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莊眠是謝沉嶼的前女友

發佈時間: 2025-11-08 15:14:02
A+ A- 關燈 聽書

謝沉嶼面無表情看着她,沒搭腔,也沒放手。

莊眠蜷起手指,指尖在他溫熱的掌心裏,一下兩下,似有若無地勾撓。癢意纏綿滲進肌膚,直抵心臟,終於擾得他脣角一鬆。

“去你家做什麼。”謝沉嶼明知故問。

莊眠咬了下口腔的肉,擡眼望着他,正對上他的目光。

她沒那麼害羞,但也不是什麼都能說出口。

怎麼說呢?莊眠沒有性羞恥,同別人談論不牽涉冒犯和侮辱性質的性.欲,她可以面不改色地講出來。

可謝沉嶼不一樣。

她和他從年少青澀一路走向成人世界,是彼此心臟滾燙熱烈的跳動。

莊眠面對謝沉嶼的時候,控制不住身體激素變化,容易臉紅心跳。

男人一瞬不瞬看着她,耐心地等待答案。

莊眠心一橫,伸手揪住謝沉嶼的衣領往下拽。力氣不大,男人卻被拽得弓身。

她鼻尖擦過他鼻子,用氣音說:“做愛,行了吧?”

比起少女時期的清冷,現在莊眠的音色更加豔麗,不是女孩的甜美清脆,而是女人的靡靡動人。

莊眠說完,看見謝沉嶼漆黑的眼眸在一瞬間深沉了幾分。

他眯了下眼,得寸進尺:“你都打算結婚了,跟我做不好吧?”

“那不做了。”莊眠臉皮薄,因爲這種親密無間的對話而產生熱意,她故作鎮定,拍了拍被她弄皺的衣領。

“你回家好好休息吧,晚安。”

她的溫柔讓一晚上的火焰頃刻間消散。

謝沉嶼捏了捏她手,這才滿意地鬆開,輕描淡寫道:“早點回家。”

目光對視,莊眠明白他的意思,輕輕嗯了聲。

謝沉嶼盯着她離開的方向,脣線平直。不知爲什麼,明明她不躲着他了,但他的心還是一陣接着一陣緊。彷彿稍微不注意她就會消失,從此兩人天各一方,永不復見。

……

莊眠到西側房間的時候,一幫人正在興頭上。

這羣人大多數晝夜顛倒,天亮而眠,日落而起。夜色愈深,精神愈清明,正是縱情聲色的好時辰。

“莊眠,你怎麼去這麼久?”

林安歌招手叫她過去,挽住她的胳膊,“我跟你說,你錯過了一場好戲。”

“什麼好戲?”莊眠問。

“鬱時淵被他未婚妻啪啪啪打臉。我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但是他臉上的指印又紅又明顯,下手可真不輕。”林安歌壓低聲音,“我猜啊,等今晚散場回去,他家那套祖傳的家規,怕是又要請出來了。”

莊眠聆聽完,“會取消婚事嗎?”

“說不準。”林安歌道,“都鬧到家裏了,事情不小。”

在場都是些非富即貴的公子千金,隨便拎一個都是貴不可攀的存在,並不沾染低俗不堪的惡習。

莊眠之前接觸過一個案子,那家企業的繼承人辦的派對涉嫌黃賭毒,被曝出多人荒銀的照片。

各種負面新聞紛至沓來,相關部門下場調查,股價崩盤,偌大家業一夕傾頹。

而眼前這些權貴子弟,禮儀教養高,骨子裏自有一份與生俱來的傲慢。他們出生就知道自己高人一等,不屑於參加那些低俗的消遣活動,也從不輕易俯就,與不同階層的人虛與委蛇。

參加私人局,身份是無聲的通行證,魅力是無需言說的資本。

情人顯然不夠格。鬱時淵的情人敢到這裏,不僅是挑釁呂小姐,更是挑釁鬱呂兩家。這件事鬱時淵難辭其咎,且佔大部分過錯。

“不久前還斷電了。”林安歌繼續分享趣事,“但那時候我不在,所以沒辦法告訴你具體發生了什麼。”

“怎麼不告訴莊眠,你未婚夫剛剛來了伐?”左側的姐妹笑着揶揄。

“什麼嘛!”林安歌嬌聲道,“他來接就來了,又不是皇帝駕到,幹嘛到處說。”

鍾景淮去露臺給莊眠打了個電話,對方電話關機沒接通,回來就看見她在其樂融融聊天。

他走近問道:“怎麼去那麼久,迷路了?”

莊眠聞聲回頭,想起被謝沉嶼關掉的手機,語氣平靜:“接了個電話,手機沒電了。本想找人幫忙充電,看時間太晚就回來了。”

“文茵和她小同桌想約你去迪士尼,問你什麼時候有空。”鍾景淮在她身旁坐下,“如果你請假耽誤了工作,他們可以付你錢。”

莊眠道:“最近不行,得忙完這一陣纔有空。”

顧政在醫院做手術,在這裏手也不閒着,爲大家斟酒。

一杯酒送到莊眠面前。

“謝謝。”莊眠慢條斯理品了一口。

水果煮出來的熱紅酒,酒精含量降低了很多,入口溫和。

顧政不動聲色地看了看莊眠,又瞥向鍾景淮。

他猜鍾景淮應該還不知情。

上一次在會所,謝沉嶼和莊眠表現得如同陌生人,誰也想不到他們之間會有牽連。

打開衣櫃的瞬間,顧政感到驚詫。現在回想起來,卻又覺得合情合理。

他們這些人,各有各的責任與理想,大多讀同一所初高中,在滬城的時候經常聚。

莊眠和謝沉嶼高中同校,出國又同校,這種巧合太低了。

大概率是約好的。

倘若按這個時間推算,正好跟鄭少澤提過的、謝沉嶼那段戀情的時間線重合。

https://www.power1678.com/ 繁星小說

莊眠,就是謝沉嶼的前女友。

這些年來,他們幾個,鍾亦珩心念楊三小姐但紅顏知己不斷;鍾景淮退婚後忙於事業;顧政因個人原因從不沾染感情;鬱時淵有家裏定的未婚妻也有情人……都是玩玩,消遣寂寞,沒一個正經戀愛。

只有謝沉嶼,因爲神祕前女友,戀情傳得沸沸揚揚。

他們的命運似乎就只有兩種:要麼年少定情,要麼家族聯姻。

待了半小時。

莊眠對鍾景淮說:“景淮哥,我還有些資料要整理,先回去了。”

“我送你。”鍾景淮起身。

他也正準備離開。

莊眠點頭。

出門前,聽見鬱時淵吩咐傭人去酒窖取兩支嘯鷹酒莊的赤珠霞。來自熱情加州的紅酒,初醒時如春日熱烈,醒透後漸顯優雅內斂,像極了某些不可言說的關係。

鍾景淮送莊眠回格曼公寓六號樓,她下車時,他擡頭望了一眼她所在的樓層。

莊眠住的樓層高,明知什麼都看不見,但還是下意識那樣做了。

“最近在負責盛瑞銀行的項目?”他問。

莊眠嗯聲:“律所的安排。”

鍾景淮看了她一會兒,沒說什麼,囑咐她:“別熬夜,早點休息。”

“我知道。你路上小心。”

莊眠目送他的車駛遠,才轉身上樓。

剛到門口,門從裏面打開,謝沉嶼趿着拖鞋站在玄關,屋內燈光明亮。

莊眠早知道他在,可看到他還是怔了一下。

他似乎剛洗完澡,額前碎髮還滴着水,身上散發着冷貴潔淨的沐浴露香氣。

莊眠走進屋內,放下包,身後的門被謝沉嶼關上。他攬住她的腰,一把將她抱上玄關櫃。

莊眠沒拒絕,伸手勾住謝沉嶼的脖頸,問他:“你吃晚餐了嗎?”

浮動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