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趁虛而入

發佈時間: 2025-05-25 18: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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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劇烈的震顫了下,轉過身來,陰黯沉鬱的冰眸像是被火焰點燃,剎那間就有了光彩,“你說什麼,迷糊呆瓜,你再說一遍。”他怕自己聽錯了,俯下身,捧住了她的臉,他的手因爲突如其來的狂喜輕輕顫抖着。

“你別走。”她所有的意識都被酒精控制了,本能的伸出胳膊摟住了他的脖子。

“好,我不走了。”他把她緊緊的擁進了懷裏,像擁着一件失而復得的絕世珍寶。她就是有這種能力,簡單的一個表情,一句話就能讓他好不容易找回來的理智瞬間全失。

“迷糊呆瓜,你這是在惹火。”他握住了她闖禍的小手,重重的吐了口氣,強迫自己保持冷靜。

“混蛋,你不想要我,只想要你的青梅竹馬,對不對?”她似乎被激怒了,眼睛裏除了迷離的醉意,就是深濃的怨氣,小手動不了,就把頭一低,在他肩上狠狠的咬了口。

“我清醒的時候,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醉醺醺的囁嚅着,像是在自言自語,“我明明應該討厭你的,可以你不在,不理我,我又很難受,這是爲什麼呢?”她的臉上有股茫然的神情,像個困在迷宮裏,找不到出路的孩子。

“也許,你已經開始在乎我了,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他深深地凝視着她,迷人的黑眼珠浸在輕霧裏,溫柔的快要滴出水來。

“我纔沒有在乎你,一點都沒有,我愛得人是崇謹,我只想快點把許婉玲的事解決,就可以跟你離婚,和崇謹結婚了。”她搖頭,語無倫次。

陸晧言的眉頭蹙攏了,眼底,燃起兩簇陰鬱的火花,暴怒的跳躍着。這話就像是晴空霹靂,把他原本雲開霧散的美好心情全部破壞了。

他捏住了她的下巴尖,胸膛因爲怒氣的不斷**而劇烈起伏:“羽安夏,你這輩子都只能是我的女人,不要再有其他幻想。”

午後的陽光從微敞的窗簾投射進來,把羽安夏從昏睡中喚醒。

她叫了聲,頭暈沉沉的,骨頭似乎被人拆卸過,又重裝回去的,隨時都有散架的危險。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一張俊美的面龐映入眼簾。

“醒了。”某男單手托住頭,用種玩味的眼神看着她,神情洋溢着慵懶,還有一份滿足。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她微微一驚,不是打算冷落她了嗎?怎麼又跑到她的身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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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爲什麼你總在關鍵時刻斷片呢?”

他指尖微微的涼意,讓她激靈靈一個寒噤,慌忙鑽進被子裏,看了自己一眼。

天,她竟然……

“陸晧言,你……你……”她又羞又惱,一陣滾燙的巨浪從脖子涌上了面頰,然後她就像蝸牛一樣,把頭鑽進了被子躲了起來,“陸晧言,你乘人之危!”

“老婆,昨天晚上可是你主動我的。”某男低沉的聲音懶洋洋的飄來。

“胡說,不可能。”她氣急敗壞,分明就是她喝醉酒,他趁虛而入。

陸晧言邪肆一笑,伸出大手撫了撫她的頭:“老婆,酒醉三分醒,你仔細想想,應該能想起來的。”

“我纔不要想起來呢,最好一輩子都斷片。”她憤憤的扭開頭去,這會肚子餓得咕咕叫了,吃飯,化悲憤爲食欲。

傭人把午餐送了過來,烏雞湯、紅燒牛肉、白鯧魚,相當豐富,都是她最愛吃的。

她是真的餓了,狼吞虎嚥。

“老婆,慢點吃,別噎着了。”某男在旁邊殷勤的“伺候”着。

“你不吃嗎?”她噘了噘嘴,男人做完那事,不都會精疲力盡嗎,怎麼看他精力旺盛,一副原地滿血復活的狀態。

“等你吃完,我再吃。”他微微一笑,溢滿溺愛。

她不管了,化悲憤爲食欲,也不在乎吃相,反正在他面前,她從來都沒形象可言。

“老婆,這幾天,你是不是特別想我?”在她吃完最後一口飯時,他的聲音輕悠悠的傳來。但她還是噎了下,連忙端起湯喝了一大口順氣。

“別自作多情,孔雀開屏。你不在旁邊騷擾我,擠着我,我在牀上想怎麼翻就怎麼翻,想怎麼滾就怎麼滾,睡得可香可舒服了。”

“哦?”他濃眉微挑,“那昨晚爲什麼喝醉?”

“我……我是不小心,我聽你說那是法國最好的葡萄酒,就想嚐嚐看,沒想到真的很好喝,就多喝了點,一不小心就醉了。”她支支吾吾的解釋,她纔沒有想他,一點都沒有,就是稍微對他產生了些許依賴,他不在,有點不習慣。

“那爲什麼又說我是你的,不能去找別的人?”陸晧言摸了摸下巴,看着她的目光深沉而犀利,彷彿只一眼,就能將她看穿了。

她連忙垂下眼簾,讓濃密的長睫毛遮住了閃爍的眸子,聽他提到別的人,她就無名火起。

“你要求我潔身自好,你自己難道就不該遵守嗎?”

他倚靠在了牀頭,雙手托住後腦勺,臉上帶着一抹戲弄的笑意:“我本來有遵守,是你開了綠燈,讓我去找其他女人的。”

羽安夏陰鬱,讓你去找其他女人,你就去,那我讓你跟秦雪璐一刀兩斷,你斷不斷?

見她不說話,他勾起手指挑了下她的下巴尖:“放心,老婆,如果你一直都能像昨晚那般熱情,我可以考慮爲你守身如玉。”

“臭流氓,單細胞海綿體動物!”她揚起一拳砸向他肩頭,她絕對不會再給他趁虛而入的機會。

他捲起她頸後的一小撮髮絲,饒有興趣的把玩着,嘴角的笑意逐漸加深了。

他越來越喜歡這場貓捉老鼠的遊戲了。

只是他必須得控制好,不能讓自己變成了老鼠。

下午的時候,歐陽懷萱打來了電話,讓他們回家一趟。

直覺告訴羽安夏,又有一場風波來襲。

一進大廳,就看見了王燕妮和許婉玲。

羽安夏在心裏冷笑了聲,上次小熙跟她說歐陽懷萱到許家莊園去的事後,她就有了心理準備,看看今天她們要玩出個什麼花樣來。

待她和陸晧言坐下之後,歐陽懷萱就開口了:“皓言,小羽,今天讓你們來,是要告訴你們一件事,我已經讓婉玲到家裏來住了。”

羽安夏烏黑的眸子閃動了下。

當年許老太太也是把王燕妮母子三人接到了莊園,然後原本平靜的家都開始天翻地覆。

幸好,她跟陸晧言沒住在這裏,許婉玲要唱的戲註定是獨角戲,影響不了她的心情。

而陸晧言也沒放在心上,面無表情的吐了句:“無所謂,這裏您當家,您說了算。”

歐陽懷萱點點頭,朝王燕妮遞了個眼色,王燕妮重重的嘆了口氣:“這幾天,婉玲在家裏也想通了,她不再計較名分,也懶得去理會外人的閒言碎語,就只想跟着你好好過日子。她的心思全都在你的身上,又懷着你的孩子,她這輩子都是你的人,不可能再去嫁給別人了。以後只要小羽不處處爲難她,她都會跟小羽和睦相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