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蔚晚立即從空間拿出氨甲環酸片給蕭靖北服用。
氨甲環酸片止血。
蕭靖北疼得細汗涔涔,緊閉着雙眸,當他睜開眼眸,一張美豔動人的臉闖入他的眼簾,他眉峯微皺,忍着劇痛虛弱地開口
“鬱姑娘?”
江蔚晚微怔,美目與某位王爺相碰,四目相對間,她看到他眼底深處的驚喜。
江蔚晚心口一顫,瞬間明白過來,她與他說過那夜救他的姑娘是鬱江的妹妹,那豈不就是鬱姑娘嗎?
頓時她沒來由覺得眼前的男人格外討厭,徹頭徹尾的渣男。
他明明心裏已經有了李嫣兒,還心心念念美貌的她。
她正思慮着,面前的俊美男人朝她露出一抹好看的笑意。
“鬱姑娘,好久不見。”
他笑得極致迷人,世間萬物在他面前都失去了光彩色澤。
這樣的蕭靖北,是她從來沒見過的。
溫文爾雅,如沐春風,令人覺得很舒服。
果真,渣男人對美人就是不一樣的態度。
江蔚晚檀脣微勾,露出一抹譏諷地笑意。
“這位公子,我們素不相識,何來的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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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靖北怔了怔,他急着與她認識,回報她的救命之恩,不曾想到她已經忘記了他,在她的心裏救命之恩不屑一提。
自古有才的女子孤傲,清冷。
嗯。
很符合她的形象。
蕭靖北忍着刀口撕裂的疼痛,朝江蔚晚露出一抹淺淺笑意。
“姑娘的救命之恩,在下今生難忘。”
他氣若游絲,奄奄一息的。
江蔚晚諷刺的話到了嘴邊,也生生嚥了回去,忙是掀開他的上衫。
他光潔的肌膚暴露出來,他的胸口有一條筷子一樣長的刀傷。
鮮血淋淋,血肉模糊,隱約可見森森白骨。
江蔚晚雙手微顫,這個男人受了如此重的傷,還能忍着痛說話,真是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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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必須縫針,止血。
她朝張寒道:“立即送到惠仁堂,不然你的主子就沒命了。”
張寒趕忙背起蕭靖北,急忙朝惠仁堂去。
江蔚晚也匆匆跟了回去。
回到醫館,一衆人手忙腳亂的,林逸書見到女裝沒斑點的江蔚晚,瞬間有些呆住了,一雙明亮的眸子盯着她看。
明眸善睞,巧致的鼻子,佑人的紅脣,一襲素淨的白衣襯得她宛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姿態翩翩,風采動人。
“你……”林逸書吶吶地出聲。
江蔚晚給他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不要多言,到了他跟前,在他耳邊壓低着嗓音提醒他。
“他們不知我身份。”
林逸書恍然大悟,默契的心照不宣。
江蔚晚朝他感激一笑,“林公子,給他縫針。”
兩人的小動作,蕭靖北盡收眼底,他神情冷漠,一雙俊眸鋒利地看着林逸書。
林逸書直挺着背粱,一雙明閃閃的眸子迎上某位王爺陰惻惻的目光,他不禁覺得好笑,這個男人連自己的妻子都不認識。
真是可笑。
也許在這位王爺的心裏,江蔚晚就是那個醜陋不堪的女人。
林逸書命人將蕭靖北擡到大堂的小木牀上,便要給他縫針。
蕭靖北一雙如獵鷹一樣犀利的眸子冷幽幽地盯着他,仿若要將他看透看個明白。
一般人見到他這樣兇冷的目光,肯定嚇得心口發顫,而林逸書卻平靜無波,不急不緩地給他縫針。
縫針的過程蕭靖北不曾哼下,只是冷瞅着面前的男人。
林逸書縫完針,便去忙別的事了。
江蔚晚上前遞給他一些消炎藥,止疼的藥,冷冰冰地說道:“你已經無礙了,可以走了。”
她的態度疏離而又冷淡。
蕭靖北卻不動,一雙眼眸陰沉沉地盯着她,看得江蔚晚心跳如鼓,咚咚得響,生怕被他看穿了身份,她特意壓低桑音,冰冷地開口。
“這位公子,您可以走了。”
蕭靖北仍舊不做聲,那雙令人心顫的眼眸依舊直勾勾地看着她,目光沉沉,讓人琢磨不透他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