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濤!”
林九棠從後院衝向前院,看到一臉風塵僕僕的林濤時,她雙眼泛紅,“可……可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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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九棠的聲音有些哽咽、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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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姑娘我把那接生婆的兒子和兒媳給帶了回來。”林濤一邊說一邊讓人把人帶上來。
他知道大姑娘迫切想知道當年的事情,所以沒任何的耽擱。
很快一對臉帶愁苦之色的中年男女被帶了上來。
兩人一進來,就對着林九棠跪了下去,並且直接磕頭求饒,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給我閉嘴!”
林九棠的聲音帶着一抹冷冽與不容人拒絕的陰狠,李大牛夫妻二人均被嚇了一跳,兩人也不敢再開口。
“我問你們,當年你們的娘到周家給周家媳婦接生的事情,你們知道多少?”林九棠面無表情的問道。
最重要的是,那個孩子……
後面的話林九棠沒說出來,但她藏在袖子裏的雙手卻緊握了拳頭。
見他們兩人不吭聲,林九棠眼底的殺意變得更濃:
“你們從京城搬到千里之外,我的人一樣有辦法找到你們。我勸你們最好老實點,我問什麼就回答什麼,不然別怪我心狠手辣。”
林九棠的話,讓李大牛夫妻兩人身體跟着抖了起來。
夫妻兩人相互推諉了一番後,最後是李大牛開口了。
李大牛愁苦着臉,“這位夫人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我娘雖是接生婆,但她的事情並不會告訴我們,我們並不知道她都去給誰家接生過……”
“林濤!”
林九棠開口打斷他的話,“抓住他的右手。”
她的話一落,林濤已經抓住了李大牛的右手,並且把李大牛的手給拉直。
李大牛一臉驚懼,他害怕地想縮回自己的手,發現縮不回之後,驚恐地喊道,“你……你們想做什麼?
快,快放開我!
我告訴你們,京城是個講王法的地方,你們要是傷害我,官府不會放過你們的。”
“是嗎?”林九棠輕笑。
從林嬤嬤手中接過一根有嬰兒手臂粗的木棍,“你放心,大業的確講王法,而我很守法。”
話一落,林九棠高舉起木棍,對準了李大牛的手臂狠狠地打了下去。
砰的一聲木頭斷裂聲傳來的同時,也傳來了清脆的骨頭斷裂聲。
“啊啊啊!”
李大牛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他看着自己被打得變了形的手臂,整個人驚恐地抖了起來,冷汗也從他額頭處滑落。
而他媳婦則被嚇得地跌坐在地上,很快她的身下多了一灘褐色的溫熱液體。
這女人好凶殘!
啪!
林九棠把手中剩下的那半截木棍給扔到一旁,雙眼漫不經心地看向他們,“想好要怎麼說了嗎?
沒想好,我招呼完你另外一條手臂後,我再問你。”
李大牛此時疼得幾乎要暈過去,他雙眼恐懼地盯着林九棠,“說,我說!”
等林濤放開他的手,他的手垂落下來時,又是一陣的鬼哭狼嚎。
等他安靜下來,時間過去了不少。
而林九棠此時也坐在一旁慢慢的喝着茶。
人已經找到,她反而不急。
不來點狠的,這些人只當自己在開玩笑,不會說實話。
她把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隨即雙眼冷漠地看向對方,“說吧,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別想着挑戰我的耐心。”
爲了她兒子,她可以殺人,更不要說只是廢人手腳這種小事。
李大牛不敢再有所隱瞞,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當年我孃的確是去給一戶姓周的大戶人家去接生了,回來後,她帶回了一百兩銀子。但她整個人也變得精神緊張,嘴巴一直唸叨着‘做這種喪良心的事,是會遭報應的’。誰知道她回來後第三天就落水死了,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說道這裏,李大牛因爲斷臂處傳來的鑽心疼痛,疼得幾乎要暈過去,臉更是白的跟張白紙一般。
“那你娘死後,你爲什麼舉家搬離京城?”林九棠搖頭,直覺告訴自己,這個男人怕是沒說實話。
“因爲我娘在出事之前交代過,一旦她出事,就讓我們拿着銀子離開京城,去其他地方謀生活。”李大牛粗喘着大氣,強忍哀嚎,繼續咬牙切齒說道:
“我娘當時死的不明不白,我們被嚇到了,匆匆把我娘下葬後便連夜收拾東西,第二日就離開了京城。”
“對,就是這樣。”李大牛媳婦跟着點頭,“我婆婆每天都在那河裏洗衣服,而且河水不深,她怎麼會被淹死?我們猜到她的死有貓膩,我們一害怕,就趕緊走了。”
林九棠皺起了眉頭。
這夫妻兩人的說辭,似乎一切合情合理。
李大牛見她不說話,立即大聲哀嚎了起來,“這位夫人,我們知道的都已經說了,求你繞過我們。
我娘只是去幫人接生而已,其中發生了什麼事,她根本沒跟我們說過。
現在我們全都說了,你還打斷了我的手,求你放過我!
我要去找大夫,我手疼死了。”
他媳婦也跟着在一旁哀求起來。
話裏話外,都是求林九棠放過他們。
但此時的林九棠卻危險的眯起了雙眼,“她真的什麼都沒告訴你們嗎?
沒告訴你們的話,你們怎麼知道她接生時有事情發生?”
李大牛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他緊張的吞了吞口水,“這個……這個我娘一回來嘴巴里就不斷念叨着報應之類的話,猜都能猜得到肯定有事情發生。”
“沒錯。”李大牛媳婦抖着身體,“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大戶人家媳婦生孩子時,很容易出事不是嗎?我們……我們都是猜的。”
林九棠笑了,她看向林濤,“知道怎麼做了嗎?”
隨後看向他們時,林九棠雙眼變得陰森可怕起來,“我會讓你們知道,欺騙我的代價。”
她話一落,林濤立即冷笑着朝外面喊了一聲,讓外面的人進來。
等林彥等人進來時,林濤一臉冷笑的朝李大牛夫妻兩人走過去,“到現在還想欺騙我們?
看樣子你們是不到黃河不死心,那你們就好好嚐嚐我們府中地牢各種刑具的滋味。”
見他們面露懼色,林濤獰笑,“放心,這些刑具全部用一遍,你們最多也就遍體鱗傷、皮肉外傷而已,你們絕對不會死的。”
說完立即讓人動手把他們拖下去。
而林彥等人的手剛碰上他們,李大牛立即被嚇得往一旁躲去。
“我知道的我都已經說了,求你們不能再傷害我。”
“嗚嗚,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求你們放過我。”
“我說,我什麼都說!”
……
但林彥等人繼續拖着他們往外走去,這種人不給他點顏色瞧瞧,真以爲他們是在跟他在開玩笑。
李大牛見自己都已經開口,他們都沒打算放過自己,褲襠一熱,直接嚇尿了。
“我錯了,我說,這一次我真的什麼都說。”李大牛嚎啕大哭起來:
“夫人饒命,我們真的知道錯了。
我發誓我這次什麼都說,我若是不說,我就不是人。
嗚嗚,求你們饒了我。”
……
瞧李大牛那被嚇破膽的熊包樣,林濤扯了扯嘴角。
真不經嚇。
他們鎮國公府可沒得牢!
見差不多了,林九棠這才喊林彥把他們給拖回來。
“我最後給你們一次機會,你若是再騙我,我會讓你嚐嚐被野狗咬死的下場。”林九棠說這話時,眼底的殺意怎麼也藏不住。
他娘把她兒子送去餵了野狗,自己把她兒子也送去喂野狗,不過分,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他若要怨,就該怨他的娘。
李大牛的媳婦看出了林九棠眼底的恨意,她恐懼地打了個冷戰,“大牛,你快說。我不想死,我不要錢了,我也不要被喂狗!”
“哎!”
李大牛驚恐地猛點頭,“我說,我什麼都說。”
緊接着他擡頭看向林九棠,“我之前跟你說的,都是真的,我沒騙你,只是我沒對你說完全部而已。”
“說!”林九棠低下了頭,藏起了眼中所有的想法。
……