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亦琛和秦致遠就算在西林市繼續待下去,也收不到什麼成效,只好回臨海市去,既然收拾不了林落雪,那就去找她的幫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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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冰清。
本來是想着收拾完林落雪再收拾她,避免打草驚蛇,但是如今看來,這些事情實在是等不得。
周冰清時時刻刻關注着霍亦琛的林之夏的動態,自然也是知道霍亦琛求婚的事情,視頻她看了一遍又一遍,就是不明白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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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上天這麼不公平。
只是目前她聯繫不到林落雪,在臨海市也沒有什麼靠山,就只能靠霍亦琛曾經給她的分手費和林落雪給她的一些錢過日子
,總歸是衣食無憂就行了。
周冰清住的地方早早就被人查了出來,霍亦琛回到臨海市也實在是疲累了,看到林之夏期望的眼神,他一頭扎進去她的懷
裏,不想擡起頭來。
霍亦琛這個樣子,林之夏就猜到此行又不順利,她也不再問了,只是摸着霍亦琛的頭,安慰着他,畢竟他也不想的。
“之夏,對不起。”霍亦琛悶悶的說了一聲,林落雪這個女人,曾經多次傷害林之夏,還差一點讓自己的兒子死於非命,而
如今,就是拿她沒有辦法,想到這裏,霍亦琛就一陣傷感。
“瞎說什麼呢?有什麼對不起的,你也盡力了,我明白的。”林之夏這瞬間覺得很無力,就連霍亦琛都拿林落雪沒辦法,當
初她竟然還想憑自己一已之力,實在是不自量力了。
霍亦琛頹廢了一會兒,好像休息夠了一般,突然擡起頭來,還撞到了林之夏的下巴,痛的她“嘶”的一聲叫出聲來。
“哦,痛不痛?”霍亦琛急忙幫林之夏檢查了一番。
“沒事,沒事!”林之夏痛的眼淚都要出來了,還說沒事,霍亦琛真是心疼的要命。
“之夏,你別想太多,明天我會先幫你和兒子出一口氣的。”周冰清的事情霍亦琛本想交給警察的,但是現在看來,就這麼
便宜她們,實在難解心頭之恨。
林之夏有一絲不解,看霍亦琛的剛纔的樣子,明明就是拿林落雪無可奈何纔是,怎麼明天就又可以爲自己出氣了,難不成
霍亦琛是在逗自己嗎?
看到林之夏這個樣子,霍亦琛就知道林之夏有些聽不太懂,他解釋道:“林落雪潛逃出國了,張木易也找了她很久,但是念
安被撞那次,林落雪還有一個同夥,就是周冰清,明天……我會讓周冰清嘗一嘗苦頭。”
林之夏聽着,心裏暖暖的,雖然霍亦琛沒有將林落雪怎麼樣,但是做到這個地步,她已經很滿足了。
這晚對於周冰清來說,可能是她度過最後一個安逸的夜晚了,自此之後,陪伴她的,只能是無盡的痛苦與折磨。
第二天秦致遠以霍亦琛的身份把周冰清約了出來,周冰清接到電話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霍亦琛竟然約她了,不過轉念
一想,覺得男人的本性大抵都是這樣吧。
不管怎麼樣,既然打電話給自己,說明就有機會,就算現在已經不可能嫁入霍家,但是哪怕做個情婦,也能讓日後的生活
奢華無憂了。
周冰清赴約去了秦致遠說的地方,是個很高檔的寫字樓,周冰清雖然沒有來過這裏,但對這裏也是知道的,財經報紙和一
些貴族資訊裏,常出現的霍氏集團她又怎麼會陌生呢?
於是本來就心情忐忑的周冰清,心裏更是充滿了期待,她此刻有不少幻想,想當初霍亦琛就是和吳佳妮都已經訂婚之後又
退婚了,如今和林之夏也會重蹈之間的覆轍嗎?
事實證明,周冰清想的實在是太多了,因爲她一進霍氏集團的電梯,就被人打暈了,等她醒來的時候,整個人被綁着丟在
霍氏集團的雜物間裏,她沒有見到霍亦琛,確切的說,她一個人都沒有見到。
雜物間一片漆黑,周冰清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才隱約感受到一點兒光線,她手腳被綁着,嘴巴也被貼上了膠布,周冰清想不
明白,難不成是誰要害自己嗎?
這裏可是霍亦琛的地盤,所以能害自己的,好像就只有霍亦琛,想到這裏,不知不覺間周冰清眼淚就這樣順着眼角淌下來
。
她是真的想不明白,爲什麼有人命運這麼好,林之夏手受一丁點的委屈,霍亦琛都心疼的不得了,可自己呢?從小到大,
爲什麼就沒有人心疼自己?
已經一天一夜了,周冰清就這麼被關在這裏,無人問津,她又餓又渴,昏迷了好幾次又醒過來,迷迷糊糊覺得自己好像要
死了一樣。
周冰清不甘心,她才二十出頭,還有一大把想做的事情,她還要成爲有錢人家的少奶奶,過着奢靡無度的生活,不,她不
能死在這裏。
這麼想着,雜物間的門突然被人打開了,周冰清聽到了霍亦琛的聲音。
“嗚嗚……嗚嗚……”周冰清因爲嘴巴被封着,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她此刻只想喝點水,不管來人是霍亦琛還是誰,只要
給她口水喝,
雜物間的燈被人打開了,突然間過於明亮的光線讓周冰清有些難以適應,她把頭垂到地上,避免這強烈的光線帶來的刺痛
感。
“給她口水喝!”霍亦琛說道,他冷冷看了周冰清一眼,如果不是貪心不足蛇吞象,又怎麼會落到這種地步。
霍亦琛吩咐完之後就和秦致遠走到了外面,現在已經是晚上,霍氏集團已經沒有什麼人了。
“之後你怎麼打算呢?”秦致遠問道,他知道霍亦琛想要搞死一個人是很簡單的事情,但是他也知道霍亦琛既然不把周冰清
交給警察,就說明不會讓她死的那麼簡單。
“之夏經歷過什麼,她們就要經歷什麼……”霍亦琛語氣平淡的的就像是在說一件極爲平常的事情。
周冰清喝了水之後,整個人清醒了一點,她被兩個人拖着出來,直至霍亦琛的眼前,她隱約聽到了霍亦琛說的那句話,心
裏一陣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