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喜歡你

發佈時間: 2025-11-08 15:1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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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貼合的剎那,兩人同頻忍不住深喘一聲。

明亮的淋浴間升騰起蒸汽,透明玻璃覆上一層水霧,影影綽綽地映出兩道交疊的身影。

他們嚴絲合縫相貼着,清水的溫度和滾燙的體溫混在一起,思念淌在那不息的水流裏。

謝沉嶼大手輕鬆託着莊眠的臀,把她整個抱起來,又深又滿地壓在瓷磚牆壁上。

莊眠趴在他挺闊硬朗的肩膀上,濃密捲翹的睫毛溼漉漉的,眼尾有點紅。

他將她抱得緊密,低頭,埋進她脖頸處,嘴脣銜住那小片白皙的皮膚,細細吮吻。

謝沉嶼順着鎖骨往下吻,莊眠抱住他的腦袋,她抖得厲害,雙手雙腳藤蔓似的掛在他的身上。

垂眸看見他烏黑的短髮,心臟一陣悸動滾燙。

傳至耳畔的性感低喘像一根羽毛,一下又一下撓拂心尖,勾得心癢難耐。

酥麻感越來越強烈,她燙得彷彿要燒起來。

淅淅瀝瀝的水聲不絕。

由身心深處滋生的愉悅在密閉的淋浴間肆意生長,無限延伸,沒有終點。

謝沉嶼兩只手擡起她臀,又猛地放下,行爲充滿了野性和佔有欲。

身後是冰涼平坦的瓷磚,身前是男人滾燙堅硬的身軀,冷熱的反差與身心的充實感,讓莊眠情難自禁地嗚咽。

她垂首,臉埋在他的肩窩處,眼眸水霧迷濛,要哭不哭。

“嗯嗚……”

太兇了。

璦昧拉扯中將快意推至極致。

莊眠雙臂緊緊攀着男人寬闊硬朗的肩膀,指甲劃破他頸後的皮膚,兩條腿緊纏着他的腰,繃緊的足尖在他身後一蕩一蕩。

白光炫目,她聲音帶着顫意:“謝沉嶼,我不行……”

謝沉嶼側眸看過去,入目的是她雪白泛起淡淡粉紅的蝴蝶骨,行爲絲毫不收斂,兇悍又猛烈:“怎麼還害羞呢。”

他語氣命令:“擡起頭來。”

“混蛋……”莊眠擡起頭來,沾染欲色的五官越發豔麗,就連平日清絕的眉眼也恢復了它最初的美豔勾人。

謝沉嶼將她抵高,自下而上地吻她的脖子和臉。

莊眠被他親得難以自拔仰頭,露出修長漂亮的脖頸。

謝沉嶼身體在發燙,目光像是挪不開了似的,直盯着莊眠。她面頰潮紅,長睫顫抖,柔妹顯示出致命性,纏得他難以自持。

她接納他的地方像熱燙的豆腐腦,極其滑嫩和脆弱,令他生出破壞欲和搗碎欲。但她終究和豆腐腦不同,無比的柔韌,無比的令人心動。

外面突然下起了傾盆大雨,滬城的天氣預報大概只有日期和地點是準確的。

他們在淋浴室裏,氛圍與天氣協同,噼裏啪啦作響,像被籠罩在一個密不透風的玻璃罐,雨勢強烈。

封閉的空間窒悶潮熱,細小清澈的水流在一塵不染的瓷磚地板汩汩遊動。

水珠滴進莊眠的眼睛,滑過臉龐的每一滴都像淚水。她的氣息凌亂,上一秒綿長下一秒急促。

男人力度半點不弱,每一回都狠狠抵到深處。

野欲矯健的身軀撤離,肌肉發力的時候,莊眠簡直懷疑他是什麼舉世罕見的野獸。

劇烈的感覺撕扯着敏感神經。

她指甲摳着他背肌,即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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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沉嶼突然停了。

莊眠被這始料不及的停頓弄得難受,不上不下簡直要人命,她睜開眼茫然地看着他。

注意到他低頭盯着慢沉的動作,有些羞,不自覺輕銀:“你幹嘛?”

謝沉嶼腹部肌肉拉出色-欲感,他低喘,同她在水霧中對視:“看你怎麼吃我。”

好似自帶引力,慢吞吞、嚥着。

莊眠面紅耳赤。

男人吻她溼潤的眼角,嗓音低又啞,輕佻地笑:“寶寶,好會咬啊。”

他葷話一句一句往外冒,聽得她受不了,情動得愈發厲害。

一滴水砸在莊眠的睫毛上,視野內的光亮暈染開,她的神情有一瞬間茫然,攀着謝沉嶼的肩膀,湊上去吻他。

溫水澆淋在他們身上,接吻和相交都是熱烈滾燙。

痠麻強烈充盈,快意異常尖銳清晰,連那種灼熱滿滿當當的感知,也讓她感到無盡的安全感。

某一瞬,莊眠兩只手緊緊抱着男人的肩背,短促地叫了一聲,喘得幾乎呼吸不上來。

謝沉嶼被她纏得悶哼,腦袋一側,薄脣貼在她紅豔的耳朵,聲音低沉又啞欲,帶着情意繾綣:“喜歡你。”

莊眠頓時覺得自己耳朵也酥麻掉了。

她伏在他肩膀上,餘韻綿密,面頰和鎖骨染上薔薇色,身子顫抖得不行。

在淋漓熱水與那聲“喜歡你”的催化下,兩人都有點不能剋制。

謝沉嶼扯過毛巾將莊眠擦乾淨,抱着她離開浴室,回到牀鋪,再次壓覆下來。

尚未消散盡的璦昧氣息再度騰起,熱烈着席捲他們,彷彿單獨闢開一個新世界。

在這漫無邊際的雨夜裏,互相佔有,感知對方的存在,壓着心房的沉重巨石似乎也在一點點崩塌瓦解。

凌晨三點半,風雨消歇。

……

莊眠再度醒來時,四肢痠軟,渾身的骨頭彷彿生鏽一樣,又酸又乏。她眼都沒睜開,窩在牀上咳嗽了一聲,嗓子乾澀得過分。

謝沉嶼端着杯水進來,聽到她的聲音走過去,停在牀頭,俯身對牀上的人說:

“睡美人,起牀喝水。”

被子裏的睡美人一動不動,像是沒有聽見。

莊眠覺得自己還在做夢,不然都下牀了爲什麼謝沉嶼還不正經?

可這散漫又霸道的語氣,除了最真實的謝沉嶼,誰都學不會。

昨晚反覆折騰,男人埋首在她頸窩,抱着她聞她身上的香氣,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因爲自己而顫抖快樂。

身體和靈魂同頻共振,像極了真正的相濡以沫。

莊眠精疲力盡,累得犯困犯懶,只想睡覺,但她最終還是睜開了眼。

謝沉嶼心情似乎很好,眉梢輕輕一擡,似笑非笑地問:“怎麼,一大早就不認識我了?”

“沒忘記,我只是有點餓。”莊眠接過溫水,喝了大半,清水如同甘露滋潤嗓子,舒服了許多。

謝沉嶼順勢拉起她手指,漫不經心地放在掌心把玩:“想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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