簡凝,讓簡凝自己坐沙發上,可簡凝的雙足卻被他不容反抗的放在他的腿上,然後,他拿出絲帕,一下一下的給簡凝擦拭。
於是,當趙思思推開豪華包廂的門,將寧冰兒帶進來時,看到的便是這一幕。
二女直接震驚當場。
“霍司澤……”一時間,簡凝的臉漲得通紅,她連忙想縮回雙腳。
“別動,還沒擦乾淨。”霍司澤一只手就摁住了簡凝的雙足,他完全不看進來的趙思思與寧冰兒,他就像在擦拭一件珍貴的藝術品,從上至下,從裏到外,那樣細膩那樣溫柔。
簡凝抽不回自己的腳,臉頰已經燙的不行,霍司澤的手,寬大又幹燥,掌心貼在她腳踝處的熨貼感,叫她心跳如狂。她羞的不敢去看趙思思的表情,怕趙思思笑她,但與趙思思一同進來的寧冰兒,她卻忍不住看了一眼。
這個敢給霍司澤下藥的女人,簡凝早就想見上一見。
但讓簡凝驚詫的是,這個寧冰兒竟然穿着一身保潔阿姨的工作服,但不可否認,這個女孩仍然漂亮的叫人眼前一亮,而且她身材特別豐滿,哪怕肥大的保潔工作服,也掩蓋不了她的火辣。
隱約中,簡凝還有股莫名的熟悉感,感覺這個寧冰兒像她見過的某個人,只是一時半會卻又想不起來。
當簡凝望向寧冰兒時,寧冰兒也在拿震驚的目光打量簡凝。
因爲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有一天,霍司澤這個男人竟然會給一個女人擦腳,且毫不避諱。
這樣的待遇,哪怕是她姐姐寧沫若,當初也從不曾擁有過啊!
“阿澤哥哥,她……她是誰?”寧冰兒手指簡凝,眼裏的妒忌,不要太明顯。
“你叫我什麼?”霍司澤擡眸,目光寒冷,聲音更冷。
寧冰兒心頭一凜,結巴道:“對,對不起……我一時忘了,我下次不敢了……”自從那次下藥事件之後,霍司澤便不准她再叫他阿澤哥哥,用霍司澤的原話:她這樣叫,會讓他覺得噁心。
“還想下次?”霍司澤冷睨着寧冰兒,“看來,你是想在“浮生若夢”洗一輩子的廁所。”
“不要……”寧冰兒趕緊擺手,眼淚說來就來,“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求你原諒我吧,那次給你下藥,是我錯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怎麼說我也是寧家的二小姐,卻被你罰在這裏洗了兩個月的廁所,你的氣也應該消了吧,你就讓我回家吧,這裏我真的一天也呆不下去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聽到這裏,簡凝和趙思思都震驚了。
霍司澤竟然把寧家的二小姐罰在“浮生若夢”這樣的地方洗了兩個月的廁所,要知道寧家也是名門望族,無論家世門第絲毫不遜霍家,霍司澤這樣做,當初怕是跟寧家鬧過一頓狠的,否則就算當初是寧冰兒有錯在先,寧家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家女兒被關在聲色場所裏做個洗廁所的清潔工。
而且已洗兩個月之久。
“你想離開這裏,也不是不可以。”霍司澤終於說出了他此行的目的,“上次,你給我下的那種藥,再給我一份。”
“啊?”寧冰兒不解,收了哭腔,疑惑道:“你還要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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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貨!”霍司澤差點想給她一腳,跟這樣沒腦的蠢女人交流,簡直就是在羞辱他的智商,“我要做什麼,需要跟你解釋?同樣的話,別讓我說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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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冰兒縮了縮脖子,小聲道:“那藥……就那一份,沒有了。”
“是嗎?”霍司澤冷哼一聲,他當然不會信她,“既然如此,那你就在這裏洗一輩子的廁所吧!”
“別,別呀……”寧冰兒再次慌哭了,她知道霍司澤向來說到做到,別說一輩子,光這兩個月已經快要把她折磨的瘋掉,頓時她不敢再撒謊了,“我給你,給你就是了,只是那藥放在我家裏,你若想要,得允許我回一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