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驚喜符?
錦欣第一次接觸到,之前的倒黴符和幸運符她是瞭解了一點的。
這個驚喜符是做什麼的?
系統唯一的缺陷是沒有說明,也就是愛用不用,還時間有限,有效期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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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系統出現的第三種符,錦欣甚至都懷疑係統是神棍出身,不然怎麼那麼多奇奇怪怪的符?
錦欣可不認爲這個驚喜符就是單純的驚喜,誰知道是不是驚嚇?
畢竟系統出品,必是孤品,說不定是妖品!
玄燁翻了鈕祜祿氏的牌子的消息不到晚上就傳遍了宮裏。
儲秀宮
鈕祜祿氏其實是很收斂她的性格了,但她天生的貴女,一衆人寵愛着長大的,不是性格囂張,是不懂收斂,不知收斂,甚至不懂什麼叫囂張。
她就是那種性格,天然養成的。
但是他阿瑪遏必隆失勢後,宜嘉是已經收斂了很多。
她阿瑪額娘千叮嚀萬囑咐讓她收斂一點性格,否則進宮不是福是禍事。
敬事房已經送來了開的正好的桃花。
二月份雖然冷,但花房裏有暖閣,培育了很多品種的花卉。
看着開的正好的桃花,宜嘉很高興。
到底玄燁還是念着老臣子的舊情的。
不然不能啓用阿瑪,而且阿瑪說的對,玄燁就是要用她來安老臣子的心。
所以她一入宮也封妃了。
只不過想起這個妃位就讓宜嘉氣不打一處來,對着這盆桃花出氣。
她拿起桌子上修剪花草的剪刀對着桃花就要下去。
眼看着就要剪到桃花枝,紫檀正好從外面進來。
立刻揚聲道:“哎喲主子!您可饒了它吧!”
說着就上去把宜嘉手裏的剪刀給收了,然後把那盆桃花給端到一旁去。
“氣死本宮了,皇上什麼意思,連個封號都不給本宮,害的本宮在宮裏丟人!聽到別人稱呼本宮,本宮都氣得胸口疼。”
鈕祜祿妃,還不如不叫!
紫檀立刻笑着過來安撫鈕祜祿道:“主子,您生什麼氣,您不看看宮裏那些來的早的幾個貴人,常在,孩子都多大了都沒封號?許是咱們皇上就是個懶的,不愛給人定封號呢?”
她打趣的說。
鈕祜祿心裏好受點,但一想到承乾宮有封號。
立刻就更氣了,咬牙道:“不愛定封號還給那個佟佳氏定個‘真’字?擺明了就是寒磣本宮呢!欺負本宮家裏現在落魄了是不是?”
紫檀立刻噓噓了兩聲,往院子裏看過去道:“主子,您可收收您的脾氣,這裏是皇宮,萬一有什麼話傳出去讓皇上知道了,還以爲您對他有什麼意見呢!”
宜嘉冷哼道:“本宮確實對他有意見!”
能把這話說出來的滿宮裏也只有宜嘉了,但宜嘉是不怕的。
紫檀怕,立刻又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宜嘉道:“主子,今個兒皇上來,您說幾句軟和話,皇上愛聽的,您生的美,又嘴甜,皇上還能不寵您嗎?到時候什麼封號沒有?再說了,這只是詔封,還未行冊封禮,萬一等到了您冊封的時候,皇上想出好的字也未可知。”
清朝嬪妃的封號都是用吉祥的字開頭的,若是沒有,那就是叫姓氏了。
但有封號的妃子和沒有封號的,肯定是不同的。
最起碼說明皇帝對人的重視程度不同。
這也就是鈕祜祿氏生氣的原因。
紫檀知道宜嘉心氣高傲,遏必隆家本就是把她當成皇后人選來培養的,無奈當初孝莊要和索尼結親,就沒打她的牌。
因此鈕祜祿氏心裏也是不喜歡孝莊的,但還要恭敬着。
見宜嘉臉色還是不好看,紫檀看了一眼進來的燕靈,給她使了一個眼色眼色。
燕靈立刻上來道:“主子,您別生氣,誰不知道皇上只進了承乾宮,那佟佳氏還是原裝的?說出去都丟死人了?皇上竟然在她宮裏寵幸了一個奴婢!她們還想捂着不讓人知道,真是笑死人!”
燕靈和宜嘉從小一起長大的,說話也和宜嘉一個樣,有其主必有其僕!
宜嘉冷笑道:“可不是要捂着!還說是救了她才得了賞識的!笑死本宮了!皇上也真是不挑,那樣醜的奴婢,也下得去嘴!”
燕靈笑着道:“奴婢和那個錦欣一起去內務府,路上多番試探,誰料是個傻的,奴婢看也就是運氣,皇上連官女子的身份都沒給她,成不了什麼氣候!”
燕靈很是看不上錦欣的,若是她,定然讓皇上滿意,封個常在也未可知!
紫檀看着燕靈眼中的貪婪,心裏嘆氣,她倆一起長大,自然知道燕靈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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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心思若是讓主子知道了,燕靈不死也得掉半條命!
鈕祜祿氏發夠了牢騷,然後讓人備上水,沐浴更衣。
有句話燕靈說的對,那就是皇上其實並未寵幸代真!
這就是她的機會!
今天晚上只要她能和玄燁同牀共枕,萬一運氣好,有了身孕,那她就是位份最高,還有身孕的嬪妃了。
這可是天大的福氣,現在赫舍裏皇后已死,後位空懸,且玄燁已經親政,正需要穩固一幫老臣子的時候。
爲了不讓人說兔死狗烹,她當皇后的面積大些。
鈕祜祿氏心裏定了定。
屋外儲秀宮的掌事姑姑海蘭姑姑在屋外跟首領太監周良輔說話。
“這位的脾氣是真大,依我看懸!”
周良輔是宮裏老人了,使了銀子才進了這儲秀宮,本來他也和鈕祜祿氏心思一樣,想着皇上是要用遏必隆,因此鈕祜祿氏的位份肯定不會低。
事與願違,誰知道玄燁是怎麼想的。
連個封號都沒給鈕祜祿氏!
海蘭姑姑也是從內務府過來的,她來了幾日鈕祜祿氏也未用她幾次。
到底是防備她呢。
“怎麼,你還想挑着其他高枝兒去?我看算了!這儲秀宮也算是有福氣的地方了,其他宮裏的高枝兒都被人佔滿了,你還是安心待着的好。”
海蘭姑姑很是看不上週良輔的用心。
都是爲人奴才的,有的奴才有自知之明,有的沒有!
周良輔和海蘭姑姑話不投機,半句都多。
他冷哼一聲往外走去。
待着就待着!玄燁好歹也翻了鈕祜祿氏的牌子,萬一起來了呢?
牀上的事誰也說不準!
等到了晚上玄燁踩着點過來了,玄燁的鑾駕還未到,儲秀宮就得了消息。
鈕祜祿氏帶着偏殿的李貴人一起等着給玄燁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